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值一提。
身后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我听得害怕,在跌下沙发后甚至忘了自己可以站起来,而是继续狼狈不堪地往前爬,手心磨得发红也不敢停。
终于,我爬到了大哥所在的浴室门口。
我重重呼出一口气,泪眼朦胧地抬起酸软泛红的手指——
还没来得及敲门,脚踝就被牢牢握住。
我错愕地睁大了眼睛。
他,一直跟着吗?
一股大力将我拖回后方,熟悉的器物在下一刻毫不留情地重新没入至最深,力道极狠极重,一点喘息的空间都没留给我。
“你为什么总是要去找别人,我到底哪里不够好?”纪骅含住我的颈侧,不满地厮磨辗转,尖利的牙齿刺激得我不住发抖。
我被他欺负得大脑空白,再也支撑不住跪姿,侧脸贴在隐约透出了一点濡湿水汽的浴室门上,随着被顶弄的节奏无力地晃动。
就这样,在浴室门口,我被纪骅逼上了一个算不得舒服的小高潮。
……太过分了。
不想再忍了。
反正配合也要挨操,不配合也要挨操,我凭什么要乖乖的啊!
我心一横,用剩下的力气扭头,凶巴巴地朝纪骅吼了一句:“你技术不好,比起大哥差远了!我不要跟你做!”
咔哒,浴室的门开了。
摸个番外·蜜糖枷锁
冒牌货番外·蜜糖枷锁
*贺子潇x纪青逸
*发小还没有表明心意的时候,阴暗大狗沉郁的占有欲在温柔的表象下慢慢发酵
————
“你们在做什么?”
贺子潇带着笑意的嗓音越过喧嚣的人群,像冬夜里不经意闯入的风,轻盈却隐隐透着寒意。
我专心致志地和眼前他给我拿的小甜点作斗争,叉子在琥珀色的蜜糖爱心上戳来戳去:“他想请我喝酒。”
“哦?”他轻笑一声,拉开我身边的吧台椅优雅坐下,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了敲台面,目光掠过那人时仿佛带了点薄霜,“答应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这一刻的眼神好像跟平日里不太一样,释放的信号也并非善意。
我看了他两秒,摇了摇头。
贺子潇那双潋滟多情的桃花眼弯起更漂亮的弧度,语气柔软得像裹了蜜糖:“宝贝,你做得很对。”
然后他忽然偏过头,笑得仍旧温柔:“滚。”
来找我的那人脸色猛地一变。
我也忍不住一愣。
我很少听贺子潇说这种话。
而且,参加游轮宴会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倒也不是说不能得罪,只是后续在生意场上遇到的话,怎样都会有些尴尬。
我是纪家最小的孩子,怎么胡闹都无所谓,反正大哥会护着我,但贺家内部还挺乱的,我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因为现在的事受到责备。
没办法。
果然关键时刻,还得是我罩着他。
我煞有其事地清了清嗓子,正要把仇恨值拉回来,就看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那人不甘地低下了头——
朝我迈出的脚僵硬地扭了回去。
然后,维持着这种极为笨拙滑稽的姿态,那人一步接一步地后退,如舞台上仓促谢幕的小丑。
我好奇地看了眼从小到大都非常温和无害、懒散又好拿捏的贺子潇,百思不得其解:“他看起来很害怕我……们。”
这是相当奇怪的事。
那人看起来比我们大了好几岁,社会地位应该也有些差距,可他却这样果断地退缩了,没有一点多余的迟疑。
贺子潇托着下巴笑了笑,平静得让我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心虚了吧,之前别有所图地接近你,现在怕事情闹大,只能走为上策。”
我听不懂他的别有所图具体指什么,也不知道事情会怎么闹大,但我不是很关心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也就没追问。
我更关心他陌生的态度:“你刚才为什么一张口就让人家滚?”
