容雪萱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走进来,说:“就是他,你上次说的那个,没想到就是我的同学呢。你要不要过来?我们的聚会还没结束呢。”
夏叶和唐棉看到容雪萱进来,就都不笑了。
容雪萱看到她们,也不打电话了,把电话挂上,微微仰着下巴去镜子前面洗手,补妆弄头发。
唐棉的衣服还没弄干净,夏叶赶紧继续给她擦,想要赶紧离开洗手间,总觉得容雪萱所到之处,气氛都迷之尴尬。
容雪萱一边补妆一边斜着眼睛看夏叶,好像自言自语的说:“穿的这么土,也能钓到有钱人?现在有钱人的品位真不一般呢。”
唐棉立刻不干了,她就是个暴脾气,说:“你说什么呢?”
容雪萱说:“说你了?瞎搭什么茬?有病。”
容雪萱有一肚子火气似的,说着就把手中的粉饼盒用力的拍在了洗手台上。
粉饼盒咔哒一声,好在结实,里面的粉饼竟然没有碎掉。
粉饼盒大叫一声,说:“妈呀,好疼!”
原来粉饼盒是会说话的,被容雪萱一砸,哼哼唧唧的差点哭出来。
粉饼盒说:“我怎么这么惨,跟了这样一个泼妇一样的主人。”
容雪萱也真的像泼妇一样,可能是因为刚才被夏叶和唐棉给“羞辱”了,觉得很没面子,所以特别想要报复她们。
容雪萱不依不饶的说:“我说错了吗?看看你们土得掉渣,真是没品位,穿的是什么衣服,恶心死了。”
夏叶听了脸色一下就寒了下来,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了一下,说:“我土不土和你有什么关系。”
容雪萱立刻说:“没关系没关系,我就是提你男朋友不值得,他眼睛不会是瞎了吧?”
夏叶说:“重点是,我就算穿的这么土,也有个那么好的男朋友,你看的嫉妒吗?我差点忘了,你也有个有钱的老公,听说是个记者。就是不知道你老公是不是有暴力倾向了。”
“你说什么!”容雪萱瞪着眼睛瞧她。
夏叶说:“你脖子上戴着那么大的一个项链,不只是炫富用的吧,把你脖子上的淤痕遮盖的挺严实的。但是我建议你别梗着脖子说话,你一梗着脖子,淤痕就露出来了,都遮不住了。那是掐痕吧,看起来还挺用力的,别跟我说是吻痕,虽然我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
容雪萱忍不住伸手捂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咬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
夏叶说:“那么严重的掐痕,而且还不只是一组,有新有旧,说明不是遇到了意外不是遇到了什么歹徒,而是你身边一直存在这个威胁,反复的出现,那肯定就是你亲近的人了。指印很大,肯定是男性。”
其实夏叶也只能推测出这么多了,男性这个词太广泛,可能是容雪萱的父亲或者兄弟,当然也有可能是夏叶口中的容雪萱的老公了。
最后的定论实在是不好下,不过夏叶很肯定,绝对是容雪萱的老公弄的,因为她有场外援助。
粉饼盒哭哭啼啼的,一边喊疼一边愤愤不平的说:“就是她男朋友掐的!没错,我看到过好几次了!她男朋友又矮又矬,还特别暴躁喜欢生气,动不动就砸东西,我上次差点也遭殃。”
容雪萱脸色聚变,红了白白了红的,辩解说:“你别胡说八道,小心我告你!”
夏叶说:“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最清楚了。这么一个喜欢家暴的男朋友,不趁早分手,你还跟着他,我也真是佩服你,你是典型的要钱不要命吧?也是够坚强。”
粉饼说:“没错,她就是看上她男朋友的钱了。好几次差点被掐死,都报警了,结果好了伤疤忘了疼,还去警察局保释她男朋友,说其实一切都是误会,根本没有家暴什么的。”
容雪萱真是要钱不要命,毕竟她的什么爱马仕古驰香奈儿,全都是她男朋友给买的,虽然好几次她男朋友差点把她给掐死,但是容雪萱冷静下来,就想到,如果她男朋友真的有事,以后谁给她买包包鞋子手机?
最后几经纠结,还是被打了也不敢说什么,反而还跟着她男朋友。
刚才容雪萱还想要扳回一局,结果又被夏叶给羞辱了,羞辱的无言以对。看着夏叶的目光又是恨又是害怕,呼吸都粗重了。
但是她不敢做什么,整个人都僵硬了。
夏叶说:“你放心,我不喜欢说别人闲话,这话可以不和外面的同学们说,但是我也希望你别老招惹我们。小猫咪听话的时候就乖巧可爱,但是总喜欢挠人,就惹人厌烦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