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躺抢的岳帅星喉咙陡然一颤,耳边似乎一声“咚”的巨响,炸得他头皮发麻,脑海里有瞬间的空白,继而他心里苦哈哈的,却瘫着脸,只眼皮子往田宁方向睃了一眼,又耷拉下来,淡淡应了声:“嗯。”
好麻烦。可不可以不去?
不去的话,会被说成不合群,又或者是孤独癖患者,往严重了说也可以说是抑郁症。好意被推拒,不理解的人则又可能会说他是假清高的伪君子,往死里的说就会被扣上一顶他讨厌他们。
这便是常人所道的“说着无意,听着有心”。
纠来结去,等岳帅星得出结论的时候,天空已经拉上了星辰帷幕。
眼看大家伙就要出门了,做啥事情都带点风火的熊振国忍不住说道:“我说老大,不过一个寒假不见而已,你这个……嗯……”往旮旯角使劲想了想,熊振国才掏到一个他认为文雅说形容词,“处事不惊的行事作风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说完还一脸担忧地看着岳帅星。
卧了个大槽!简直神经病!什么叫越来越严重了?这种词儿是能乱用的么?
岳帅星面部抽搐,扯扯嘴角道:“走吧。”
要说这趟所谓地出去“嗨一圈”被波及到可不止岳帅星,别忘记了他们宿舍的老六贝鸿福可是个洁癖狂,这么一想,岳帅星心中那点点不情愿意突然就转变成了些许的……微妙感?还真别说,挺爽的。
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句话用在这种时候果然非常贴切,这么想着,岳帅星心里还十分认同的地点点头。
他们一行八人,要了间小厢。不只是因为这里的小厢比外边的大上一倍不止,最重要的是……
他们来地方叫“夜锦”。
当看到那闪亮亮的店名时候,岳帅星身形滞了一瞬,千万头“草泥马”自他头上呼啸而过,那感觉简直不要太酸爽。
问:可以再给我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吗?
答:不可以。
岳帅星内里小人悲愤到哭泣:孽缘!妥妥孽缘!看吧,这就是不了解敌情的严重后果!
努力消减自己的存在感退到他们一行的边界,岳帅星没戴眼镜,只得凝神细听八方。
“你干什么?”
一声细若呐蚊传到岳帅星耳朵却恍如惊雷!霎时间直叫岳帅星全身的鸡皮疙瘩粒粒凸起。他下颚紧绷,瘫着脸,视线缓缓往上,见是平时寡言少语的老六贝鸿福,岳帅星已经提在嗓子眼儿的那口气猛然一松:“是老六啊。”
他往贝鸿福那儿挨近了些,道:“没什么,就是感觉有些不自在。”
也不知道这话戳到贝鸿福哪个兴♂奋点,他话刚落尾,对方那双清冷下掩盖着不耐的眸子陡地一亮。贝鸿福语速比往日快上了不少:“老大,一会儿,我们要不要——”嘴里说着的同时贝鸿福两指做了个跑路暗示。
岳帅星眉梢一挑,心里不禁感叹:没想到啊,原来贝鸿福才是宿舍里藏着最深的人!
略一回神,瞅着对方那贼期待的小眼神(开始起雾了),岳帅星默了几秒,在贝鸿福以为自己的小九九被不能成的时候,岳帅星几不见的点了点头。
贝鸿福:老大好帅V~V
岳帅星不用猜都知道此时贝鸿福心里想的是什么,人如其名,大概就是说得就是他这种人了吧。
唇边一抹昙花景色转眼即逝,却能瞬间融化某些人眼里的寒冰。
☆、真爱粉开始暴走
“刚那几个人是哪家小少爷开的厢?”
虽然眼前这个男人很俊美,但作为该有的职业素养她还是有的。前台微笑道:“不好意思先生,这是客人的隐私,我们不便透露。”
男人眼皮略略一垂,眸光一凉,随即在前台莫名的神情中拨了个号码,接通后,他声音淡淡的说:“你们现在招的前台眼光好像没以前利索了,你跟她说道说道。”
说完,男人便将自己的手机转到前台面前。
前台一瞅到上边显示的那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号码,本就扑了一层粉脸庞似乎变得更白了,她嘴角已然僵硬的弧度也有些挂不住,不过她也没忘记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现在当务之急的可是保住她这份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
前台:“花经理?”
电话那头的花玫瑰:“罗少要知道什么就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