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谷子收拾好自己,推门出来了。一见这个阵仗,她吓了一跳,赶上来推开郑与泽,护住我:“你们做什么?我报警了!”
郑与泽不耐烦地把她扒拉到一边,“走开。”
旁边好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按住谷子,谷子挣扎着,我连忙劝阻她,“没事的,你先进去。”
郑与泽:“有意思。”挥挥手放行。
谷子瞪着他:“我们一个班的同学就在隔壁,你最好赶快放人。”
郑与泽哈哈一笑,“让他们来,我怕过谁?”
说着他一低头,就要强吻。
我抬腿,膝盖准确地顶到他腿间关键处。
郑与泽吃痛,大叫一声,捂着下身跳开。我急忙对谷子道:“快走!”
谷子慌乱地跑进包厢里,我被郑与泽的同伴制住,摁在墙上。
郑大少风/流花丛这么多年,很少像今天这样吃亏。好在我没太用力,他很快恢复过来,脸色铁青,咬着牙叫嚷:“把这女人弄进来,我们好好玩玩!”
我抱臂冷冷道:“郑少,你要玩我可以,总该考虑一下程嘉溯的心情。”
“表哥?”郑与泽一愣,问我,“什么意思?”
“我叫张梓潼,你不认识我,但你总该听说过我。”我叹口气,不得不表明身份,希望能借着程嘉溯压制他。
想起程嘉溯,郑与泽露出个牙疼的表情,一群少爷面面相觑,这是都想起我的名字了——他们是郑与泽的狐朋狗友,没少听郑大少天天赞美他伟大英明的表哥,自然而然地就形成了“程嘉溯不能惹”的心态。
这会儿郑与泽想起我是谁了,悻悻地:“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们放开了我,站直了,拍拍手,“当然是来玩。”
郑与泽冷笑:“没心没肺地女人!”挥挥手,带上众人离开。
还没走出几步,他突然又回过头来,“我不能亲他,你们总可以吧。”他恶意地笑着,“你们谁去亲她,最好是睡了她。”
我脸色一变,猛然意识到郑与泽对我的恶意出乎意料,他完全不在乎程嘉溯是否会发怒,更在乎破坏我与程嘉溯的关系。
再要跑,已经来不及了。就在此时,我们包厢的门打开,佟子带着七八个男同学冲出来,气势汹汹地叫:“谁在这儿欺负我们同学呢?小兔崽子,放开她!”
七八个男同学对十几个大少爷,气场有点弱,但局面不算最坏,为了避免打起来,我们还是有胜算的。
哪知道这群大少里有一个站出来:“佟明坤,你胆子很大啊,敢跟我叫板了。”
佟子一下子出了一身汗:“表哥。”
我们今天之所以能来这里,就是因为佟子老婆的表哥借出了会员卡,现在看来,就是这位了。
被叫做表哥的男青年看起来的确比郑与泽等人都成熟一些,神情倒是一模一样的嚣张浮浪,一扬下巴:“回去吧,这是郑少表哥的女朋友,我们见着了请她喝杯酒,能做什么坏事?”
面对这种有权有势又不讲理的大少爷,佟子也是没辙,只得先服个软:“表哥,这是我同班同学,还麻烦你多多照顾。”
“要你说?”郑与泽哼了一声,扯着我就进了他们包厢,他的同伴跟着退进来,将佟子他们关在了外面。
把我按在沙发上坐下,一群大少围着我,狞笑着。
偏偏他们知道我是程嘉溯的女人,笑容里便带上了那么一点色厉内荏,有几个还扭头问郑与泽:“我们这么做,程总生气怎么办?”
郑与泽面色不善:“就是要她吹不成枕头风!表哥生气我担着,你们快点!”
我给这群就知道胡闹的王八蛋气得不行,他们这帮人说不上坏,可也不是什么好人,女人的意愿在他们看来什么也不是,世上没有用钱买不到的东西,如果有,就用权势去压人。
有了权和势这两样,他们胡闹了二十多年,也没有踢到过铁板。
我怒道:“郑与泽,你再胡闹,我真的要告诉程嘉溯了!”
郑与泽一脸不屑:“你不说我还忘了,你不是和我哥分手了么?你那么清高,做什么还拿我哥来压我?正好今天让弟兄们玩玩你,免得我哥以后想起来跟你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