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我证件都在,我将快没电的手机充了一会儿电,打算走的时候季月明抓住我的手机直接扔马桶里了。
我估计天生和手机犯冲。
“你……”
季月明斜睨着我说:“本来是打算和你分开住的,但你刚才惹我生气了,我反悔了。”
我愤怒的说:“我们各逛各的,你想做什么随意,但是你不要来纠缠我!”
他直接耍无赖:“你现在走我立刻就报警,你看看成都警方会不会管。”
他在白道上的手段我是了解的,我就知道回到他身边没什么好处。
“如果你听话,我就给你自由。”他又靠在了沙发座椅上,双tún叠在一起,看起来舒适又安逸,还故意对我笑。
我将外套脱了,狠狠的砸向他,他不恼,伸手一挡,只是低声笑,就像嘲笑一个无缘无故发脾气的小孩子。
套房有两间屋子,我进屋后将门反锁了,好在卧房也是有卫生间和浴室的,洗完澡出来倒在床上,我不自觉的会去nǎi腹部的那两处伤疤。
luàn产的刀口已经很淡了,只是那弹孔依旧明显,穿透伤是很难缝合的,疤痕自然也难以去除。
我坐起来,低头看着它,它就像一朵奇异的花开在我皮肤上,警示着我的身份,我回到上海后母róu偶尔给我打过电话,但也不经常,看样子她对我在国内的安全很自信。
四点的时候季月明来敲门,我正在扎头发,他索x胸直接开了门。
我吓了一跳,特别没有安全感的看着他和他身边一脸笑容的服务生,他有钥匙,这门锁不锁没什么区别了。
“酒店有会所,可以替你做造型。”看到我还穿着睡衣,已经整理的很俊朗的季月明凝了眉头。
他穿了一身月白色带银灰色条纹的西装,深蓝色衬衫,黑色领带,腰身线条被衣服衬的相当优美,这男人出门也要带着高档西装,也真是臭美的没救了。
我想将来的时候那身衣服套上,他却从箱子里重新扔给我一条裙子。
和潘航干过同样的事儿,初春时分让我穿盛夏的裙子。
“你自己穿那么暖和,让我穿这么单薄,居心何在?”我拎着那条桑蚕丝的裙子,将它扔回了箱子里。
“你出门就坐车,根本就不可能接触到外面的沉yín冷,再说了,qīn人穿那么多,还要男人干什么?”他一语双关,我瞪了他一眼,他故意解释说:“我的意思是,还要男人的外套做什么。”
我继续去拿沙发上的牛仔liáo,他当着我的面将一杯咖啡结结实实的泼在了上面,我也不恼,将箱子盖打开,将桌子上的另外一杯也结结实实的倒了进去。
“那条桑蚕丝的裙子,四万多。”他说的好像很心疼,其实一点儿也不心疼的斜眼看着已经被我浇花的裙子,好整以暇的望着我说:“你这x胸子倒是越来越像以前了。”
他给客房服务打了电话,被告知没有特别合适的衣服,我坐在沙发上无所谓的看自己的指甲,他从箱子里翻出一件他的衬衫,三两下扒了我的睡衣,将衬衫给我套上了。
我根本就抵抗不了。
“走吧。”他满意的拉着我的手,可我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衫,他拽不动我索x胸将我抱起来出了门。
“你是不是疯了!我这样出去?你有病我没病,放我下来!”我砸了他好几拳,他根本不在意,带着我上了电梯,我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他也不在意,抱着我出了宾馆大厅。
众目睽睽之下,有人拿着手机对我们拍照,我看到了。
我只能将脸埋在他肩膀里。
门外的车已经等着,他将我扔进车里,跟着坐进来之后才长长舒了口气说:“去最近比较高档的商场。”
“你是疯子么?”我愤怒的骂他,季月明笑了笑说:“是又如何?”
我没辙。
从商场折腾出来,已经快五点半了。
我最后还是没拗过他,被套上了一条轻薄的连衣短裙,浅灰色的小裙子倒是合身,配了条狐裘披肩,同色系的高跟鞋,付钱的时候我心甘1uàn颤。
“皮草就是生命,你这和草菅生命有什么区别?”我负气的不想理他,季月明将披肩上的标志拉出来说:“这是人工养殖的动物,专门用于皮草生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