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不再理会司誉,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司誉开着车跟在后面,一副要跟着云深回家的态度。
不少女生都看到了这一幕,都对云深很不忿。
“我就知道云深一回来肯定没好事。”
“哼,云深就是仗着一张脸长得漂亮。司誉那么帅,主动和她说话,她竟然爱理不理的话。给脸不要脸,云深就是个贱人。”
“对,云深就是贱人。可是司誉为什么会看上云深?学校里漂亮的女生那么多,司誉的眼睛瞎了吗?非得缠着云深。”
“不准你说司誉。这一切都是云深的错,和司誉有什么关系。”
高三三班的几个女生听到这番话,一个个都冷笑起来,“你们挺能的啊!有本事当着云深的面,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啊!都不敢啊。哼,一个个都是小人,只会在背后说三道四,全是八婆。”
“你骂谁八婆?”
“骂的就是你们,你们全是八婆。”
“你才是八婆。谁不知道你们三班的女生全都在添云深的臭脚。我们不像你们,我们没你们那么下贱不要脸。”
“找抽是吧。你骂谁下贱?”
“谁接话骂谁。”
“欠揍!”
一巴掌挥过去,一场混战开始。
不过这场混战还没真正打起来,就被迫中止了。
蔡小艺从花丛里走出来,“谁打我?”
女生们面面相觑?
蔡小艺捂着头上的伤口,已经流血了。有人用砖头打她,她连对方是谁都没看清。
蔡小艺盯着在场的十几个女生,“说话,谁打我?”
“我们都没打你。”
十几个女生异口同声地说道。
蔡小艺按着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谁这么狠毒,用砖头打她,这是要将她往死里打的节奏啊。
“那你们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蔡小艺质问所有女生。
女生们纷纷摇头。除了蔡小艺,她们谁也没看到。
蔡小艺郁闷得不行,被人打了,连打人凶手都找不到。
蔡小艺头晕,感觉有脑震荡。
蔡小艺叫了两个女生,扶她去医务室处理伤口。等她找出打人凶手,她非得将对方往死里打。
因为蔡小艺的缘故,两群爆发冲突的女生握手言和。
女生们纷纷议论,蔡小艺被打,肯定是有人在报复。
高中三年,蔡小艺仗着张诗雅撑腰,没少欺负人。如今张诗雅出国去了,蔡小艺失去了靠山。
这个时候,以前被蔡小艺欺负的人,肯定认为时机已到,于是暗搓搓的报复蔡小艺。
蔡小艺今天被人敲闷棍,就是最好的证明。
第二天一早,云深来到教室,就看到蔡小艺头上包着纱布,脸上还有青紫痕迹。看上去极为狼狈。
在安和堂买养肤膏的热心女生,偷偷告诉云深,昨晚蔡小艺在花园里被人打了。蔡小艺连打人的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蔡小艺竟然在学校里被人敲闷棍,真是出乎意料。
云深笑道,“张诗雅一走,蔡小艺就成了众矢之的。凡事有一就有二,蔡小艺以后还会被人敲闷棍。”
蔡小艺趴在桌子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坐在最后一排的丁晓月偷偷看了眼,又赶紧埋下头装作看书。
谁都没有发现,丁晓月嘴角翘了起来,显得很开心。
课间十分钟,云深走出教室透气。
丁晓月突然走到云深身边,低着头,飞快地说道:“谢谢你,云深。你以前对我说的那些话,我现在全都明白了。你放心,我一定会站起来,靠我自己。无论如何,我都该谢谢你。”
说完,丁晓月就跑开了。
云深一头雾水,没头没尾的,丁晓月到底几个意思?
上课铃响起,云深回到教室。
看着头上包着纱布的蔡小艺,云深心头一动。不会吧?
云深朝身后的丁晓月看去,难道真的是她?
丁晓月敲蔡小艺闷棍,这,这是真的吗?
丁晓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彪悍,竟然敢去敲蔡小艺的闷棍,还有本事躲起来不被人发现。
这么说来,丁晓月同她说谢谢,是因为这件事?丁晓月在用这样的方式站起来!
云深越想,越觉着有可能。
丁晓月常年遭受蔡小艺欺负,几乎成了家常便饭。加上丁晓月长得牛高马大却不知道反抗,这让很多人都看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