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故意顿住,女人再催促:“接着说!”
若惜又慢悠悠地说道:“而且,这样的女人,很多都不愿意为了生孩子来放弃自己的事业。”
“放屁,狭隘,为了心爱的男人,很多女人是可以放弃一切的。”女人不认同若惜的话。
若惜笑着说:“可是男人并不相信啊,他觉得这只是女人的片面之词,他宁愿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啊!他看到的是,女人像个男人一样拼杀商场,女人任何时候都风风火火。”
“这样有什么不对?有什么不好?”女人不满地问。
若惜笑着说:“并没有说不好,也没有说不对。只是分析男人的心理,刚柔才能并济,阴阳才能互补。
女人过于强势了,与男人一样了,男人为什么要娶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女人回家?在抱着她的时候,她会不会说工作还没有处理完?晚上会不会男人都躺到床上了,女人还在书房里签署文件?
给她送花的时候,她会不会连签收的时间都没有?
约她出去吃饭,她会不会正在应酬客户?
这样强势又忙碌的女人,哪里有时间来生孩子呢?
还有,有事业的女人大多都不会做饭,可是男人都喜欢会做饭的女人。他们觉得会做饭的女人更贤惠。”
若惜觉得自己就是在胡说八道,因为她自己也不会做饭,与芬姐学了几个菜,到现在每天回裴宅过着饭来张口的日子,压根就忘了那几道菜要怎么做了。
可是女人却听得十分认真。女人催促:“还有呢,你接着说。”
若惜便接着说:“最最重要的一点啊!”
她顿了一下。
女人立即催促:“是什么?”
若惜说:“是男人喜欢征服的感觉,他喜欢在事业上的征服,也喜欢在女人面前的征服,他喜欢看到女人对他的那种崇拜眼神,他会觉得男性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有的男人也许对那种崇拜的眼神不屑一顾。”女人语气怨念地说。
若惜心下跳了一下,越发觉得这个女人与裴亚爵很熟,也许是她对裴亚爵的了解太少了,她从来不知道他身边竟然还有她根本不知道的潜在情敌。
反正她对面前的女人是没有一点印象的。虽然她只露出一双眼睛来,但她听女人的声音,一点也不熟悉。
她接着说:“当然也有例外的,我分析的不是个案,而是大部分情况下。男人喜欢去征服女人,自然就厌恶有一个与自己同样强势的女人!”
她故意绕来绕去都在绕同一个问题。因为她只有不断地废话,才能拖延更多的时间。
女人拧着眉头,半晌,女人嫌弃地说:“说了一通狗屁!裴亚爵果然是眼瞎了才会娶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
女人说完起身便往外走。
若惜见女人嫌弃又愤怒,还十分不甘的样子,她生怕女人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她眸光再闪了一下,立即说道:“他也许只是因为我的身世可怜而同情我。”
她不能再刺激这个为爱疯狂的女人!
女人突然顿住,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夏若惜,认同地挑起下巴:“对,他就是同情你,像你这种一无是处的女人,除了同情,我想不到别的他要娶你的理由!”
说完,她继续往外走。
若惜看到女人离开,眸光立即一闪,她活动双手,试图挣脱绳索。
绳子实在是绑得太紧了,她用力都没有办法挣脱。
手是反绑的,就是想用牙齿来咬都没有办法做到。
她努力把双足够上来,俯头去咬绳子。
竟然够到了绳子,她稍激动,立即俯头用牙咬绳子。
可是打的是死结,她没有办法咬开,她急得满头大汗。
女人突然回来了,她握着手电筒,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电筒的光,又再照到若惜脸上,强光炽着若惜的眼睛,若惜立即闭上眼。
“呵呵,想逃?”女人发现了若惜的意图,声音阴冷,仿佛地狱女魔头。
女人突然按了墙上的开关,啪地一声,头顶的灯便亮了起来。
若惜皱了皱眉,缓缓地睁开眼。
终于除了女人的一双眼睛以外,她还可以看到更多的东西。
这是一个简陋的房间,地板是水泥地,四周的墙也是水泥墙,连乳胶膝都没有刷,房间里有一张缺了一只角的桌子,桌子靠着墙,看上去晃晃悠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