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沐恩感受到了他身体某一部分发生的变化,此刻正精神抖擞地顶着她。
易燕程撑起上半身,漆黑发亮的眼睛灼灼地看着她,满头的汗,气息也是乱的,却性感地要命。
沐恩被他看得有些心悸,她也是满头的汗,甚至有些情动,但是……
不行啊,地点不对!
“你……”她试图挪一下|身,避开他的灼热点,但他却恶劣地在她要躲开的时候,往下压了压下半身,沐恩一下子就僵住了,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他。
易燕程却没半分不好意思,甚至在她僵住的时候,还恶劣地笑了,用沾染了□□地低哑嗓音,问她,“我什么?嗯?”他模仿某种动作,又撞了她一下。
沐恩又是一僵,本就红润的脸色这一下之后更是爆红。
偏他还半压在她身上,目光灼灼,笑得很邪恶地看着她。
到底是脸皮没他后,最后,被调|戏得毫无招架之力地沐恩偏首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嗡里嗡声、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你、流、氓!”
“呵呵……”换来的不过是男人一阵低沉的笑声。
易燕程将她整个人抱住,没敢再乱来,压在她身上平息了片刻,才翻下身。被子也不盖了,晾着上半身消汗。
旁边沐恩已经没有了动静。易燕程呆了一会儿,偏头去看她,就见沐恩抱着被子一角,闭着眼睛装死呢。
这样子把易燕程逗笑了,他干脆凑过去,又伸手抱住她,“装什么呢,我又没来真的,你还能累睡过去?”
闭着眼睛装死的沐恩忍无可忍,一爪子朝他胸口拍了上去,睁眼瞪他。
这男人真是越来越没节操了。
易燕程丝毫不觉自己有什么错,男人嘛,没有女人都会想,何况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
这么想着,抱着她身体的手又在蠢蠢欲动。
沐恩简直不可思议,但也确实怕他撩着撩着就来真的了,说到底她心底对他的防线非常低。于是捉了他的手,迅速拿了案子作为话题,转移两人的注意力。
“你刚才做的画像,怎么来的?”明明只看了被害人的尸体。
不知是她提起的这个话题坏了他的兴致,还是他本身就牵挂着案子,在她身上弹跳的手指头,当真顿了下来。
“很简单,尸体告诉我的。”他声音里的□□已经退去,话说得有两分清冷。
这夜色,配着这清冷的话,叫沐恩不由地想到那一闪而过的血腥画面,情不自禁地往她怀里缩了一下。
什么叫尸体告诉他的,能换种说法吗?
仿佛是听到了她心底里的吐槽,头上男人哼笑了声,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你怕什么,我又不是不在。”
心底蓦然一暖,沐恩奇迹般地被这句带着点自大的话给治愈了。她在被子里踢了他一脚,“快说啦。”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加班到十二点,没缓过来,先这样,明天再继续,么么哒,感谢你们的陪伴支持!
第62章 第六十一章 情夫
被踢了一脚,易燕程非但没有什么不快,反而有两分受用。好像这样被她踢一脚,两人的关系更亲密了些。
易燕程也没再逗弄她,“谢冬萍尸体上的痕迹,正反映了凶手的心理诉求,鞭伤、肢解,是一种泄愤的表现,凶手在杀害谢冬萍前对她进行了疯狂地鞭打,发泄自己的情绪,却没有对她进行性侵,可见杀害谢冬萍并非因为爱或欲。最有可能的就是谢冬萍的某种行径,触碰到了他敏感而脆弱的神经,这份敏感与脆弱,多半是小时候受到的伤害造成的,孩子的心灵幼小,那个时期受到的伤害往往能跟随一辈子。凶手对谢冬萍的折磨,乃至在她死后还将她肢解,可见其对女性的痛恨,由此可推测出,他幼时受到的伤害极大可能来源自母亲。”
“拥有一个虐待他的母亲,他小时候受到的关爱少之又少,又怎么可能受到过高等教育,在那样环境下成长下来的人,性格多数自卑、阴暗、扭曲,平日里他会小心翼翼地将这一面藏起来,展露出无害腼腆的一面,以求不会受到太多关注。”
沐恩愣了,“这么简单?”
易燕程笑看她一眼,“就是这么简单。”随后抱了抱她,舒口气,“早点睡吧,后面还有得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