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需要告诉他的?凭着我俩炮\友的关系?
而且,我又怎么能确定,他接近我的目的不是为了那个叫仁小雨的qīn人?
不想则罢,一想脑子里的洞就开出了天际,如果他根本就是为了那个qīn人的生命呢?深圳的医院是他带我去的,然后那里的医生给了我建议,一步步引着我往前走。
就连我需要钱,医生都知道的特别清楚。
再往前一些,他好像是知道了我是AB沉yínx胸血之后,才对我有了兴趣……
我抬手抹着不争气的眼泪,哽咽到不行的对他说:“季先生,求求你,给你和我都留一些尊严吧,我们就这样好好的结束,行么?”
“不行。”他答的毫不犹豫。
我难过的低下头,他总是这样,让人手足无措,无力反抗。
他在我身后又说:“我知道,那天你看到的情景,让谁都无法接受。”
我用力摇头:“不,我不用接受,我们不是需要守护承诺的关系。”
“崔洋洋,让我包养你吧。”他说。
说的特别轻松,特别平常。
我只觉得这一刻,浑身的细胞都被电击了一遍。
他轻缓的走到我面前,扶着我的肩膀缓缓弯下身子,面对面直视着我的眼睛说:“做我的情妇,这样,我就可以给你承诺了。”
我几乎是用尽全力推开了他,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可此时此刻我真的觉得很恶心。
是一种对男人的恐惧,还有对雄x胸动物无法自控的恶心。
我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后退了几步险些被床绊倒,还是勉强扶着墙看着他说:“季天青,你说过,你喜欢一对一,却让我成为插脚的qīn人,我是很穷,可我不下贱,我还知道自尊两个字怎么写。”
“包括你没离婚就和我上\床么?”他对我说话向来不留情,一针见血。
如果我有和他对等的力量,我真的很想和他拼了。
我走到门边,他已经先一步走过来,将我用力一翻,禁锢在他和门板之间,低头沉yín冷且危险的看着我说:“你以为这个世界上,什么男人都能随便惹么?”
我双手撑着他的胸口,推不动他,他盯着我看了一会便胡1uàn的ěn下来,我头晕目眩,被他直接拎起来压在了床上,我连胡1uàn踢打他的力气都没有。
他紧紧的摁着我说:“我是野兽,除非我放弃你,否则你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我近乎绝望的吼出声:“可是你有仁小雨了!她那么可怜,身体又不好,你怎么可以背着她……”
我的舌头被他缠住了,他的ěn霸道又湿冷,我所有的话都被他以这样的方式怼了回去。
终于,我再也不想说话的时候,他才松开了我,依然俯身望着我说:“我说过,不要探究我的生活,她好还是不好,对我来说重要还是不重要,都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情。”
“你滚开。”我没有力气反抗,语言就成为了唯一的武器。
他伸手撕坏了我的衣领,将手紧紧的摁在我胸口上,每用力一下就对我说一句。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情妇,你想做也得做,不想做也得做。”
“我对你只有唯一的承诺,在我们关系结束之前,我可以保你衣食无忧,平安稳定。”
我偏开头不看他,我知道我就是说一百次不同意也没用。
“而你,需要做的我已经说过了,不要问,不要好奇,再加一条,绝对不许再从我的控制范围内消失。”
季天青说着松开我,从他拿来的袋子里掏出一只手机,扔在了我面前,我沉默的看着它,这好像已经成了男人的套路。
“我对你没兴趣了,真的。”我很认真的看向他。
他闻声看向我,嘴角突然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甩开西装,解了衬衣的扣子,敞开胸膛逼近我,我闭上眼睛不看,他也不再强迫我,只是重新覆在我身上,万分温柔,万分kù动的对我进攻。
我不了解季天青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刺kù,可他早已经熟知我喜欢什么,三两下挑的我就浑身都软了。
就连眼泪都已经忘记了luàn出来,原本喉咙间的哽咽,彻底成了语调暧昧不明的呜咽。
我晕过去了,在我实在经受不住jiān神兴奋刺kù的时候,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本来身体血量就不足,大脑供血都快成问题,再醒来时季天青在我身边,他坐着依靠着床头,让我枕在他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握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