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耽搁,娇声道:“老公,你最帅了。”
程嘉溯抱着我的手猛然一紧,将我紧紧贴在他胸前,不留一丝空隙。
他抱得太紧,我觉得肋骨都要断掉了,只好断断续续地叫:“阿溯,阿溯,我喘不上气来了……”
躺在被窝里,他伸出一条手臂给我枕着,另外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我的脊背。我活像被顺毛的猫咪,舒服得直哼哼。
程嘉溯边顺毛边道:“你别这么哼哼,再叫我就在这儿办了你。”
我不知死活地撩他,“老公,你要怎么办我啊?”
程嘉溯大恨,咬着牙,掐住我的腰道:“你这个妖精!要不是看你今天难受,我就让你好看!”
我仗着他心疼我,今晚不会再对我做什么,笑得花枝乱颤。程嘉溯气急,拉着我的手向下摸去。
摸到那个又烫又硬的东西,我吓了一跳,才要抽开手,又被他按住,命令道:“握着!”
我:“……”
手心里甚至能感受到他跳动的脉搏,那药物的药效早就过去,但我依然觉得不足,想要他进入我的身体。
于是我凑近他,小声道:“阿溯,老公,你不想要我么?”
“想。”程嘉溯冷冷地道,闭上眼不看我。
我抬起身子,吻上他的嘴唇。他顿了一下,回吻我,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加深了这个吻。
不同于中药之后的癫狂,这一次两个人都缓慢而温柔,对对方的感受却更加细致。他碾过我每一寸内壁,我和他目光胶着在一起,唤着他的名字。
沉醉。
正文 002 要渣男好看
这一觉睡得并不舒服。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廊灯开着,柔和的黄色光芒并不刺眼,却也令这间房倍显孤寂。只有身下撕裂般的痛楚提醒我,这里的确是曾有过一个男人的。
我头痛欲裂,揉着额头伸手去摸手机,好在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拿起来看看时间,竟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那对狗男女依旧没有电话或消息过来,想来还是在这座宾馆里卿卿我我吧。此刻想到这件事,我竟没有了下午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心口仿佛破了一个大洞,冷飕飕地透着风。
床头桌上放着一杯水,几片药。我的专业是制药工程,很容易就辨认出那是两片感冒药,还有一片紧急避孕药。那个男人……还挺体贴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脸色一白: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跟人上床了?!
晕倒时隐约的印象做不得准,他从未告诉我他的名字。我真的连这个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稀里糊涂跟他滚床单了!
乖了二十三年,一出事就是这样的大事,我被打击得几乎麻木了,又后悔又难过,蜷缩在被窝里抱住自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不料越回想越后悔,真是恨不能回到几个小时之前,一巴掌打醒那个稀里糊涂就跟人上了床的自己。
发了一会儿呆,我终于从纷乱的思绪中理出一点点头绪来,抖着手吃下了药片,哽了几下才咽下去。喝掉半杯水,我决定离开这里。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身上虽然干爽,却布满了青紫吻痕,令人一望之下,即刻联想到先前的糜乱。
我脸一红,眼神飘忽,发现床尾整齐地放着一叠衣物,是我的牛仔裤和……
不对,我之前只穿了一件黑色T恤,这件质地精良的白衬衫是怎么回事?
怔了一瞬,恍惚想起先前情热时,男人急切的手,布料撕裂的声音……
我抓起衬衫蒙住脸:天呐,张梓潼你为什么会那么主动!粗野!没脸没皮!
宿舍门禁是十一点,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发现这一层赫然是越溪宾馆最高档的房间,即便是开学季人最多的时候,也会留出来,备着随时有大人物入住。
腰腿酸痛,走几步路几乎抖得立不住,我咬着牙走进电梯,下到一楼后,到前台询问那间房的住客是谁,却只得到前台奇怪的眼神。
我瞬间没了力气,在宾馆门外的台阶上坐了下来。保安过来警惕地看着我,我不好再耽搁,慢吞吞往实验室方向挪去。
钟楠同一个实验室的同学早习惯了我的存在,有消息灵通一点的,怜悯地看我;迟钝一些的,还笑着跟我打招呼:“又来帮你老公做实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