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跑别在雷雨天_作者:空菊(104)

2025-05-02 评论

  贺亦巡默契地猜到,沉默了一下,倒也不是不行。

  鉴于待会儿还得下楼,时间紧迫,他靠在床头,没有脱衣服,只是拉开了裤拉链:“速战速决吧。”

  许培说:“好。”

  原以为小狗只是想吃棒棒糖,结果许培用手让东西起立后,并没有下嘴,而是脱掉裤子坐了上来。

  直抵柔软的深处。

  贺亦巡:……

  他家小狗好像色得有点过分。

  许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病态一扫而光:“舒服了。”

  “给我说说案情吧。”

  许培没动,但包裹着某处的柔软在不停地蠕动。

  饶是贺亦巡已经脱敏,仍觉得很是要命。

  “你离开后,古彦去厨房。”

  “拿了剔骨刀和保鲜膜。”

  “窗台,有凶手脚印。”

  “庄园无法进出。还在这里。”

  贺亦巡尽量集中精神描述案情,但注意力很难不被引走,只能说得支离破碎。

  许培倒是很专心,就像正在输营养液似的,气色越来越好:“也就是说,凶手就是古彦,但他消失了。”

  “嗯。”贺亦巡濒临失控的边缘,耳边似有魔鬼在引导,最终防线出现漏洞,不受控制地往上顶了顶。

  许培自然感受到了贺亦巡的动作,微微皱眉:“你在干嘛,我身体不舒服,不想做。”

  贺亦巡沉默了一瞬,哑着嗓子问:“或者。我速战速决?”

  说完,他便想翻身,却被许培制止:“别动,我在思考。”

  贺亦巡深吸了一口气。

  是,你不想做。

  你生殖腔快把我咬断了。

 

 

第68章 推理要在午餐前

  贺亦巡的体液就是最佳的特效药,中和了许培血液中的躁动因子。嗅觉变得顿感,不再闻到空气中微小的气味,紧绷的神经得以舒缓,有了余裕去思考案情。

  许培沉思着说:“什么情况下杀了人后要躲起来?”

  贺亦巡滚了滚喉结:“不知道。”

  许培自问自答:“怕被人找到。但躲在别人的庄园里合适吗?”

  贺亦巡:“或许吧。”

  许培:“当然最奇怪的是他为什么要暴露自己?在这种封闭的环境中,凶手不是应该隐藏自己吗?”

  贺亦巡:“确实。”

  发现抛出去的话题总是有去无回,许培不满地看着贺亦巡:“你怎么回事,还开不开案情讨论会了?”

  贺亦巡沙哑的嗓音里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思:“你说我怎么回事。”

  许培这才注意到腔体里的东西又硬又烫,虽然懒懒地不想动,但还是直起身:“好吧,我恢复得差不多了,先不含了。”

  “吧唧”一声,吸盘放走了猎物。

  贺亦巡闭上双眼,咬紧后槽牙,生生压下收拾某白眼狗的冲动,颇为讲理地问:“你不管我死活吗?”

  “你冷静一下吧,把子弹留起来,不要浪费。”许培穿上裤子。

  “不存在浪费。”贺亦巡说,“我子弹用之不尽。”

  “但存在质量问题啊。”许培说,“短时间内,你S得越多,JY就越稀,我发Q期后几天,你的JY明显没那么美味了。”

  贺亦巡:……

  怎么会有人嫌弃老公的JY不够美味?

  “现在我已经好转,再吸收你的JY就是浪费。你不如储存起来,下次让我尝一顿大餐。”

  居然,有几分道理。

  贺亦巡很难反驳,只得深吸了一口气,委屈小贺同志软了下去。

  两人回到案发现场,技侦科的人已经撤走,尸体也运回了警局。

  守在现场的陈臻见到许培,和他打了声招呼,又对贺亦巡说:“贺sir,证人已经做好笔录了,还要把他们带回警局吗?”

