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忽而一轻,他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去楼上的卫生间吧!”欧牧夜抱着她往楼上走。
“可我喜欢上楼下的。”唐晚宁情急之中喊道。
欧牧夜轻笑:“没有楼下的卫生间。”
“……”唐晚宁终于是无话可说了。
愿赌服输,把自已输了,刚才来的时候虽然心里打鼓,可也没那么紧张,而此刻,随着他越来越靠近房间,她感觉自已心跳越来越快不说,也莫名燥热的厉害。
是因为太久没有跟男人睡过的原因吗?
欧牧夜用脚踢开房间的门,抱着她走到里面,直接将她跑去卫生间,放在马桶前面。
“上吧!”
唐晚宁表情纠结:“你看着我,让我怎么上啊!”
欧牧夜背过身去,脱下外套扔在一边:“我不看你,反正我也要洗澡了。”
唐晚宁怔住,一记如来神掌就往他后背打去:“欧牧夜你恶不恶心啊,我上厕所你洗澡?你这个变态,出去,出去!”
欧牧夜转身握住了她的手腕:“让我出去以便你可以在里面躲一晚上吗?”
唐晚宁有点心虚,好吧,这个办法确实有在她脑中闪过。
“你放心吧,我不会这么做的!”她违心的说,因为多少有点心虚,她的眼珠子一直在乱转。
欧牧夜的气息靠近她:“我不相信你!”
“那你在这里我小不出来。”
“你可以选择尿在裤子里,如果你自已不嫌脏的话。”
“……”
跟他用目光对峙了几分钟,看实在不行,唐晚宁说:“那你先洗澡吧,我在外面等你。”
她作势又往外走。
没走几步,她的头发就被他勾住了,往后拖了过去。
欧牧夜把她围堵在淋浴房的玻璃门上,居高临下的看她,脸上还是悠然的表情:“老婆,愿赌服输,你现在这样我不得不提醒你,从你输给我的那一刻起,到明天天亮,我让你做什么你都要做,不许说不。”
“以大公鸡啼叫为准吗?”唐晚宁煞是认真的问。
“请听重点!”欧牧夜抬手敲她的额头。
“我觉得这就是重点啊!什么才算是天亮,是蒙蒙亮,还是大亮,这个要弄清楚的对吧,以免明天早上起争执嘛。”唐晚宁继续跟他胡扯。
欧牧夜盯着她,沉默了几秒后吐出三个字:“脱衣服!”
唐晚宁差点别也噎死。
大哥,你要不要这么直接。
“我怕冷,能不能只脱外套呢?”她弱弱的问。
“如果某些人输不起,现在要耍赖的话,你努力求求我,说不定还有商量的余地。”欧牧夜取笑她。
唐晚宁面色一改:“谁说我输不起,脱就脱——”
她颇为豪气的把外套给脱了扔在一边的椅子上。
算了,反正今天横竖都那样了,与其被他取笑死,还不如痛痛快快的,谁让她今天输了呢。
“很好,”欧牧夜满意的点头,微笑道:“继续——”
唐晚宁解着上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心里咚咚的乱跳,跟他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但也隔了那么久。
最丢脸的是,她还是在这种输给他的情况下跟他上床的。
赌博真是个害人精!
当她脱掉上衣的时候,他的眼神明显就变了。
毕竟是时隔了那么久,她再他面前宽衣解带,似乎让他闻到了以前的美好。
唐晚宁被他看的脸更加红了,在内衣跟裤子之前,她犹豫了一会,她还是先脱了牛仔裤。
然后,
她就有脱不下去了。
但这样就已经足够刺激到欧牧夜的视线了。
看她停了下来,他靠过去,将她压在玻璃门上,薄唇覆盖到他的耳畔,轻柔绵延的吐息:“接下来我帮你脱!”
灼热的呼吸,弄的她的心发烫,从他的衬衣散发出来的淡淡烟草味,像是一种致幻剂一般,充盈了着她的心灵,这是让她熟悉而满足的气息,在记忆中不断的沉浮折磨她的气息。
她此刻不能抗拒也无力抗拒,只能任由他把手绕到她的身后,解开搭扣。
一切都往那个方向顺其自然的发展。
可唐晚宁心里还是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