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货_作者:糖醋小鱼干(145)

2025-03-27 评论

  被气的。

  随着压迫感一点点加重,我的眼尾泛起红意,隐忍不住的泪意开始翻涌,声音带出哭腔:“我就摸一下……你小心眼什么,不要太欺负人.…..”

  他扣住我的腰无奈地低笑一声,稍微缓下动作,但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的东西实在太大了,每次深入都在撑开我的身体——柔软的内壁剧烈地痉挛,承受着压迫与挤开之间的折磨。每次他退出来时,那里的肉总像是失了力气般被扯得向外翻卷,敏感得发疼。

  当他彻底进入,脆弱的软肉本能抽搐着将他绞紧,像是要阻止什么。我浑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了,腰和大腿都软得只剩下发抖的份。

  我感觉自己要被弄得昏过去了,呼吸急促,整个人无力地伏在他肩头,软绵绵地哼唧说不要了。可他却俯身将我压得更紧,缓慢却不容置疑地继续深入。

  委屈爬上心头,我咬住他的肩膀,随着他每次的冲撞狠咬,气恼地进行报复。

  可我的每次反抗,只换来他更加深重而有力的侵犯。

  在把我逼上顶峰之后,大哥将我从床上抱起,轻而易举地让我坐在他怀里,一只手托住我的臀部,再次进入。

  我被折腾得恍惚,额角布满细密的热汗,手在混乱中摸到他腰侧在车祸时留下的疤。

  狰狞,狭长。

  我愣了下,鼻腔猛地一酸。

  他的反应却非常平静,停下动作很轻地握住我的手,然后不动声色地挪到他的脖子上:“小逸,这种时候就不要走神了吧。”

  我固执地把手又抱回他腰上。

  这回,轮到他微微一滞。

  我垂下眼睫,小心地摸着那道尚未愈合——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消失的伤痕,然后仰起头近距离望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又亲了亲他。

  嘴唇碰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变得更硬了,但他仍然没有动。

  脑子有些混乱,我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言语在此刻过于苍白,只好喘息着轻轻舔过他的嘴角,再抬起腰,带着暗示缓慢蹭他。

  灼热的欲望重重压过我身体深处最敏感的地方,每一记抽送都让我的身体在他怀中不受控制地颤栗。

  泪水混着喘息模糊了我的视线。

  无规律的深顶让我猛然抽泣,哽咽颤抖的呜咽声从喉咙深处不住溢出。

  混乱的情绪在一次次高潮的冲刷下渐渐消散。我受不住,双臂无力地抱着他,小声求饶:“里面要坏掉了……别弄了……”

  可他像是没有听见。

  或者说,我的求饶确实有用,只不过,起到的是反作用。

  小腹逐渐鼓起,隐隐浮现出大哥性器的轮廓,大腿内侧火辣辣地疼着,被他撞出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印。

  我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那不断加重的压迫感几乎让我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任由对方低头,吻去我脸上残留的泪痕。

  他炙热的呼吸游弋在我的唇齿之间,几乎要灼伤我。接着,他亲了亲我的头发,将我稳稳抱在怀里,又一次狠狠贯入到最深的地方。

  喘息的声音很沉,如潜伏在深夜的野兽。

  “啊……”我脑子一阵发热,再也撑不住,在他的注视下又一次攀上顶峰。

  在激烈的快感和凶狠的撞击中,我搂住对方的腰,小声嘟哝:“你以后要一直对我好……然后,我可以也对你好一点点。”

 

 

第二百三十八章 

  做完几轮,大哥把我抱进浴缸清理。

  温热的水包裹住疲惫的身体,很舒服。精疲力尽的我懒洋洋地倚在他怀里,像只被驯服的小兽。

  他低头亲我,我也就礼尚往来地蹭了蹭他。

  没那方面的心思,只是微微仰起头,在他的嘴唇上碰了一下。

  单纯的厮磨,没有舌尖的纠缠。

  但大哥显然不满足。

  他无奈地捏了捏我的脸,然后像捕猎的野兽一样俯下身,哄着我配合。

  大哥的骨架要比我大得多,抱着我的时候,我就像个洋娃娃那般被随意摆弄。

  他的动作但凡重一点,就能刺激得我含着眼泪瑟缩成一团,在他怀里发出动物幼崽一样的哼哼声。

  亲了几分钟,我已经彻底没力气了,可他还不肯放过我。

  大哥的手指轻捏住我的下巴,大拇指和食指压着我的脸颊慢慢往下滑,落在下颚的位置,迫使我与他对视。

  过了两秒,我懵懵地发现,他的眸色变得比夜色还深,那黑得纯粹的眼神让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居然……

  又起反应了?!

