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真的是你的生日么?”我问他,季天青微应了一声。
我心生愧疚,撑着快虚弱的身子爬起来,拉住季天青的手要下床。
他拧着眉头坐起来,只一用力就将我拖回了怀里,问我:“要做什么去?”
“在日本,不给丈夫做好吃的妻子,是不合格的,那丈夫生日的时候都不做饭的qīn人,岂不是很欠揍?”我拿着他以前打趣我的话气他,没想到这句话却像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他沉默的凝视着我说:“给丈夫留离婚协议书的妻子,不是不合格,也不是欠揍……”
他说着将手抚在了我的腰上,我痒的笑起来问他:“那是什么?”
“是欠干。”
我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可没想到他真的一下子就将我给贯了通透。
“季天青,你别这样,我还要留着力气给你做吃的呢。”我只能趴坐在他身上,他仰头看着我,目光炯炯有神的说:“先让我吃了你,我不挑。”
我是真的tún软的下不了床了,可这家伙就像是吃了yīn一样,整整一个多小时都没和我分开,我眼看着天都黑了,还被他像是毯子一样的平压在床上,只能回头握住了他的手腕,对他说:“你就快点吧,让我给你煮碗面。”
季天青微眯着眼睛,突然俯身下来,咬住了我的肩膀,几个用力,然后趴在了我身上。
我承受着他身体的全部的重量,可这全部都变成了他给予的我安全感。
我和他离开宾馆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季天青不是从底层huò起的喽啰,所以就算是见到了龙本会的帮众,他也不用惧怕被认出来,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带我去了黑\帮较少涉足的地方。
教会。
晚间没有人做祷告,季天青提出想借用教会的厨房,被拒绝了,可能是他身上的刺青让人抵触。
我以为季天青会生气,没想到他带着我很低调的走了。
本来从路边走到这里就很累,现在我是真的走不动了,季天青走到我身前蹲下来回头对我说:“我来背你。”
我趴在他身上,他长叹一口气道:“你这重量,还不如个营养好的孩子。”
我手搭在他身前,捏了捏他的耳朵,故意朝着他的脖子吹气:“孩子又不会勾\引你。”
“你再这样我就在这里将你正法了。”季天青突然停下来,我又被他逗的笑。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可我知道这样的安稳让我平静,我竟就在他身上睡着了。
睡梦中,他还在我身边,我紧紧的抓着他的手,生怕一松开,他就要回龙本会去,再见面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担忧就在心里越长越大,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里,季天青真的不在。
我猛的从床上蹦起来,起的太猛眼前一阵黑,没站稳又跌回了床上。
我还在和眩晕对抗的时候,我熟悉的气息包围了我,我用力睁开眼睛,看到季天青的脸,这才将自己放心jiā给了头晕目眩的感觉。
“我在呢,不会走。”他知道我怎么回事,轻声安慰我。
血糖可能终于正常了,眩晕感渐渐退去,我才睁开了眼睛。
季天青低头望着我,ěn了ěn我的鬓角:“我去给你煮面了,你若是不醒,我也会叫你起来吃东西。”
“不是说好了我给你煮么?”我爬起来,假装不悦的看着他,他笑着拍拍我的头说:“都一样,你不是说你不会做饭。”
“会做,能吃。”我轻笑的靠着他:“反正你也不会嫌弃。”
他让我坐好,将面端着,将筷子给了我。
在这样帅气温暖的“桌子”支撑下,这顿面我吃的特别舒爽。
“我从没想过,你会是这个样子的。”季天青看着我将碗里的汤都给喝光了,拿着空碗说了这么一句。
我不解的望着他,他眼睛亮亮的:“就像逃难的儿童,但你好像又特别喜欢这种逃离的感觉。”
“我只是不喜欢被人控制,可偏偏每一个人都想控制我。”我轻笑着,用手背擦了擦嘴,季天青递给我一张纸巾。
“我从来都没想控制你,我只想保护你。”季天青认真的对我说,我点点头,表示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