“难道我不可以让他走开吗?”贺子潇反问,语气里带着一点似真似假的委屈。他的眸光在灯火的映照下暗了暗,流转着琢磨不透的情绪,始终黏在我身上不肯离开:“说好了今晚陪我,那就不要看别人,不要分注意力给他们。”
他说完,忽的抬手朝我伸过来,声音低柔:“宝贝,把手给我。”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把手递了过去。
贺子潇看着我,掌心的温度慢慢盖住我的手背,然后十指相扣,逐渐握紧。
现在是冬天,可他的手却带着燥热的温暖,潜藏在肌肤下的血管搏动着,带出奇异的韵律和节奏。
贺子潇轻轻叹了一口气,似乎很无奈:“这么容易接受暗示,又不知道及时跑掉,我要怎么放心……”
我听不太明白,只觉得他的手暖融融的,像晒太阳一样舒服,就随他去了。
*
贺子潇送我回到客舱,说还要处理点工作,让我先睡。我便应了声,背对着他钻进被窝,很快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我觉得有人掀开了被子,动作很轻。我半睁开眼,只看到对方削薄的下颌线:“……子潇?”
他低声回应,温热的手掌落在我的发顶,轻轻地揉了揉:“继续睡吧。”
似乎是一个吻,落在了我的额头上。
紧接着,他脱掉外套躺到我身边,将我从身后抱住。温热的胸膛贴着我的背,我感到他的呼吸有些不稳,像是隐忍着什么。
“抱歉,刚处理掉那个人的事,确认他明天就会被赶下游轮。”略显低哑的嗓音贴在耳边,轻柔中透着一丝奇异的兴奋,“我有点激动,不过,我会尽快冷静下来,不占用你太多时间。”
我迷迷糊糊地“嗯”了声,完全听不懂他说的话,闭上眼又要沉入梦中。
就在我快要完全睡着的那一瞬间,尾椎处蓦然传来一阵陌生又熟悉的触感。
那种按压与碾转的力道轻柔且克制,却勾得我忍不住颤抖。
我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背脊就出于本能反弓了起来,颤抖着想要远离刺激源。
但是,我被扣住腰,温柔地一点一点拢回了属于对方的怀抱里。
“别怕,我永远不会伤害你。”那人轻轻道,“我只是……需要稍微确认一下,你是我的。”
下一刻,我感到某些压抑许久的情绪轰然涌出,彻底笼罩住了我。
第二百五十三章
箭绷于弦的安静。
我不太清楚自己现在能用什么样的表情去看大哥,有些委屈地咬住嘴唇,被泪水打得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垂下,没有看任何人:“我难受……哥哥……”
被粗暴地插到那么深的地方,脑子里只剩下羞耻和想要逃跑的念头,费了好多力气爬下沙发,却还是被扣住腰抓回去,一下又一下地被勃发的性器凿进逐渐肿起来的窄缝。
太坏了。
“……大哥。”纪骅的声音略显干涩生硬,却好像被酒精催化注入了几分勇气,没有退缩的意思,“纪青逸是你的弟弟,同时也是我的。不久后就是婚宴,在照顾他这件事上,我们理应一起,毕竟……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我跟前的人没有立刻回答,思考了片刻。
这有什么好想的?
我实在委屈,伸手抱住对方的小腿,哭湿的脸颊以撒娇和寻求保护的姿态贴上去:“纪骅的技术太差了……你让他滚……呜、别动啊!唔——”
不知道是不是恼羞成怒,纪骅那混蛋居然当着大哥的面,用力握紧我的腰,毫不留情地耸动撞击了起来。
粗长的生殖器又凶又狠地在臀缝进出,发出沉闷有力的拍打声,滚烫的肉棱近乎残暴地顶开最深处痉挛颤栗的软肉,每一次插入都重重碾过要命的敏感点。
我猝不及防,被纪骅过于密集且蛮横的摩擦弄得昂起头,无法控制地吐出满是哭腔的喘息,脚趾奋力蜷缩到快要抽筋的程度:“啊……慢一点……呜呜、不要这么快……要到了——哥、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