  “不用。”贺亦巡说,“先派人地毯式搜寻,务必找到古彦。”

  陈臻得令,把工作安排了下去。许培来到勾画尸体的白线边,此时血迹已经干涸,他的嗅觉也不似之前灵敏,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异常浓重的血腥味。

  “你觉得古彦为什么要把书弄成这样?”许培问。

  “隐藏讯息。”贺亦巡的命根子不再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终于可以像往常那样探讨案情,“就跟游轮上,凶手弄乱武器库一样。”

  “昨晚钟巧怡是一边看着书柜,一边破解棋局,如果她的思路没问题——我想应该没问题,不然她也不会遇害,那古彦弄乱书柜就是为了隐藏破解棋局的线索。”

  “对。”贺亦巡也是同样的想法,“棋局有很多步要走,他想隐藏的线索应该不是某一本书,而是所有书的排列顺序。”

  “但有个问题。”许培说,“如果他已经知道打开金库的方法,为什么不悄悄杀了钟巧怡,藏起她的尸体,然后再当着众人的面打开金库?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领走奖金。”

  “现在把自己弄成了杀人犯,他能捞到什么好处?”

  “所以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贺亦巡说。

  “而且是人为因素。”许培说。

  ——如果不是有外人干扰,古彦有大把时间布置现场,应该不会把事情做得如此拙劣。

  推到这里,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昨晚还有其他人来过书房。

  鉴于庄园是封闭环境,不存在有外人进入的可能,因此昨晚出现在书房的第三者,只能是在楼上睡觉的那些人。

  “你看过他们的笔录了吗?”许培问。

  “还没。”贺亦巡说。

  许培看了看时间,已临近中午:“把他们都叫来餐厅吧。”

  长长的餐桌四周仍摆放着九张椅子,但如今只有七人落座。做了一上午笔录的众人大致分了两种状态,林玫、邢勇和周晔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只有年纪小一些的罗佑和蔡嘉讨论着案情。

  “古彦应该是想争奖金吧?”罗佑说。

  “很明显啊。”蔡嘉翘着二郎腿,“你看他那个穷酸样。”

  “但他杀了人还怎么争奖金?”

  “那就不知道喽。”

  “因为他一开始没打算暴露自己是凶手。”

  许培一说完,所有人都看了过来。罗佑惊讶地问:“培培哥,你已经破案了吗?”

  “还没,但有了一些思路。”许培说。

  原本林玫正刷着手机,听到这话,她收起手机,将双手抄在胸前:“说说。”

  “古彦曾提出过一条思路,在不破坏建筑结构的基础上,挖出一条地道进入金库。这样做成本很高,不到万不得已,你肯定不会同意。”许培说对林玫说,“但如果实在没有人能破解棋局,你也只能采用他的方法。”

  “所以古彦只需要保证没人能破解棋局,他就能把奖金收入囊中。”

  “他一整天都待在书房,我想不是真的在解题,而是在干扰钟巧怡的思路,比如找她闲聊,又或者把她引向一些乱七八糟的线索。他这样做应该起了一些作用,但到了凌晨,钟巧怡还是找到了破解方法,于是他便产生了杀机。”

  “等等,所以他一直盯着钟巧怡,就为了在她破解金库后第一时间杀掉她吗?”罗佑说,“好可怕的人啊。”

  “不,白天也没法杀人,他应该只想着干扰,没想过干扰失败会如何。”许培说,“但随着时间来到凌晨,钟巧怡的思路越来越清晰,原本可以轻松到手的奖金眼看着就要泡汤,他突然改变了想法——在凌晨杀人,可以有大把时间处理尸体。”

  “我下楼那次,应该就是古彦心态变化的转折点。他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去厨房拿了剔骨刀和保鲜膜,做好了杀人的准备。”

  “我想他心里应该和命运做过博弈,比如,如果他回来之前,钟巧怡当着我的面打开了金库,那他就放弃杀人;但如果他回来后,钟巧怡还没打开金库,而我也离开了,那他就等钟巧怡打开金库后杀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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