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的某一角,一个幽暗的房间。被捆住四肢的年轻男子惊恐地看着眼前高瘦的人影,他的嘴被一团麻布堵着,发出“唔唔”的闷喊。高瘦身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神经病一样喃喃自语:“第一步,□□;第二步,打断双臂上的所有骨头;第三步,割掉他最肮脏的器官;第四步,依次取出肾脏、肝脏、脾脏、胃,看看能活多久……哈哈哈哈,能想出这些的变态,我怎么可能让他们继续活着……你也来品味一番那些枉死之人的痛苦吧,然后我们一起,把那些变态全部,打入地狱!”
第5章 第五章
正如之前提到的,G市比H市发达的多。宽阔的大道上永远是车水马龙,来往的行人衣着光鲜,城市高楼林立,早些年牛气哄哄的炼铁厂如今也被外来的房地产业打压的抬不起头。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企业主都纷纷看上了G市这一片风水宝地,大把大把地投资,事实证明只要有足够的钞票,就能码起一座又一座的靓丽风景。
东洛舒舒服服地趴在软床上,享受着一双纤纤玉手的按摩。
提到G市,那东洛就是不得不说的人物了,不到二十七岁,就成了G市的首富,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东洛的发迹十分耐人寻味,十八岁前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屁孩,后来跟着一个外来的富商跑腿,也不知怎么就鱼跃龙门的混到了如今无限风光的地位。前两年东洛还被人称呼为八爷,因为他的左额角有一片狰狞的伤疤,本身是“疤爷”,叫着叫着就成了“八爷”,现如今可没人敢叫这个略显戏谑的称呼了,G市不管谁见了他,都得毕恭毕敬地喊一声东爷。东洛这个人阴狠,小气,睚眦必报,几乎没什么有点,唯独有一点,对自己人那真的是重情重义,无论是爱人还是朋友。拿爱人来说吧,东洛和他老婆谢洋是刚到年龄就领了证的,当年他不过是个跑腿的,守着一个女人就够有福气了,而如今成了首富,却也没有嫌弃结发之妻,除了谢洋他也没碰过任何人,所以圈内人都知道东洛是个妻管严。就好比今天,出来谈生意,谈完一起吃个饭洗个澡,哪见过带自己老婆一起的?可东洛就偏偏这么干了。抛去东洛的品行不谈,对谢洋的感情可算是感天动地了。
东洛的手往后一拉,准确地抓到了谢洋的腰肢。谢洋笑骂:“干什么啊?”东洛一边摸一边说:“洋洋,前两天吴超凡联系我了。”谢洋的脸色一下变了:“什么?他找你干什么?”东洛从床头摸到手机递给她:“他让我查一个人。”
谢洋看着屏幕上李云逸的照片,瞪大了眼:“老天……简直和他一模一样啊,要不是我当年亲眼看到他死了,我肯定会以为是他。”东洛翻身抱住谢洋:“你说,这吴超凡是不是捡到宝了?或许以后,我和他的仇怨也能……”“你闭嘴!”谢洋打断他的话,“你觉得姓吴的会既往不咎?再说了,你和他能完,我和他可完不了!他把我弟弟害成什么样子了?我弟弟现在还在疗养院护理呢!”“我就是随口一说,别生气。”东洛笑着说,“我当然明白这事不会善终,但是凭他一个教书的能把我们怎么样?他痛苦一辈子是他的事,我又不是没给他补偿,只要他别再找事,见了面还能是朋友。”
谢洋不屑地一哼,东洛扑过去在她脖颈上轻咬一下:“别管他了,都是过去的事了,咱以后的好日子长着呢……”“死相!”谢洋笑着拍打了他一下。
李云逸一晚上睡得不怎么好,断断续续地梦到了小时候,早上接到秦崆的电话时还没什么意识,直到听清楚秦崆说的话后才一激灵翻身起床,以最快的速度刷牙洗脸,飞一般地冲了出去。
几辆警车呼啸着停在了巷子口,齐队亲自带人赶到。
刚刚进入巷子,众人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夹带着清早的凉风灌进人的鼻息中令人作呕。拉起警戒线,采集组的警员迅速戴好手套鞋套进入拍照。李云逸是最年轻的,所以齐队比较照顾他,让他去询问围观群众信息。
一个提着菜篮的大妈心有余悸地说:“我的妈呀,可吓死我了,一进去就一股怪味,没走两步就看到地上躺了个人,血流了一地,肚子都被切开了,太吓人了,警察同志,你说这是什么世道啊!”一个牵狗的中年男人说:“警官,我知道死了的是谁。”李云逸马上看向他:“是谁?”男子说:“我刚刚壮着胆子去看了一眼,我认识,是我们辖区的片警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