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若是理智失守,许培非常清楚,发Q期激发的原始兽性一定会吓着贺亦巡,届时生性冷淡的贺警官绝对会说,就知道你们是野蛮人。
“叮咚”一声,门铃终于响起。
许培暗暗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向贺亦巡:“好了,你可以安心做饭了。”
贺亦巡离开许培的后背,瞥了眼那许久未见的魅魔纹身,平复好呼吸,去玄关拿到了那支强效抑制剂。
跑腿员应是没想到收货人会是alpha——至少从外表来看,探究地朝屋里望了望,还动了动鼻翼。
贺亦巡讨厌别人闻许培的气味,嘭地关上了房门。
把抑制剂送到卧室,许培又窝进了被子里,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发Q期的omega好像对自己的巢穴非常眷恋。
贺观察员在心里记上了这一条。
离开卧室前,贺亦巡又问了一句:“你确定不需要我了。”
“确定。”许培神色如常地说,“你快点做饭吧,我要饿死了。”
食材是贺亦巡陪许培工作时就下单好的,若不是詹高临时约许培出去,他早就做好了晚餐。
从橱柜中拿出数个大小相同的盘子,食材分门别类地洗好切好,贺亦巡按照自己的习惯,把所有材料都备好后,才穿上围裙开了火。
在等待油热的间隙,他离开厨房去卧室看了一眼,只见许培还裹着被子,便问:“你还好吗?”
“挺好。”许培背对着贺亦巡点了点头。
贺亦巡又回到了厨房,油烟升起,油温刚好,他夹起牛肋条放入了平底锅中,香味随之激发,与此同时,客厅响起了啪嗒啪嗒的拖鞋声。
看样子许培是彻底没事了,离开了他的“巢穴”。
牛肉熟得很快,贺亦巡将香气四溢的肋条挨个反面。啪嗒声由远及近,许培来到了厨房里,贺亦巡只当他是来监工,并未在意。
谁知下一秒,许培突然从背后环住了贺亦巡的腰,双手毫无预兆地抓住了他那里。
“我好饿。”许培神志不清地说,“我要吃这个。”
贺亦巡差点没拿稳手中的烧烤夹,他掰开袭击自己的咸猪手,回头看向许培:“你没缓解?”
“你的血清,烦死了。”许培贴着贺亦巡的后背,下巴努力挂在他的肩膀上,爪子还在往那里够,“我,抑制剂没用了。”
“所以你还在发Q。”贺亦巡单手抓着两只咸猪手,用受伤的左手给牛肋条封边。
“嗯。”许培摸不到想要的东西,生气地说,“你给我摸摸怎么了?”
“不吃饭了吗?”贺亦巡关了火,脱下围裙,转过身来面朝许培,这才发现许培面颊绯红,双眼比刚才更加迷离。
“我没说不吃啊。”许培执拗地扑进贺亦巡怀里,“你给我吃。”
第54章 贺观察员工作记录
许培黏糊糊的一团,身上就只穿了条内裤,湿的。看眼神明显不太清醒。
腺体蔓延至耳后,铺开一片红霞,渗出的汁水顺着后背曲线缓缓流下,浸入湿答答的内裤,和一方洪水汇合,形成大颗雨滴滴落在地。
雨势越发猛烈,那一小片云层承载不住那么多雨水,有的在形成雨滴之前便滑向两侧,沿着腿根流直脚踝,在地上形成一片水洼。
怀里的人又湿又热又柔软,像一块新鲜出炉的蜂蜜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两只咸猪手太过执拗,挣脱了贺亦巡的钳制。私密部位被一把抓住,又揉又搓,像在玩史莱姆玩具,贺亦巡生出一种错觉,这似乎不是他的身体部位,而是许小狗的私有物。
沉睡有苏醒的迹象,贺亦巡单手扣住两只手腕,沉声叫道:“许培。”
教授化身痴汉,鼻尖在贺亦巡颈窝蹭来蹭去,嘴里不满地咕咕唧唧:“你在磨蹭什么?还不快喂我。”
“喂你什么?”贺亦巡问。
正式发Q的omega是未知物种,贺观察员不想错过任何细节。他要摸清楚许小狗的一切,包括心理和生理上的。
“这个。”手腕被扣住,但手指很自由。许培努力伸长四指,指尖轻轻划过凸起的弧度,直直地看着贺亦巡说,“我要吃你这个。”
很明确的指示。
喉结上下滚了滚,贺亦巡松开许培的手,让他如愿以偿:“你想在哪里吃?”