  刚才压着我做了那么久的不是他吗?

  明明我现在的身体里还留着没弄出来的东西,印着清晰指痕的大腿内侧还在一阵阵地发抖,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怎么可以再欺负我?

  “够了……”我紧张地瞪他一眼,微微偏过头,在他的手指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含混不清地抱怨,“都说不要了……吃不下了……羽……”

  话音刚落,我差点把自己吓坏。

  没办法,最近跟祝羽书做了太多次,下意识就喊出了那人的名字。

  空气瞬间凝滞。

  就在我准备爬出浴缸逃之夭夭的前一刻,大哥骤然扣住我的手腕,将我压了回去。我根本抵抗不了,被大哥用几根手指就按了回去,只能无措地湿着眼眶喘息,感受他在我脸上摩挲的幅度变化。

  他看起来没有动怒,甚至笑了,低低的嗓音在我耳畔响起:“羽什么?嗯?”

  我咽了咽口水,感觉到不妙。

  这人摸着我的脸慢条斯理地又问了几句,语气平和极了,那股嫉妒的阴暗意味却藏都藏不住,像已经立起身子,冲着猎物嘶嘶吐信的蛇:“怎么不往下说了,不是喊得很顺吗?小逸,你看着哥哥,再说一遍。”

  我愈发不敢吭声,心虚地低下头。

  然而大哥没有放过我的打算,他俯身吻住我的嘴唇,舌尖蛮横地撬开我的齿间,汲取每一丝喘息,很凶地探入到最深。

  那吻激烈得让我头晕目眩,我被他亲得浑身都软了,没一会就被扣住后脑,吮得舌尖发麻。

  意识在晃动的水声中变得模糊。

  我完全没有察觉自己是何时被他抱离浴缸,又是何时带着满身的水汽,被湿漉漉地放到洗漱台上。

  身体尚未从先前亲密又痛苦的折磨中缓过来,滚烫的坚硬就再度顶了上来,在我的腿心一下接一下地磨蹭,惹得我小声抽泣,哭腔更重。

  再度迫入。

  我真的要被他弄到昏过去了,总是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就被顶回去。我喘息着靠在他肩头,脑子混乱成一团。

  他一直在问我他是谁。

  我也回答了,从“大哥”到“哥哥”到“哥”,再到全名,可他好像都不算满意,逼问我还喊过祝羽书什么。

  我一怔,呆呆地睁大眼。

  他、他又知道了吗?

  怎么知道的,用了什么手段?

  我想朝大哥发脾气,叫他别再监视我,可是刚不小心叫错了他的名字,总觉得有点别扭,只能垂着眼抽抽嗒嗒地闷声哭。

  叫不了。

  血缘关系萌生强烈的羞耻。

  我对着大哥,根本叫不出诸如“老公”之类的称呼,脸上烧得厉害。

  最后他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意勉强停下来,还是因为天色已经大亮,纪骅又在外面用力砸门,说公司有紧急情况的缘故。

  大哥本来绝对是不想管的,但架不住纪骅连着敲了快十分钟,摆出一副今天要把门拆了的架势,才不得不出面。

  我靠在他怀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在心里骂纪骅来得太晚。

  大哥看了我一会儿,面无表情地给我理了理头发,把被弄乱的发丝拨到耳后,然后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了条浴巾给我裹在身上。

  离开房间前,他把我打横抱到床上,然后打开床头柜拿了样东西,探入我的浴巾。

  ——咔嗒。

  某样温润又冰凉的东西扣在我大腿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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