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勉强其实还是梁椿遭罪,顾经鸿刚伸进去一点点就感觉到梁椿整个人都绷紧,腰悬空拱起来。梁椿吸一口气,把腰放下来,顾经鸿又往前顶,梁椿满面潮红下意识咬住嘴唇。顾经鸿伏下身,哄他放松,“别咬了,上次咬的还没好呢。”
“那,那我咬你吗?”
“你想咬我也行。”顾经鸿把肩膀让给他咬。
梁椿双手吊住,肩胛骨突兀地突出来,顾经鸿心想好像瘦了一点。梁椿颤抖着在他身下射出来,逼着顾经鸿也射出来,很快恢复过来抓着梁椿再来一轮。
做完顾经鸿抱着梁椿去浴室清理,被抱进了浴缸,梁椿不好意思地从顾经鸿身上下来。
领带已经被摘下来了,他看见手指上闪耀的东西,呆呆地站着看,摸一摸无名指。
抿着嘴朝顾经鸿笑了笑。眼睛像是被热气蒸红了,梁椿慢慢地眨眼,一直看着顾经鸿抿嘴笑。顾经鸿掐一下他的脸颊,“好吗。”
“好。”梁椿傻笑着,点点头。
早上起床的时候,梁椿在顾经鸿的衣柜里挑来挑去,拎了一件淡黄色的衬衫出来。
“这个能不能借我穿?”
顾经鸿随意的嗯了一声。梁椿比顾经鸿小一点点,衬衫穿的空空荡荡的,扣子有几个没系上,露出锁骨,显得人瘦削又性感。梁椿照着镜子把衬衫下摆掖进牛仔裤里。他皮肤白很适合穿黄色,牛仔裤卡在胯骨,绷出一个平平的小腹。
顾经鸿踢开椅子站起来,把梁椿抵在墙上,手从没系扣子的衬衫里伸进去,另一只手拽出他别在裤子里的下摆对其上下其手。梁椿无处可逃,一边把自己蜷起来一边喊衬衫出褶儿啦,但很快就气喘吁吁连话都说不出。
牛仔裤被拉开拉链,衬衫也几乎被人脱掉,顾经鸿把手上的精液揩在梁椿身上,扣着梁椿的下巴又吻了个痛快才拿着包飞快的跑了。
边跑边说,“亲爱的我快迟到了,我晚上去画室接你,你吃完饭再走。”梁椿气的冒烟,昨晚刚深情款款的送了戒指,今天就这么欺负人。“你狗逼顾经鸿!”
“我也爱你!”
郭老师领着梁椿进来,“以后梁老师就是你们助教了,我不在的时候梁老师就和我一样。你们谁不听梁老师的话。”眼神巡视小学生一遍,“我就给他家长打电话,都清楚了吗。”
周末,画室里的中小学生空前的多,郭老师看不过来,听说他要来做助教,还挺高兴。小不点儿新鲜地一遍遍喊梁老师梁老师,裴裴说,“梁老师!劳驾您!来一下。”
“你们几个还叫什么梁老师。”梁椿胳膊肘压在裴裴肩上。
旁边一个刚来的小姑娘握着铅笔怯怯地喊了一声,“哥哥。”
梁椿走过去问她,“怎么啦昭昭。”
“哥哥我不会削铅笔。”
昭昭才三年级就被送过来学画画,画室里没有这么大点儿的,小姑娘没什么朋友一直怯怯的。她妈一开始送她来的时候,她妈还不知道梁椿是助教就让昭昭管他叫哥哥,就这么一直叫下来了。
教完昭昭,裴裴又来捣乱,“她刚才叫你什么,哥哥,啊?梁哥哥?”
“滚滚滚,你恶不恶心。”
“凭什么昭昭能叫你梁哥哥,我就不行。”
“行,裴楚广你以后必须天天叫我梁哥哥。”
裴裴做呕吐状,梁椿说,“你呕吐个屁,你自己说要喊我哥哥的。”
张良走过来,“你们干嘛呢。”
“裴裴死乞白赖要叫我梁哥哥。”
张良眼睛看着裴裴,却喊,“梁哥哥。”
裴裴脸色有点变了,“张良你别说了。”
“我就叫,梁哥哥,哥哥哥哥。”
梁椿投降,“你俩闹吧,我不当电灯泡了。”
“谁说你当电灯泡了?”张良反驳。
第二天他俩都没来,只有姜泥没课,问梁椿要不要一起去买颜料。有一家他们常去的画材店,离画室不远翻个坡就到了。
梁椿说,“行啊,去黑白灰吗?”
“黑白灰最近总进假铅笔,我上次买了一把三菱,有一半都是假的。”
“我的也是在黑白灰买的,还行啊,就一两根是假的。”
姜泥挎上包跟办公室里的郭老师打个招呼,“老郭我们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