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已经快疯了,我用力的推他,可是偏偏头又有点晕。
“所以我就内分泌失调了!医生说了,我这是夫妻\生活不和谐导致的!都是你的错!你知道医生还说什么么?他说我要是不加以克制,很可能会发展成侵犯幼童的程度了。”
潘航的口水随着他kù烈的语言喷在我脸上,我侧着身子躲,他还是不肯停下来:“崔洋洋,所以我才找了那么多已婚的qīn人,她们只是在充当着qīn人的角色,替你为丈夫履行身为妻子的责任!”
“你呢?怀孕了以后直接成了太后,高高挂起干都不让干,保护孩子,最后孩子还不是死了!都是你的错!”
我急火攻心,用尽全身力气打了过去,可我没打到他,自己也站不稳要倒了。
潘航还是倒下去了,从我们俩站着的台阶上直接滚下去,而我被季天青抱住了。
潘航爬起来,朝着季天青冲了过来,之前季天青打他那两下简直就是小打小闹,这一次他是真的动手了,一套连续的击打,将潘航直接打的仰面翻了过去,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我不能确定季天青是不是练过,但我能肯定,他以前一定经常打架。
很快有人来围观,季天青让我扶着墙站着,他过去将潘航拎着衣领拖起来,直面着他说:“你说,现在你和崔洋洋进去办证还是我用别的方式帮你办?”
潘航满脸是血,眼角已经红肿了,看向我咧开嘴笑着说:“婊\子与狗,我就看你们能不能天长地久。”
潘航被季天青又是狠狠的一拳砸翻在地上,他走过来将我直接打横抱起来,绕过围观的人离开。
回宾馆的路上,季天青又打了几通电话,我听得出来,和潘航有关系,没一会儿他就nǚ清楚了潘航大概的家庭关系,就连他房管局的姑父是谁都问出来。
“就按你说的办。”季天青说完挂了电话,我们已经到宾馆了。
他带我回房间,我躺在床上,他难得róu自开口对我解释:“潘航招惹过一个qīn人,她老公是这里市上某领导的侄子,已经róu自发话了。”
“他会怎样?”我问。
“成为丧门之犬。”
我缓缓闭上了眼睛。
潘航现在的工作其实也是家里人走了后门才nǚ进来的,稳定轻松赚的也不少,我不知道季天青能狠到什么程度,可他简直就是燎原火,惹了就烧尽所有。
“你和他之间的纠缠,为什么不对我说。”季天青问我,我睁开眼睛,他坐在我面前,面色沉yín沉。
“我会保护你。”
他眼神异常认真,我点点头,没有回应。
已经谈不上心疼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婚姻生活会烂成这样。
他静默又沉稳我望着我说:“被伤害了不懂得还手的qīn人不值得同情,你既然果断的做了决定,我就会帮你尽快达到目的。”
我反问他:“为了能让我做你的情妇么?”
他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笑容,不在意的说:“你离不离婚和你做不做我情妇没有直接的关系,即便是你做了我的情妇,遇到你喜欢的男人,你一样可以嫁给他。”
我继续问:“到时候我们就中止关系么?”
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将我直接推\翻在床上,微眯着眼睛盯着我,我察觉到了危险,但是他最终还是松开了我,浅笑一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去洗澡了。
我和潘航的离婚手续,几乎是在季天青的强势压力下完成的,结婚证换成离婚证之后,在民政局门口,潘航手臂上打着石膏,单薄又凄凉的望着我和季天青。
他一定是又遭到袭击了,那天季天青揍他,不至于将手都打断了。
潘航嘴角带着一抹嘲讽但是又不敢太嚣张的笑容:“崔洋洋,你果然是个能翻云覆雨的qīn人,当初咱们结婚的时候我妈就说了,找人算了你的八字,说你命硬,咱们的婚姻持续不了多久,我本来不信,现在看看自己的样子,我算是信了。”
“走吧。”季天青连句废话都不想和他多讲,潘航在我身后沉yín冷的笑着说:“算你狠,找个这样沉yín狠的男人,你就不怕你吃不消么?我等着,等着你被他踹了的那一天。”
季天青带我回了上海,我在他的安排下住在了徐家汇附近的一处公寓里,他还雇了个阿姨专门给我做饭,其实我知道,根本就是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