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所有的人,居住的牢房都按醒脾分类。
有的牢房只关吃火葬场的人,有的牢房全是牛头人爱好者,有的牢房里住着大柰子猛男控。
而最深处的那一间牢房,尤其古怪,独门独栋。
所有人都劝谢步晚,不要靠近深处那间特殊的牢房,里面关着一个疯子。
谢步晚偏不信邪。
他倒要看看,那人的醒脾能有多奇怪。
到了夜里。
谢步晚哭着:“求求你,我知道错了,不可以这样……”
七杀:“这么快就不行了,不是你自己说要和我一夜七更的吗?”
谢步晚羞赧至极,红透了脸颊:“……”
七杀微微一笑。
“继续写,不要停。”
cp:显性疯批神经病七杀x潜在疯批萌新谢步晚,双疯批。
纯粹正宗的乐子文。
为保持精神失常的创作状态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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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今
“太太,你完蛋了。”
谢步晚双手被人反剪,捆在背后,按倒在地上。
他身边围了四五个人,有的拿着小皮鞭,有的拿着电棍,有的在转手铐。为首之人一脸冷酷,正在翻阅一本记录了他最大秘密的册子。
谢步晚两颊发红,隐忍的泪水顺着脸侧滴下来。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紧张过,他即将面临的那些可怕的事情,足以让他身败名裂,在监狱中度过下半辈子。
谢步晚的编辑肖边济同样急得满头大汗,不断向那个翻阅本子的男人求饶:“沈所长,这一定是误会!我们家岸老师最遵纪守法了,他从来只写清水甜宠文的,所有文章攻受双洁,绝对没有脖子以下的交互,怎么可能会写那种……伤风败俗的东西?!监管所是不是弄错了什么?求求您再核实一下吧,我们岸老师是清白的!”
“呵呵。”沈河冷笑一声,没有理会肖边济的苦苦哀求,径直对谢步晚说,“谢步晚,笔名回头无岸,鱼塘文学网知名签约作者,擅长甜宠风格。你拥有十多万粉丝,写的小说每一本都一夜爆红,出版改编。”
“真让人费解啊。你明明受到众多读者喜爱,有着大好前途……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去花市文学城那种地方写银秽小说?!”
“啪”的一声,沈河手中的本子被掷到谢步晚脸侧。摊开的一面,将谢步晚最难以启齿的秘密曝光示众。
谢步晚,马甲名“停车坐爱疯零晚”。
2022年于花市文学城注册账号,发表了三十万字不可描述的内容,以其笔风香艳旖旎大受欢迎,在花市读者之间名声大噪。
众读者昵称其为,“疯0太太”。
肖边济如遭雷击,脑海一片空白,不敢置信地看向谢步晚。
“如果只是这样,疯0太太,你不会被黑屋监管所逮捕。”沈河连连摇头,“你最大的错误,在于太过嚣张。明知道鱼塘文学网禁止以任何形式传播外站链接,不允许明示或者暗示车牌号,停车场,你却还是这样做了。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不可能,这不可能。”肖边济嘴唇颤抖,“我明明都一字一句,仔细审过的,怎么还会有车牌号存在呢?!”
他像疯了一样,用哆嗦的手掏出手机,打开谢步晚最新更新的章节仔细检查。他终于发现,这一章更新,每个自然段的第一个字,组合起来竟然是一句藏头谜语:“想看更多精彩内容,关注我的围脖号@停车坐爱疯0晚。”
他打开微博,又看见这个围脖号置顶是一张图片,镜像反转再倒看之后竟然是谢步晚的读者群号;进了读者群,对过暗号,管理员发给他一个类似扫雷的密码阵图,破译出来的竟是一个账号。
他加了该号,发送全订记录之后终于得到一条神秘链接。对方提示他用指定流览器打开,照做后,最终看见了停车坐爱疯0晚的花市作者主页,笔名下陈列着各种尺度惊人的文学艺术作品。
肖边济两眼一黑,当场昏了过去。
“太太,”沈河低头,问谢步晚,“对于自己的罪行,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谢步晚咬牙喘息:“我敢做敢当,没什么要辩解的。”
“既然如此,带走,锁起来。”沈河朝周围那些协管员招手,“太太,你的涉案文学作品字数只有三十万,比起那些百万千万的老阴笔来说,还不算多。只要你在黑屋监管所好好自省,服役期间多写一些光明、正直、积极向上的,歌颂人性纯洁美好、社会和谐公正的作品,半年之内被放出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希望你洗心革面,重头做人。要对得起家长和学校的栽培,也别辜负读者对你的期待。”
沈河说话的同时,协管员将谢步晚从地上拖起来,像押着一条毫无尊严的死肉,将他推往门外。
谢步晚被他们拧得浑身剧痛,背脊不断哆嗦。沈河说完那些话时,协管员正押着他走到门口,他剧烈挣扎起来,将协管员撇开,回头冲沈河大吼。
“别以为把我关进黑屋,就是你们赢了!”谢步晚精致秀气的脸面孔扭曲,发丝散乱,显出几分疯态,“只要人还活着,就会有新的渴望诞生。你们锁得住我,锁不住这世界上所有人!一个谢步晚被锁了,还会有千千万个觉醒者站起来,为自己合理需求抗争!”
“人类的醒脾,永远伟大自由!!!”
第2章 天
黑屋监管所,昵称“小黑屋”,是往闻市最特殊的监狱。
这里关押着来自五湖四海的写手们。
他们有的出身奇点中文网,有的来自绿河文学城,有的和谢步晚一样签约了鱼塘文学网,甚至还有不少费文网和花市文学城的写手。
他们之所以会被锁进来,都是因为写了不该写的东西。
“404号文本犯谢步晚,这就是你的牢房。”
谢步晚被粗鲁地推进漆黑阴暗的牢房里。
牢房是十人间,上下铺。中央是一条长桌,桌上摆着一沓纸,一筒水性笔。
“监管所里时刻有狱警巡逻,你别想用任何方式从黑屋里逃跑。”将他羁押进来的狱警冷笑道。“不管你在外界名声多显赫,有多少读者,稿费多高……进来到这里来,你就只是一个罪犯,监狱对所有人一视同仁!”
“像你这种人,我见得太多了,仗着自己有点文笔就为非作歹,到处传播不良思想,简直就是社会的败类。只有严厉的法律,才能让你们这些文本犯诚心悔改。你就在这里接受教育,老老实实写够你的改造字数吧!”
牢房的门,被轰然摔上。
谢步晚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
周围的床铺上探出几个头来,好奇地打量他。
“谢步晚,这个名字好熟悉。”其中一人嘀咕道。
很快,那个发出嘀咕声的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两眼发光,从自己的床上冲下来:“回头无岸老师!我记得岸老师的名字就叫谢步晚,是你吗岸老师?!”
没想到到了这种地方,还有人能认出自己,谢步晚有些惊讶。他向这个热情的新狱友点了点头。
“岸老师,我是你的书粉,我叫郝涉游。”狱友热情地自我介绍道,很快他脸色一变,“不对啊,我记得岸老师明明是清水甜文写手,怎么会被锁到这种地方来?难道是沈河又胡乱给老师定罪了?”
谢步晚一怔:“这是能说的吗?”
“嗐,有什么不知道的。黑屋监管所的所长沈河心黑手辣人尽皆知,手下冤假错案百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郝涉游说,“岸老师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吗?”
谢步晚摇头。
郝涉游从枕头下拿出一本册子,那是他的罪状,清晰严谨地记录了他所犯下的每一条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