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扔掉我的衣服,撕掉我的内衣,扯掉我的裤子的时候,我的心就像是一座荒岛,寸草不生。
我今年十八岁,成为了婊子。
以前我最唾弃的那种人。
可是我别无他法,我爸欠了一大笔高利贷,没法还,今早跑路了,我妈被催款的人打到大出血,现在还在医院等着输血,我手里捏的那张卡是我妈的救命钱。
车子随着身子上的这个男人的动作开始猛烈摇动,突然我就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什么东西所狠狠贯穿了。
那一刹那,痛不欲生。
我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可是身子下面传来的痛楚却我让忍不住开始呻吟,我喘着粗气,眼泪开始不争气地往下掉。
我以为我可以足够狠心,我以为我可以坦然地接受这一切的。
可是我错了,我还是会痛。
“原来你真是处女。”身上的这个男人似乎察觉了什么,满意地冲我笑着,然后吻掉了我脸颊上的泪珠,似乎带着一丝温柔和怜悯。
我本能地抗拒这种情感,咬住嘴唇一字一句地说着,“快点,别磨蹭了。”
他骑在我的身上又笑了,然后加快了身下的动作,猛烈地撞击着我的身子,我疼地吃痛,身子微微躬了起来,然后他说既然是第一次那他一定要我好好记住他。
我没有体会到格格说的那种快感,反而一种绝望在我的身子里弥漫开,越漫越浓。
就在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我的身上留下最后一击的时候,他开口对我说着,“记住我,你的第一个男人,越北。”
随后他就重重地瘫软在了我的身上,呼吸声比刚才更加地猛烈,此时车窗上早已蒙了一层厚厚的雾气,车子里的温度高地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而后我不自觉地念起了那个名字,越北。
完事之后,我面无表情地穿好了衣服,然后从他的车上走了下去,这期间我一直死死捏着那张卡。
他一把拉住了我的手,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看了他一眼,挤出一个笑容对他说我并不打算和他再做一次这种交易。
“哦?”他挑了挑自己的眉毛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开车扬长而去了。
而我感觉身子痛地不行,只能夹着双腿慢慢朝医院的方向走着。
这时一个打扮地十分耀眼的女人从酒吧的门口朝我走了过来,她穿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旗袍,披着一件貂皮大衣,涂着十分艳丽的口红,一看就富贵不已,拦住我之后她什么也不说,先是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火光在黑夜里跳动的时候,她递给了我一张名片,让我下次缺钱的时候直接找她。
我犹豫了几秒,保持着礼貌让她让开。
“小姑娘别倔,你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接下吧,对你没坏处。”眼前的这个女人十分强势直接就把名气塞到了我的手里,然后就上了旁边的一辆红色跑车,一眨眼就不见人了。
此时格格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了,我知道她一直在不远处注视着我。
“钱呢?”格格的声音在寒风中有些发抖,让我听来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此时我都麻木了,伸手把卡递给了格格,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格格扶着夹着双腿的我去了旁边的银行,当看着机子上显示出一连串的数字的时候,格格裂开嘴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苏荷,你眼光可以啊,一来就吊上了一个金主,挺有钱的啊。”
格格笑的时候,我的眼泪没忍住就流下来了,不过很快我就冷静下来了,擦干了眼泪,把里面的钱全部取了出来,分了一千块给格格,这是我借她内衣的利息,我们早就说好的。
等我抱着钱到医院的时候,护士一看见我就埋怨着我说,怎么这么晚才来,你妈都要失血死了。
我一听见死这个词,所有的不满和压抑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冲着眼前的这个护士大吼着,“那你们就不能先给她输点血吗,人命关天啊。”
那个护士似乎是被我此刻的歇斯底里给吓到了,不再和我理论,接过我手里的钱把费续上了,才安排着去给我妈输血。
我妈从手术室里被抬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她被人打断了两根肋骨,此时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苍白不堪,医生说我要是再晚来一会,我妈估计就会因为失血过多直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