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聒脸上一片落寞,欢快的语气也低落了许多,整个被打焉的狗尾巴草。
“不是吧,也就5年的时间没有联系,你就把我这个学长忘得一干二净!”
陈祁该吃吃该喝喝,一刻不耽误:给我1天时间,我能负责任的告诉你,昨天吃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
“不过,你就这德行。”柳聒发自内心深处的苦笑,“记得那次我耳提面命让你去操场找我,结果被淋成落鸡汤也没等到你本人。”
“是你这傻……咳,好久不见!”
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大学时期,有个十分二的学长“约架”,他懒得搭理,然后就传出那学长因为脑残被劝学了。
嗯,原来他还活着!
柳聒不愧对于“聒”一词,东扯一句,西扯一句,陈祁愣是没懂他的重点是啥。
最终,柳聒腆着脸的要陈祁的联系方式,美名其曰:联络感情。
联络个屁,万一想要拉着我进邪教组织怎么办!
陈祁痛快得给了一个错误号码,柳聒也痛快的当面打通电话。
陈祁拦都拦不住。
“都说了,不接受推销不接受推销,你怎么回事,脑残片吃多了吧……balabala”
陈祁摸了摸鼻梁,“也许是我记错号码了,我在给你读一遍吧。”
而后,柳聒十分热情的邀请陈祁到他的住所,妄图来一场抵足谈心,被陈祁刚毅果断的拒绝了。
目送陈祁走进别墅里,柳聒熄了车灯,躲在黑漆漆的车里抽了半盒烟才离去。
轿车飞驰而过,路灯打下的光将柳聒俊美无双的脸照得光怪陆离。
当年,柳聒约陈祁本是想堵上一把告白的,结果没想到,陈祁就这么给忘了。他因为当夜发高烧没有来的急告别,就被家人强行送出国,这个星期刚刚回国。
在国外呆了多少年,他就想了陈祁多少年,以前的怦然心动如今升华到了爱的要死要活地步。
今天,在陈祁当年最喜欢的餐厅转了一圈,没想到就遇到了本人,柳聒高兴的都要飞起来了。
柳聒觉得现在是个好时机。
半个月来,柳聒隔三差五邀请陈祁露个面、聚个餐……各种懒理由层出不穷。
这天陈祁又回来晚了。
走进客厅,于彦真全场黑脸,眼神凶恶的极像妻子询问出轨丈夫:“为什么不回电话,为什么回来这么晚,那个男人是谁……”
陈祁虚眼,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拿出手机无辜道,“手机没电了,那个男人是你的老相识。至于回来这么晚,你管我!”
“什么。”
还没等他理解陈祁的意思,陈祁已经关上客房的门。
于彦真可不会轻易妥协,当机立断抢门而入。
陈祁刚刚脱掉衣服,光裸的上身小腹上肌肉紧密,一块块腱子肌充满爆发力。
于彦真直愣愣的定在门外,对上陈祁不耐的目光,勉强清醒,“……为什么不去主卧室。”
陈祁钻进被窝里,舒服的调整了姿势,“脏!”
“我要睡觉,勿扰。”陈祁踢了踢爬床的于彦真。
“这是我家,我爱在哪就在哪!”话毕,蒙着被子死活不肯撒手。
“爱咋滴咋滴!”陈祁闭着眼,最后警告,“前提:不要碰我!”
“……陈祁睡了吗。”
于彦真眨了眨眼,黑暗中一片模糊,他却固执的看着对面。
陈祁一沾枕头就睡了,根本没心思搭理名义上的金主。
见陈祁没有回应,悄悄地挪着身子,滚进陈祁怀里,头顶传来有规律的呼吸声,于彦真缓缓闭上了眼睛:你如果总是这样听话,该有多好!
休息日,陈祁裹着被子不愿起。
这几年,于彦真在陈祁感染下不复最初的工作狂人模式,两人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天,纯粹的盖着被子撩拨。
撩着撩着,贱骨头的于彦真赶着往上贴。
李水给于彦真打电话的时候,于彦真抖着腿在洗澡间清洗。
陈祁散着一身骨头不爱动弹,带着□□后的沙哑,:“于总,电话!”
两人这次zuoai没有戴套,陈祁是无所谓,反正又不是自己给他清洗,于彦真就麻烦了。
“好了没有,电话太吵了!”陈祁下身围着浴巾,用脚踢了踢浴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