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邀请我?”裴亚爵眸光灼灼地望着夏若惜。
夏若惜窘得满脸通红:“我先洗,你一会儿洗!”
“好!”裴亚爵拉长声音,应得意味深长。
夏若惜逃也似地上楼。
望着夏若惜跑上楼的背影,裴亚爵愉悦地低笑出声。
他低头,看着身体某处撑起的异样,鄙夷道:“就这点出息?”
半个小时以后,夏若惜穿着白色的长裙缓缓下楼来。
裴亚爵望着走在楼梯上的夏若惜,他眸光骤然一亮,原本安静的下腹又再叫嚣起来,他迅速低头看了一眼,再苦恼地咬牙:想要?有本事你自己去把她拐到床上!
夏若惜仿若仙子一般款款走过来,脸上挂着微笑。
裴亚爵眸光越来越灼热,定定地望着夏若惜。
夏若惜脸不由地一红,尴尬地问:“你现在洗澡吗?”
“洗!”裴亚爵声音低哑,强压着欲。
夏若惜的语气,于他听起来,完全是一种邀约。他心里的肠子弯弯绕绕地缠绕到一起去,今晚,就是今晚,他说什么也要把她拐到床上去!
“我帮你找衣服!”夏若惜说道。
“不用,一会儿拿浴袍就行了!”裴亚爵沉声道。
“那我帮你把纱布拆下来!”夏若惜说。
“拿剪刀来!”裴亚爵吩咐。
夏若惜立即取了剪刀。
裴亚爵接过剪刀,麻利地将两只手上的纱布都剪开,然后飞快地拆下来,揭开纱布,里面的肉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夏若惜说:“我去拿保鲜膜给你包一下!”
裴亚爵拒绝:“不用,已经长好了!”
“我看看!”夏若惜凑近,细细检查裴亚爵的手心,看到上面的肉确实长得比以前好多了,她放下心来,撇嘴道,“一会儿你可以自己吃饭了!”
“嗯。”裴亚爵难得没有拒绝。
夏若惜又问道:“大腿上的伤口也长好了么?”
“没有!”
“那裹一下保鲜膜!”夏若惜说完脸就红了。
裴亚爵在医院洗澡的时候,也是她给他裹保鲜膜,那姿势,尴尬极了。幸好裴亚爵挺淡定,站着一动不动地任她裹保鲜膜。
夏若惜去厨房里取了保鲜膜出来,说:“去楼上吧。”
“在楼下洗,你一会儿帮我把浴袍拿下来!”
“嗯。”
裴亚爵解开皮带。
夏若惜耳根泛红。
裴亚爵唇角一勾,褪下裤子把腿伸出来。
夏若惜拿着保鲜膜尴尬地替裴亚爵裹大腿。
裴亚爵眸子里闪过腹黑的光芒,说道:“把纱布揭开看看伤口长得怎么样了?”
“好。”夏若惜将保鲜膜放下,轻轻地揭纱布。她也想看看他的伤口恢复得好不好?
夏若惜正伸手揭纱布,裴亚爵痛得嘶了一声,夏若惜吓得赶紧停手。
“还得养养!”裴亚爵淡定地说,“再包上吧!”
“嗯。”夏若惜立即照做。
她完全没有看到裴亚爵唇角正腹黑地勾起。
实际上,他大腿上的伤和手上的伤口一样,好得差不多了,他就是不想让她知道。要不然,这女人一定不会愿意这么近距离地靠近他。
夏若惜给裴亚爵裹保鲜膜。
裴亚爵脚一动,夏若惜的手就摸到裴亚爵大腿上,她脸色绯红。
裴亚爵极力忍耐,现在他才不会让她知道他今天铁了心要把她拐到床上去呢,他得表现得正人君子一点!
看裴亚爵站着一动不动,夏若惜继续给裴亚爵裹保鲜膜。
裴亚爵一肚子的花花肠子绕来绕去,随即眸色一亮:一会儿烛光晚餐,美酒,鲜花,音乐,情调到位了,自然一切水到渠成!
夏若惜裹好以后,尴尬道:“可以了,去洗的时候还是要注意一点,尽量不要对着淋!”
裴亚爵笑:“你应该进去给我洗的!”
夏若惜脸色涨如猪肝色。
裴亚爵又笑:“你想得倒是美!”
说完他径直走进洗浴室,扔下一句话:“帮我拿睡袍!”
夏若惜立即逃也似地去了。
夏若惜将睡袍取下来没多久,门铃便响起来,送餐的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