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焦急地问着,以前我跟我妈在医院的时候,看到过一个从外面送进来的病人,浑身干干净净,但是面色苍白,耳朵很尖的我,偷偷地听到了护士站的护士的对话。
只听她们说,那个病人是之前摔了一跤,但是表面上也没有什么问题,连擦伤都没有,但是到了半夜整个人就昏迷了,仔细检查了以后,原来是因为肋骨在当时已经摔断,但是他自己只是觉得有点疼,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后来加上活动,断裂的肋骨直接就戳破了肺部,造成了大出血。
想到这里,我心里是又惊又怕,生怕陈沥言也是这样的,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的问题,实则已经有了比较大的隐患了。
“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奖,你就不要那么紧张了!”陈沥言皱着眉说着我,我整个人就疯魔了似得,看着陈沥言的脸,然后又摸了摸陈沥言背部,在触碰到陈沥言的屁股时,我发现陈沥言竟然瑟缩了一下,还用他的手挡了一下,我当即就觉得那里肯定不对!
“不行,明泽,你的车在不在,我们马上送陈沥言去医院,立刻,马上!”
我吼着,明泽点了点头,动作跑的飞快,一下子就冲出了房间,我紧紧地攥着陈沥言的手,心里一阵一阵地心慌,继续说道:“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没有问题,我们再回来!还是检查一下我才放心些。”
我一个人,在陈沥言的面前急的是团团转,而陈沥言本人呢?全程默默地看着我焦急的样子,也没有再出声阻拦我的行为,在我从他的背后绕到了他的正前方,并且抬起头去看他的时候,陈沥言一把捧住了我的脸,将他的唇印在了我那张还在碎碎念的小嘴上。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没有我的担心,也看不清楚此时陈沥言的脸,只有唇上,那轻如羽毛般的触感,很真实,却又有点迷离。
只不过几秒,聒噪的我,一下子就变得安静下来,陈沥言慢慢地松开了我的脸,将他的手放入了他的裤子口袋里,眼睛里闪着光,望着我。
“现在还着急吗?我说了我没事!”
陈沥言慢慢地说着,而我此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只知道点头,点头,除了点头还是点头,被他吻住了以后,我才发觉,我心里还是很在乎他的。
所以为了掩饰我此时的尴尬,我选择了沉默。
陈沥言看着我埋下的头,耳根在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绯红,心里一下子便了然,我这是害羞了。
忍不住出声调侃着我:“之前谁那么犟,跟我斗嘴的?怎么我这一受伤,就原形毕露了?”
陈沥言的话里带着的讥讽,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的,我顿时就有点结巴,脑袋还不自主地摇着,回答道:“谁关心你了?要是明泽此时受伤了,我也一样地会这么关心他,你不要把你自己想的太特殊了,没有什么特殊的。”
强词夺理,欲盖弥彰,我睁眼说着瞎话,管他个三七二十一!
“哎,我好疼啊,我觉得我的尾椎骨可能断了,不行了,我得躺在床上去!”不知道怎么回事,陈沥言突然吆喝起来,右手捂着他的屁股后面就要往床上躺,我定定地看着他的动作,趴着躺在了床上,嘴上还不停地说着疼啊疼,心里觉得他就假装吧,想让我同情他,想的美!
可是一直持续了一分钟,陈沥言即使在察觉到我并没有理他,他还依旧叫唤的厉害,顿时让我觉得不对,心里默默地想着,他不会真的是骨折了吧?
听着他唉声叹气的声音,虽然平时他不会有这种表现,但是人的骨头要是真的碎了,会很疼的,就算陈沥言是铁人,也经不住骨头疼啊!
感觉陈沥言不像是装的,我一下子又急了起来,忙趴在床上,去看他的脸,只见陈沥言的脸色正常,眼睛还时不时地睁开偷偷地来看我,而他的手还捂在他的屁股上,我顿时就有种被他耍了的感觉。
真是的,连演戏都不知道怎么演,哪里有疼的还偷瞄人的!
狠下心,我朝着陈沥言的屁股上就是轻轻一拍,可是我的这一巴掌一落下去,只听到陈沥言“嘶”的一声,顿时倒吸了一口气,但是我哪里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疼啊,只当他还是在装疼,并没有管他。
“苏荷,你是要谋杀上司吗?我那里是真的疼,你下手还真歹毒!”
陈沥言骂我了,把我骂回神了,感情他那屁股痛是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