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问:“要做掉他们吗?”
叶湛笑道:“不必,这是六微的事。”
他以前从不在我面前做这残忍的事,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叶湛的阴僻。
这感觉令人绝望。
我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像他这样轻轻松松砍断别人的手、割掉别人的舌头我永远都做不到!
我没想到我的一场报复弄到现在这个场面。
我着急的说:“你把陈锦给我,我有办法对付她!”
叶湛一笑,助理拖着陈锦离开。
房间里瞬间安静,叶湛把那份录像销毁,这才从一旁拿起我的衣服递给我,“天冷。”
天冷,他让我穿上衣服。
我颤抖的从他手中接过衣服,外面传来一声惨叫。
我手一抖,衣服掉落在地上。
叶湛弯着腰捡起来,他用手指拂了拂上面不存在的灰尘,嗓音轻道:“还是怕我?”
我垂着脑袋沉默不语,叶湛手指停留在我的肩膀上,指姆轻轻的摩擦问:“疼吗?”
他的语气里略含疼惜。
我红着眼看向他,心里实在难受极了。
我心里想报复陈锦,可我没想过用这么残忍的法子。
其实我是打算利用录像栽赃陈锦把她送进监狱的。
而现在他直接砍断吴平的双手,割掉陈锦的舌头,又销毁那份录像。
这超出我的计划!
除开上次下雨我颓废的坐在街边他把我抱在怀里,这是叶湛第一次触碰我。
我忍不住的退后一步,心里堵塞道:“我的计划不是这样的。”
他问:“你的计划是什么样的?”
助理突然打开门进来在叶湛耳边说了两句,然后又递给他一盒东西,叶湛漫不经心的打开,取出里面的一个粉色创口贴走向我。
他轻轻的替我贴上,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把我锁定在他面前,沉呤道:“我没见到他们怎么对你就算了,但见到了你觉得我会坐视不理?”
叶湛一向很少计较什么,但一计较后果就不堪想象,吴平、陈锦也算栽在他的手上了。
我沮丧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叶湛松开我,侧着脑袋又看向窗外。
我抬头望着他,突然发现他的脸色很苍白,猛然想起他刚受伤,他现在的伤口还在恢复的阶段。
我关心问:“你伤口怎么样?”
他不在意说:“无妨。”
叶湛背过身又说:“天冷。”
他的意思是让我换上衣服。
助理听见他这话识趣的离开,我拿着衣服进浴室换上,出去没有在房间里看见叶湛的身影。
我打开门出去看见余简,她看见我无事扑在我怀里紧紧的抱着我,惊恐道:“刚刚那个男人真可怕!跟着他身边的那个人竟然当着我的面,把吴平的手砍断、还把陈锦的舌头活生生割了,我看见一向恶毒的女人在地上打滚竟觉得莫名的可怜!”
陈锦坏,但这个惩罚又太过。
我搂紧余简的肩膀,颤抖着声音说:“我一直都知道他是做什么,可是亲自感受却又不同!我并不是绿茶婊,我也不想替陈锦求饶,可我就是不想让他因为我而这样做,我又欠了他。”
叶湛虽然做的过分,但他都是为了我,我没有那么不识趣。
再说他因为在乎我,才这样做的。
余简随我离开,在楼下叶湛的助理拦住我,他低声说:“陶小姐,叶先生的伤口崩了。”
我抿唇:“叶湛让你喊我的?”
助理摇摇头,说:“是我擅做主张。”
我犹豫,助理说:“叶先生这两天都在忙碌,他的伤口已经恶化。”
我无奈,对余简说:“我过去看看他。”
叶湛的车辆停在马路对面的,我坐进去没有看见他的人,助理说:“叶先生正在酒店见客人。”
我好奇问:“你们怎么在这?”
叶湛怎么就突然出现在这里?!
助理解释说:“叶先生原本计划去瑞士,但计划有变先回的北京,昨天晚上才到的a市。叶先生到酒店是会见一名投资商,但因为叶先生的身份特殊,他每到一处我们的人都会排除危险。”
我问:“你们调查酒店的人员入住,然后查到有我的身份证登记入住,所以叶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