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
云深收拾好药箱,对夏起说道:“好好养伤,别胡思乱想,这样才好得快。反正你爸妈永远是你爸妈,你手上还有那么多钱,没什么可愁的。”
“云大夫,你真的不适合安慰人。”
夏起想求云深别说了,越说他越心塞。
云深板着脸,说道:“我没安慰你,我只是让你正视现实。”
夏起扭头,他不想和云深说话,太心塞。
云深提着药箱出了病房门。
刘老跟了出来。
刘老问道:“云小友,夏起的病,一个月真能好?”
云深说道:“一个月后,夏起是可以出院。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痊愈。以夏起的情况,回到家,至少还得养三五个月才算真正恢复。”
“这样啊,那我得好好叮嘱他。”
云深随口八卦了一句,“刘老,夏家现在是什么情况?”
夏家将消息瞒的严严实实,新闻上没有任何报道。不过夏起病得这么严重,夏家人都没出现,估计夏家的情况不太乐观。
刘老悄声对云深说道:“听说夏起的爸爸,已经将外面的女人和孩子接了回来,还要给孩子上族谱。夏起的妈妈一直拦着,没松口。夏起的妈妈联合娘家人,在公司拉拢了一大批人,已经开始夺权。反正两边闹得都很凶,大有你死我活的架势。”
云深听完,感叹,这些豪门恩怨,果然如同年度大戏一样,一出接一出的上演。
云深问道:“以刘老看来,夏家这件事会怎么收尾?”
刘老一边摇着头,一边说道:“这可说不好。要么两败俱伤,要么黄雀在后。反正不会有真正的赢家。”
“那夏起是怎么打算的?”
刘老说道:“现在我还不知道夏起的打算。看他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显然对他父母都极为失望。希望经过这次事情,夏起能够真正成长起来。”
云深朝病房里面扫了眼。夏起能不能借此机会成长起来,就要看他有没有决心。
该忙的都忙完了,云深提着药箱,离开医院。
穿过门诊大厅的时候,云深看到了乔装打扮的秦浩。
秦浩朝云深迎面走来,想装作不认识云深。
却不料,云深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叫破,“秦先生怎么有空来医院?秦先生是生病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秦浩一脸尴尬地站在云深面前,他真不想在这个时候碰到云深。
云深看见秦浩手里拿着单子,“秦先生还需要亲自跑检验科吗?怎么没带个助理来?哦,秦先生看的是男科啊。”
秦浩瞬间涨红了脸,“”“云大夫,我还有事,就不和你聊。你自个忙去吧。”
秦浩急切地想要离开,云深却喊道:“秦少,我对男科也有一点研究。医院的医生要是治不好你,你可以来找我。”
秦浩尴尬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咬着牙说道:“谢谢云大夫的好意。我没看男科,你搞错了。”
说完,秦浩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看着秦浩夹着双腿跑走,云深挑眉一笑,只想说:活该!
竟然敢派人绑架她,真是不知死活。不举,就是云深对秦浩的惩罚。这个办法很残忍,也很漫长,是折磨男人的不二之选。
云深给邓芳芳打电话,约邓芳芳在安和堂见面。
云深开车回到安和堂,孙叔正在招呼客人。
云深放下药箱,喝了两口水,翻了翻库存。
安和堂新开,在京州这地界还没打响名声,生意不太好。开业以来,成交量很有限。
不过云深和孙叔都不着急。
安和堂从来不靠摆在外面的这些药赚钱。
真要赚钱,云深出手给富贵人家看病,一次赚的钱抵得上安和堂一年的开销。
卖了两盒感冒药出去,孙叔同云深唠叨:“京州这地方的人要比汉州那地方的人讲究,更难伺候。”
云深说道:“孙叔要是觉着累的话,就别理那些难缠的人。”
“那可不行。上门都是客。不能因为人家要求多了点,就把人往外赶。云深,你这态度得改改。”
云深点点头,“我知道。”
知道态度得改改。不过云深是坚决不会改的。
孙叔知道云深在敷衍他,他也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