他倒是随便哪里都可以,但要顾及omega的习性。
许培终于抓住了他的猎物——尽管是猎物束手就擒,和每一只捕猎成功的小狗一样,一旦得手便想将猎物带回巢穴:“回卧室。”
“好。”
贺亦巡破天荒扔下了厨房没收拾,任由许培拉着他回到了卧室床上。
两床被子乱糟糟地堆在一起,像未开垦的小山丘,许培却很满意这种状态,趴在贺亦巡的腿间问:“你喜欢我的城堡吗?”
明明是狗窝。
贺观察员很客观地评价。
硬物突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客观的评价体系轰然崩塌。
“嗯,喜欢。”贺亦巡将右手插入许培的发丝,眼眸深沉地轻声低喃,“蓓蓓公主的城堡。”
和上次的敷衍相比,这次许培很是投入,红润的双唇吞吐着那根火热,嗓子眼不时发出咕噜的吞咽声。
唾液的分泌丝毫不逊于后方秘境流出的小溪,巨物填满口腔,唾液便从嘴角溢出,沾湿了丛林,泛出淫糜的光泽。
“好吃吗。”贺亦巡哑声问。
“唔。”许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乖巧,舍不得吐出嘴里的东西,便口齿不清地回答,“好喜欢。”
那样子就像对玩具爱不释手的小狗,能从他眼里看出纯粹的热爱。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物种?
意识到自己对许培身体的开发不足十分之一,贺亦巡取下了吊在脖子上碍事的绷带,让许培躺在床上,整个人笼罩住他:“你有哪里想让我吃吗?”
就当是对小狗的奖励。
“有。”许培微微张着嘴唇,湿润的眼眶像蒙着一层雾,迷离而朦胧。
他偏过脑袋,露出腺体:“这里。”
接着双手中指擦过胸前的樱桃,又握了握小巧挺立的玉柱,再翻身翘起屁股:“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小狗不能这么贪心。”贺亦巡俯身压下,吻了吻许培的侧脸,“只能挑一个。”
贺观察员此举是想确认爽点的优先级,以便能更好地掌控节奏。
根据他对许培的了解,许培绝不会听话地只挑一个,多半会撒娇耍赖只舍弃一个,这样就能确定哪一个优先级最低。
然而事实证明,观察员对自己的观察对象还不够了解。
发情期的小狗比他想象中听话得多。
“那就这里。”许培推开贺亦巡,撅起屁股,双手掰开臀缝,“我想你吃这里。”
魅魔纹身的箭头直指秘境,源源不断的清流从粉嫩的蜜穴中渗出,周围的一圈褶皱像是会呼吸,一张一合地发出着邀请。
这画面对从未开过荤的贺亦巡来说实在有些冲击。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一处,硬挺的巨物高昂起头,紧贴着小腹,胀得发痛。
吃小狗屁股,贺亦巡想都没想过。严格来说,在洁癖患者的词典中,就没有这种词组。
但曾经嗤之以鼻的野蛮行径在此时竟觉得理所当然,许小狗的屁股他不吃谁来吃?
而且,看着就很诱人的样子。
心里没有半分抵抗,鼻尖没入臀缝,更加醇厚的甜香涌入鼻腔,像是一头扎进了蜜罐之中。
舌尖一碰上褶皱,许培就发出了难耐的呻吟,掰着臀瓣的双手骤然无力,上半身陷进被子里,无法抑制的眼泪和唾液流得到处都是。
贺亦巡接过臀瓣握住,无视掉伤口处传来的隐痛,用力往两侧掰开,臀瓣的大小刚好和他的手吻合,手指陷入臀肉中,勒出了道道红痕。
穴口被掰开两指的样子,露出了褶皱后的粉色甬道。探索者的舌尖在湿热的甬道中不断深入,倏地,许培猛地抓紧了被子:“啊,贺亦巡……你、你是不是舔到我生殖腔入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