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妈得了癌症,治疗费用不菲,还是戏精先生帮的忙把他妈妈转到了私人医院安排治疗。
他还记得当年这个人床上很放得开,什么都玩得来。
那时他拍戏回来,正巧碰上这个人戏精先生的现场。戏精先生把那人铐在床上死命地往里面操,身下的那个人叫的嘶哑又卖力,两只脚挂在戏精先生的身上。没头脑先生开门的时候他们正好做到了最后阶段,戏精先生猛力地抽查,而下面的人浑身颤抖,最终他们一起达到了高潮。
他们黏糊糊的液体把床和对方弄得乱糟糟的。
那是没头脑先生第一次饱尝背叛,情欲的气息在空中弥漫,像无数飞针,刺的他浑身都那么痛。
“我今天要带你去见见这个人。”未婚妻小姐说。
“见他干什么?”没头脑先生没好气的说,一想到戏精先生对他的伤害与背叛,他就难受的不行。他现在很讨厌未婚妻小姐,觉得她阴阳怪气的,他要收回第一次见面时对她的好评。
“因为他是我弟弟,我们爸妈离婚以后我跟着我爸,他跟着妈。”
没头脑先生瞬间明了了,这是帮着弟弟来声讨他了吗?可他和戏精先生早就是过去式了,她这又是哪一出?而且又为什么是在精神病医院?难不成她弟弟因为得不到戏精先生发疯了而赖到了他的头上么?
真是无语,没头脑先生撇撇嘴,心里满怀着不屑跟着她走了。
没头脑先生见到疯子先生的时候,他确实疯了,眼神干净而没有神智,一张清秀的脸被腐蚀了只能依稀看得出一些以前的痕迹。
他想起了记忆中那个疯子先生,那时候他的眼睛很漂亮,身上带着一股和不高兴先生很像的忧郁。他还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天他看着疯子先生高潮时,那一瞬间他眼睛里所露出的惊惶而迷蒙的神情,如宝石沾上了晨露,很漂亮。
“真可惜……”没头脑先生摇摇头。
“哈。”未婚妻小姐似乎是被这一句可惜给刺激到了,她把没头脑先生拉到一个疯子先生看不见的地方,“你还真是善良高贵洁白无瑕啊。”
“我对于你弟弟的事很抱歉……”
“哈?抱歉?”未婚妻小姐嘲讽地看着他,“你到说说看你哪里抱歉了?”
“我妈和我爸离婚了也是好朋友,我爸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是有点钱的,我妈生病的钱他一直在出也出得起。那时候我妈得癌症已经十多年了,一直都是这样,没有更严重也没有好转起来。”
“我弟弟的生活或许不像你们这些富家子弟那样过得那么纸醉金迷,但也不差,勉勉强强地也能维持着尊严梦想,体面地活下去。
可他碰上了荆成。”
“荆成把我妈转到了私人医院并以此威胁我弟跟他上床。我弟最开始没肯,后来被他给强了。强着强着,有一天我弟告诉我,他高潮了,他崩溃地问我他是不是很贱,是不是很脏是不是很恶心。我告诉他不是的,但他已经听不进去了……我意识到他的精神已经快到了奔溃的边缘。
我们只是一个普通人家,哪里来的势力对抗你男朋友呢?”
“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怎么报?你知道法律是怎么定义强奸的吗?叫强迫妇女!妇女!发生不正当的性行为!!!
当然了,我们还是去试过报警想要把我妈救出来,但是根本没用!多亏了你还有你的那个发小,根本没有用!”
未婚妻小姐说的很快,很压抑,她的声音抬高起来,又生生被压了下去。
她的眼眶是红的。
“我……”
“你别急着否认,我问你,你摸着良心回答,你有没有叫你的朋友庇护你的男朋友?”
“有没有?”
有没有?有没有?
没头脑先生看着未婚妻小姐颤抖而压抑地质问,他有没有叫发小先生庇护他的男朋友?
叫过。
他甚至还清晰地记得发小先生来问他,“你上回跟我说的小三,他的家人来闹说是……”
当时自己沉浸在伤痛里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发小先生,“闹什么闹,无非就是贪钱。阿成给他妈那么好的治疗,知足吧。”
他浑身打了个寒战,他几乎不敢看未婚妻小姐。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未婚夫,那时候我们是好朋友。他于是去找了他当时的男朋友,林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