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还是逃不过男人的掌控,人家两人可是老同学,难怪她会被男人吃得死死的。
欧瓷悲愤地从床上爬起来,一头长发乱糟糟顶在头顶,腰快断了,腿也不想动。
恰逢凌祎城上楼,欧瓷听到他熟悉的脚步声,愤愤地抓过一个枕头朝着他丢过去。
男人一手便抓住了,将枕头丢到床上:“这么早就醒了?”
欧瓷躺在床上不理他。
男人好脾气地俯身,再近距离地看着她因为气愤而微微阖动的鼻翼:“谁惹你了?”
欧瓷哼了一声。
这个女人,一旦给她一点阳光,她就能将你肆无忌惮地烤熟。
凌祎城耐着性子又问:“是不是饿了?”
欧瓷在他面前憋不住事,索性又从床上翻身爬起来,一双腿盘坐着,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凌祎城,我问你,苏律师是谁?”
“苏律师不就是苏律师?”
“不是这个。”欧瓷指了指枕头上的手机:“呐,刚才苏律师打电话说让你下周六去参加你们的同学会,还说你上学时学姐学妹都喜欢你。”
顿了顿,语气酸溜溜的:“凌祎城,你别告诉我,苏律师也是喜欢你的吧?”
凌祎城貌似很沉重的脸色,他抬手捏了捏眉头,单手掌支撑到床沿边,如此与欧瓷就更近了。
男人的呼吸喷薄到欧瓷的脸颊上,带着炙热和牙膏的清凉气息:“这个我倒真不是很清楚,要不然,你帮我去问问,嗯?”
欧瓷才不上他的当,扬了小下巴:“我不管,你们同学会那天我也要去。”
凌祎城难得见她那么任性的样子,菲薄的唇挑起一抹幅度:“放心,那种无聊的聚会你男人是不会去的。”
“真的?”
“嗯。”
“那苏律师如果问起来,你要说我已经转告你了,是你自己不去的。”
“这个……”凌祎城掐了掐她的下巴,顺便偷吻了她的唇瓣:“我就说自己是妻管严,老婆会生气。”
说来说去还不是将一切过错推到了她的身上。
两人在回城的路上,欧瓷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凌祎城绕到沟里去了。
想了想,偏头问开车的男人:“有件事我还没问呢。”
“嗯,你说。”凌祎城伸手想要将欧瓷的手握住。
欧瓷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老实点,不要想着贿赂我。”
凌祎城挑着眉梢:“我不贿赂你,只睡你。”
这话题没法继续了。
欧瓷抓狂:“凌祎城,我和穆司南离婚的事情,你是不是在中间插过手?”
要不然,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多的巧合?
凌祎城不否认:“我不但插手,还挖墙角。”
高姿态的语调,还带了一些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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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瓷回到设计室,最先看到她指间多了一枚婚戒的是柯然然。
小丫头捧着设计稿,对着众人大呼小叫:“哎,哎,美女们快来看看啊,我家二嫂这次被真正的内定了。”
设计室里三位都是年轻的女孩子,大家笑个不停,插科打诨说一些带色的玩笑。
欧瓷撩了撩额前的碎发,欲盖弥彰地解释:“这个,咳咳,这个就顺便戴来玩玩儿。”
“既然是随便,那你就送给我啊。”柯然然伸手就去抓欧瓷的胳膊:“这戒指,我要了,当然,作为等价交换我把自己的跑车送你。”
欧瓷赶紧伸手去护着,她才不要什么跑车。
要是凌祎城知道她把戒指弄没了,估计她也离死不远了。
快到下班时间,店里并没有顾客,两人就在那里肆无忌惮地打打闹闹。
路璟堔推开玻璃门时,欧瓷正好将戒指抢到手里,然后心满意足的戴上。
“你不行的,尺寸不合适。”
欧瓷顺便还对着柯然然晃了晃自己的手指,每一根都纤柔细长,蓝色钻石佩戴其中十分的漂亮。
柯然然不屑地朝着玻璃门的方向努努嘴:“呐!”
欧瓷回头就看到路璟堔手里拧了一个精致的盒子朝着她走过来。
“小瓷!”
男人的目光落在欧瓷的指间,那枚湛蓝色的婚戒刺痛了他的眼睛。
那一刻他终于能体会到欧瓷当时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