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醒了。
骆袁浩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如此也好。
清醒时候的猎物比昏迷得像木头桩子的“尸体”更能撩起他的征服谷欠。
他缓缓坐到床沿上,肥硕的手指挑起欧瓷的下巴,将脸凑近:“宝贝儿,认识我吗?”
他说着,一股酒味扑面而来,还带着些浓郁的香水味。
欧瓷困倦地眨了眨眼睛,微蹙的眉头在说明着她厌恶他身体的味道。
此时,两人即便是近在咫尺,她也只能隐约地看到他的大体轮廓。
当然连带着感知也因为药物的原因有些迟钝。
“你,是,谁?”
她心慌气短,说话都显得很费力。
骆袁浩的指腹从她的下巴慢慢往下,再顺着锁骨落在她的纹身上。
“好别致的小东西。”
他赞叹道,满脸的肥肉扯开一道道褶皱:“宝贝儿,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比起欧玥的性感撩人,欧瓷的身体更让他着迷。
即便之前是呈现出昏睡的状态,她依旧能从骨子散发出一种烟视媚行的风情。
那种风情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未见过的。
一眼,就能惦记一生。
骆袁浩的手指绕着彩色的线条打圈,脸上的笑容极度猥琐。
对待如此极品的尤物,他不急。
他今天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供他调情和挥霍。
风月场所浸淫多年,他不再是那种急吼吼的毛头小伙子。
他喜欢欣赏猎物垂死挣扎和频临绝望的样子。
就像猫捉老鼠,咬住脖颈却不让它死。
逗一会儿,再懒懒地丢一边,给老鼠逃生的希望。
再咬,再丢,老鼠再不甘心的逃跑。
如此反复,直到老鼠万念俱灰,自愿求死。
那是一种对猎物心理上的极度摧残,也是变态者最喜欢的游戏。
欧瓷有着孤傲冷漠的性子,那天在魅色走廊上,他发现欧瓷连眼神都没落在他身上。
骆袁浩在西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如此被忽视,心情有点糟糕。
不过没关系,今天不同了。
他就偏要看她臣服在他身下的样子。
估计,这该是他这辈子觉得最有趣的事情。
欧瓷的意识在逐渐恢复中,她终于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
抬手想要将骆袁浩捏着自己下巴的手甩开,结果力气不够,她的手臂挥出去却只能无力地落在自己的腰上。
指腹下意识的摸了摸,触感光洁,像莹润的玉。
欧瓷的心里陡然泛起了恐惧。
她这是,没穿衣服?
“啊!”
欧瓷嘶哑地尖叫一声。
她用尽全身力气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幸好,她此时的状况比刚清醒时的时候稍微好了一些。
手肘勉强能支撑着床垫,她抓过一个枕头惶恐地挡住自己身无寸缕的身体。
“你是谁?”
她浑身都是戒备。
骆袁浩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儿的笑容:“美人儿,别急,你可以叫我骆哥,也可以叫我浩哥,或许……”
他伸出肥厚的舌头,轻挑地舔了舔欧瓷的耳垂:“叫我老公,也行。”
欧瓷在脑子里东拼西凑,终于知道对方的身份。
路璟堔曾提醒过她要小心骆袁浩的,只是她没在意。
今天欧玥突然向她示好,她是觉得有问题,结果千防万防还是没防到。
两人竟然勾搭在一起设计她。
欧瓷想到自己喝的那杯果汁,那是她来咖啡厅唯一沾过的东西。
要不是因为胃不舒服她曾去卫生间吐过一次,说不定现在她还昏迷不醒。
欧瓷知道自己如此状况,用强,肯定是打不过对方。
想逃,更不可能。
她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抬眸看着骆袁浩。
“你是祎城的小舅舅吧,如此一来按照礼数我也得跟着祎城喊你一声小舅舅。”
骆袁浩冷笑一声,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小宝贝儿,看不出来还真挺聪明啊。”
欧瓷在此时将凌祎城的身份扯出来,意思就是提醒骆袁浩,她是他侄子的女人,他不能碰她。
可骆袁浩偏就是不要脸的人,凌祎城能睡,他也能睡。
他勾了手指,将之前拍照的手机拿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