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金哥。
金哥的消息比我们还要灵通,他肯定早知道了。金哥是个爽朗的人,连家里情况都不在意同我说过,却硬是没有提过一丁点这个人。还是现任头牌与我闲聊时告诉我前任头牌的一些消息,我才知道他与金哥是老乡。
我在这里待久了,已知道“送给老头”不过是表面意思。
真正的意思也就是他被人玩腻了,不会再有好日子,也不会被珍惜对待,将要受磋磨。
但是就如我当初被人强拽下去要卖所谓初夜,没人会管一般。
我也同样不会管这个人,况且我也没有能力。
也只能听过就罢,我不会去问金哥的。
现任头牌反而有些唏嘘,我们俩靠在阳台上,他边抽烟边对我说:“他走的那天特别高兴,还把他特喜欢的一个包送我。我当时是真不忍心泼他凉水,我原以为好歹能撑三个月吧,你看看,一个月都没能撑下来。”
我与那人没有交情,但听他这样的语气,竟然也有些唏嘘。
他吸了口烟,回头看我:“你能撑多久呢?”
他那也不叫恶意,他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
他既然不相信,我也懒得多说,只是扶着栏杆,面向阳台外。
他在我背后说:“我看你也是个聪明人,怎么这上头就拎不清呢?”他再问,“我看他也就是长得帅了点,你至于这样吗?”
我不高兴道:“我们不一样!”
“好好好。”他也懒得再说,见我不高兴了,往我凑近,开玩笑道,“问你啊,他技术是不是特别好?”
我的脸涨得通红,回头瞪他,生气地跑了。
他在我身后大笑。
他活得到恣意。
我跑得脸上发烫,我怎么可能好意思跟别人说,我们其实都没有那什么过呢。
我跑到另一头的阳台,推门进去继续趴着,看夜空发呆。
我想,这些事情,某人怎么就不知道主动主动呢?
难不成也要我自己脱光了送过去?
谈恋爱的时候,就连烦恼都是这样可爱。
晚上临睡前,他抽空急急给我发短信,问我睡了没。
怎么可能睡,一直在等他的短信。
我不过晚了片刻,他的短信接着又来了:是睡了吧,晚安。
好气啊。
原本想回复他的,这下也不回复了。
我扔了手机,爬起来把床头柜上的笔记本搬到腿上。
开了电脑其实也无事可做,我左瞄瞄右瞄瞄,明明家中只有我一人,却很心虚。我瞄了好几次,才打开某个隐藏文件夹。
能被隐藏的文件夹,里头无非就是那么些。
想要找某些东西,还不好找吗。
我找来,也没有其他意思,完全是为了观摩与学习。
毕竟没有经验嘛……怕到时候真那什么了,完全不懂很丢人的。
=-=
之前看过,但是没看下去,我发现我很排斥看到那些人的身体。后来我以为我是接受不了俩男的,又去下了一男一女,结果也看不下去。
这会儿再看,看了几分钟,本领没学到,还是将视频关了。
依然看不下去。
我靠在床头,不禁乱想,那我到时候会连楚珩的身体也看不下去吗?
这是不是什么病?
可是每次亲亲的时候,他抱我,我不觉难受啊。
万一我和他那什么什么的时候,我接受不了怎么办?
不是说情侣之间,那什么生活很重要的么。
我越想越远,直到手机再响,我才回过神。我拿过手机看,他又给我发短信啦,他说:我明早去接你,我们去吃早茶。乖乖睡,好梦。
我的心情立刻就好了起来。
我们已经两天没见面了。我们俩好上后,每天都要见面的,这样子真难熬。
想到明早醒来就能见到他,我什么也不想了,关了电脑愉快入睡。
可令人生气的是,隔天早晨醒来,我还没有见到他,先见到的是他的短信。
他跟院长去厦门开交流会议了,也是不得不去。院长临时决定去,非要带上他。他跟我说抱歉,让我醒来给他打电话。
打个鬼的电话啊!
并不是他的错,我却又归到他的身上。
本就两天没见,好不容易要见面,带着满满的期待醒来,人又不见了!
我爬起来刷牙洗脸往学校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