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小姐,今天试穿礼服的日子,我已经把负责订做婚纱的服装师带过来了。你是要打算什么时候试?”
彼时,她穿着碎白长裙,长而妖冶的卷发,一脸仔细地给窗前盛开的小雏菊浇水。淡色的花沾着点点喷洒的水珠,显得雏菊的体态格外地纤细。
“先放着吧,等到我想试的时候会叫你。”闻言,佣人还有婚服设计师皆是面露难色。
终于,那婚服设计师开口道:“涂小姐,这礼服都已经做好了,你一次都还没有试过,莫先生那边……”
涂锦转过头,轻浅而笑:“那就你帮我试。
☆、一纸言(7)
话一出,在场的人都露出惊讶之色。佣人还想说什么,抬头,意外地喊了声:“莫先生?”
莫靳博走了进来,走在她身边,细细地端详她身旁的小雏菊。涂锦敛住心神,抬起头大大方方地看着他。
他转过身子对那个服装设计师说:“怎么,涂小姐不是叫你去帮她试么?还不快去?”
那名服装设计师真是楞得不能言语了。哪有新婚在即,帮忙设计婚纱的还帮忙试穿婚纱?
一旁的佣人好歹也是在莫家做事,反应起来也比那服装设计师快些。过去拉了拉那服装设计师的手,压低声音说:“莫先生都说了,你还不快去?”
听此,服装设计师只有退出去试婚服。而后,一旁的佣人也跟着退了出去。门被体贴地关上。涂锦放下小巧的花壶,看着莫靳博的侧脸,无所谓地走到一边。
“你不能怪我。我不方便,你知道的,我身上都是你施虐的痕迹,不想让人知道你是个暴力倾向者,我就寻思着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懒得试穿。”
莫靳博眉眼微翘,“也没什么。反正都是要脱的。”理直气壮的语气。
忽然,他俯身一手扣住涂锦的腰,一手抓过她的手放在掌心,横在两人之间。力度之大,让本无意挣扎的她脸色变了变。
“你很怕我?”没有回答,忽而,他又把头枕着她的肩旁,埋藏着情绪。横亘腰间的力度加剧。终于她低着头,止不住地颤抖。
“你那么聪明,锦,贪心又聪明的女人,总会得到她想要的一切的,是不是?”
她倒在沙发上,一切理智的思绪都成了枉然,伴随着长裙布料撕裂的声音,男人欺身上来,白天的阳光如此热烈,遮挡不住什么,一切都回到寂静,却又在寂静之中听到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只觉得心如擂鼓,似乎有什么在轰然崩塌。终于忍不住低回地抽噎。
“你真是好看。锦,跟你的画一样。好看到死。真是完美的收藏品,你说是不是?”莫靳博伏在她身上肆意侵犯,温热的气息一点一点地扫过。语气迷恋得近乎诡异。
不多时,莫靳博放了她的手,西服盖在她的身上,成了没有让她□□的唯一遮蔽。开门离开,先前的那名服装设计师等在门口,战战兢兢,恰巧与莫靳博碰了个正着。
莫靳博看着眼前穿着婚纱的女子,笑了笑,“很好看。回去把腰身改窄一点。”
女子红着脸点了点头。
她有些气息慌乱,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出去!一点也不好看,滚出去!”
闻言,穿着婚纱的女子有些尴尬,沙发上的女主人,蜷缩一角,披着一件西服外套,白色的裙摆大部分垂地,神色怪异得离谱,却又不敢细细打量。
莫靳博听了,笑,问道:“还有其他的么?”
女子点头:“从米兰运回来的,一共有五套。”
“一套一套试给她看。”
女子连声说是。
莫靳博回头看了涂锦最后一眼,便出了去。
年三十,谷明道的樱吹雪开得纷纷扬扬,真是不是一般的好看。小曦抱着小pet cat坐在窗前,一边看着樱吹雪吹过围墙里,吹到越家的院子里,一边顺着小pet cat的毛。温言一直在旁边开心地叫着:“哥哥,哥哥……”
可惜,小曦比较内向,一向不爱搭理人。
越晨星对越晨光笑意冉冉地说:“言言很喜欢小曦。如果可以有空多来带他玩。”
如今的越晨星俨然一副女强人的模样。盘起的头发,八公分高的高跟鞋,应该说,她从来都是一副女强人的模样。
她没怎么说话,半晌才点头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