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吧!刚刚用包打我,现在用枕头,你还让不让我活了?方晓悠,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暴力?”他抬起胳膊挡着她的攻击,说道。
“我暴力?还不是被你给逼的?你什么时候变正常人,我就正常了!”她说着,手却不停。
或许是因为太久抬起胳膊,或许她的浴巾本来就系的不够紧,没过两分钟,那包裹着她身体的唯一织物便滑落了下去,他从胳膊下看到了这一幕——
“啊?夏雨辰,你干什么?”她突然被他压在床上,大声叫了起来。
他赶紧捂住她的嘴巴,不停地发出“嘘嘘”的声音。
虽说这个宾馆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可是,她的声音那么大,难保隔壁不会听见。万一让别人听见了,还真的以为他在房间里干什么呢!
“我松开手,你可不许大叫,听见没?听见就眨眨眼!”他说。
嘴巴被他捂得连呼吸都没办法了,她只好点头。
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松开手,她就乖乖地没再那么大声。
“你干什么那样看我?”她赶紧捂住自己的胸前。
浴巾掉下去了,真是失策!
“我看我老婆,有错吗?”他索性趴下身来,整个身子压在她上面,一只手支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你给我下去!”她依旧不改初衷。
“为什么要下去?下去哪里?这里吗?”他坏坏地笑着,
生与死的界限,竟如此模糊!
经此一役,方晓悠才发现自己的丈夫竟然还有未知的那一面。那种强势、那种狂烈,既让她望而却步,又将她的灵魂牢牢俘获。
饮鸩止渴,或许就是这个意思!
而此时的夏雨辰,正是那三年许多女性见识过的样子,经历一次,便永生难忘。
身为他的妻子,这是首次经受。
尽管此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然而,与那三年相比,又要温和许多。
当身上的束缚被悉数解去,她才知刚才的那一切,已经远离。而她又是怎样的庆幸,自己竟然是活在这世上的!
是不是有些夸张了?
她无声地笑了下,蜷住了自己的身体。
“怎么了?去冲个澡赶紧睡觉。或者,你明天可以晚起。”他很随意,丝毫不像是刚刚向她“施暴”的那个人。
而受害者,此时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可以起来,挣扎了好几下才拾起身,抓起床头柜上的浴巾就准备遮挡自己。
“又不是没看过,乖乖去洗就行了!”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而她还是固执地用浴巾缠住自己,拖动着疲惫的双腿往浴室走去。
在镜子面前,她才看见自己身上那一道道、一枚枚深浅大小各不一的印痕,那样的醒目,一切都无不向她提醒着刚刚的激烈。
回到卧室,他好像已经睡着了。本来嘛,那么消耗体力的,怎么可能睡不着?
她轻轻地躺在他的旁边,小心翼翼地摆好了入睡的姿势。
“还裹着这个干什么?舒服吗?”他的手伸过来,就去解开她身上的浴巾。
裹着那东西睡觉的确不舒服,可是,她总觉得赤身睡在酒店里不安全。
现在的酒店里,谁知道自己住的这个房间里发生过什么?自己正在睡着的床,以前被什么人睡过?那么多的病,万一——
“我怕不干净,还是——”她拦住他的手,说。
“没那么夸张!”他说完,将她揽入怀里。
两个身体再次没有任何障碍的贴在一起——
“别靠的那么近,好热!”她说。
“行,稍微远一点,可以了吧?”他说。
其实,他也担心这样的接触会引发新一轮的拼杀,而他天亮后还有一堆工作要去做,现在又很晚了,必须马上睡着才行。
尽管不安心,可是,疲劳已经占据了她的神经,很快的,她便睡着了。
第二天,她一睁眼,太阳光已经投过厚实的窗帘洒了进来。
糟糕!她赶紧坐起身,一看旁边已然没有人,她竟然连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赶紧卷起被子去客厅寻找自己的手机,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而她,还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不行,得立刻赶回去!
快速洗漱完毕,她背上包就走出了他的房间。关上门了,才想起来门卡还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