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贤惠地不得了。
骆衍心里软趴趴的,时不时翻涌起一阵躁动。
他喉结滚了两滚,从背后环住本就被围裙纤细的绳子勾勒出的细腰。
“学长,”骆衍下巴支在沈时雨的肩膀上,“你给我发的那条短信是什么意思?”
沈时雨手下的活一停,更加紧张。
隔着网线,再i的人也能e两句,但是当着骆衍的面,那些字正腔圆的汉字简直是烫嘴。
沈时雨耸了一下肩膀把骆衍抵开一点,故作镇定实际上脸都不能向后转。“别动。今天中午还想不想吃饭了?”
骆衍没搭话,他咬了一口沈时雨纤瘦的脖颈,又亲了亲颈侧的血管:“不吃了,只想讨论讨论学长发的短信。”
“什么叫‘攒太多’?快点,学长说说。”
沈时雨脸轰地红透了。
他反射性否认:“没有什么意思。”
然后骆衍捏捏他的腰,轻声说:“宝宝。”
沈时雨登时浑身都滚开了热度。
他不明白,他明明长骆衍一岁,但是骆衍总喜欢在那事时用这样诱导的嗓音叫他“宝宝”。多令人害臊,仿佛要给他定制个关键词,让他形成条件反射,只要一听到,就会放下戒备、降低底线。
沈时雨内心挣扎,手指扣着案板边缘,半晌过去,一半妥协一半迁就地放下了手里的活。他转过身,把骆衍推到厨房的岛台边上,深呼一口气后半跪下去,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解着骆衍牛仔裤的腰带。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你这段时间学习学的很认真、而且长时间憋着对身体确实不好。”
末了补充一句,“你别多想。”
沈时雨说完,欲盖弥彰地抬起眼睛,骆衍居高临下,碎星似的眼睛流露出一种狩猎时狂烈兴奋的光芒。
他勾唇、慢条斯理:“我不多想。”
沈时雨一慌,浅色裤子被他扒下一掌的长度,黑色的内里大大方方暴露在他眼前。
这......
未免太夸张。
沈时雨微不可查地咬了咬嘴唇,手指尖摁在了骆衍的腹肌上,他小心地沿着肌肉纹理向下,勾住带字母的边缘。
心跳声如同擂鼓,一声一声、越绷越紧,在沈时雨终于行动的前一秒,骆衍猝然弯腰避开。
“学长,”骆衍道,“算了。我舍不得。”
骆衍的话说得没头没尾,沈时雨却瞬间懂了——
他怕他为难。
可是这些事情,骆衍在他们两个人表明心意的第一个晚上就做了、还更过分。
他在和骆衍这里得到了踏实的安全感和热烈的情意,同样的,他绝对不会让骆衍因为和他恋爱反而少了那些普通的情趣,更何况,这是爱侣之间理所应当会发生的情事,他只是有一点害羞,并不觉得难堪或者挑战底线。
沈时雨想到这里,舔了舔嘴唇,握住:“是我想试试的。”
骆衍的手筋脉绷起、紧紧扣在了大理石桌子冰凉的边缘。
眼前,是他从来不曾想象过的场景。
骆衍身体的机能活跃到了极致,心理节节攀升的快||感让他的每一块肌肉都鼓胀、蓄势待发,他仰着脖颈,又忍受不住诱惑向下看,嗓子发干,像是好几天没喝水快要冒烟。
他咳了声,修长有力的手臂伸展,捞过岛台上一个盛着水的玻璃杯,不知道是不是水杯的杯口太大,还是他拿不稳,水珠肆无忌惮地滚落下来,一路通畅,竟滴在了沈时雨的脸上。沈时雨被惊扰,仰起脸,他那张惯常清冷的脸雾蒙蒙的,格外迤逦迷||乱,骆衍抬手,轻而易举捏住了他漂亮呆怔的脸,拇指轻轻擦过他红艳艳的嘴唇。
要死。
骆衍深深吸了口气,心中感叹:厨房真特么是个美妙的地方,在这里他的想象力简直比得上牛顿。
他忍不住把沈时雨捞起来抱在岛台上,拽下沈时雨的衣服,又坏心眼地把围裙套了上去,起伏的曲线由着粗糙的面料半遮半掩,骆衍浑身都躁动起来,手不安分地朝下打转。
“宝宝,我们今天再进步一点点。”
他想,先吞一根指头就行。
第75章
日光透过玻璃, 把花草的影子从西面移到了东面。
沈时雨迷迷蒙蒙睁开眼睛,花架上情人泪碧绿清润的珠子正在轻轻摇晃。
“骆衍——”沈时雨语调里有一分不耐烦两分咬牙切齿,只是出口嗓音低哑干涩地明显, 反倒像呢喃, 他又不得不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他缓和了几秒钟, 清了清嗓子低骂:“你特么别咬了!”
“没咬~”骆衍迷迷糊糊咕哝着, “就亲了亲。”
沈时雨信他的鬼话。
他把骆衍从自己腰间赶了下去, 小臂撑在床上半侧着腰朝身后看去, 好家伙,他腰侧连着有好几圈不深不浅的牙印,接近髂骨的位置, 还有几道指痕和一个嘬红的草莓印。
沈时雨闭了闭眼,回忆如同潮水湿漉漉地涌进来, 他不由自主想起两个人乱糟糟的画面。
一开始骆衍比谁都克制, 说什么慢慢来、不着急、舍不得、循序渐进,后来全特么骗人的, 厨房、飘窗、沙发......什么地方他都喜欢都要试试, 到最后, 他甚至忍不住似的往他咽喉顶。
沈时雨这么想着,下意识摸了摸嗓子。
感觉都要坏了。
他恶狠狠剜了骆衍一眼。
骆衍被沈时雨这个眼神撩到了心尖上,他凑过来头软乎乎地抵在了沈时雨肩头:“学长,你怎么瞪人都这么好看。”
“变||态!”沈时雨蹙眉推开火炉似的骆衍,脸上却隐隐浮起浅粉色。
他把头埋在枕头上, 不让骆衍发现, 这人说起话来横冲直撞、太直白,要是让他得了趣,以后说不定要把说骚||话当情||趣。
骆衍叫了几声“学长”, 沈时雨没反应装死。
半晌,他幽幽地侧过身揽住沈时雨,朝前顶了顶,意味深长:“学长,教练说我们要储存精力备战联赛,但我的精力全给你了怎么办?”
“......”沈时雨心里难得地骂了句脏话,回眸:“伤到大少爷的身体,那可真是不好意思。”
“正好,以后再不给你弄了。”
“别呀,”骆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着急地把沈时雨翻了个面拱了上来,“学长,我开玩笑的。得弄,你弄的最舒服了。”
沈时雨懒得搭理他。
房间内渐渐安静下来,就在骆衍以为沈时雨困了、睡着了时,他的手指被人谨慎、试探地戳了戳。骆衍眼睛一亮,偏头看沈时雨,对方低垂着眼睛、语气闷闷的:“那个......真的会影响到你的比赛吗?”
沈时雨听网上说,体育生们比赛前都会禁欲,这样成绩发挥会更好,但是骆衍根本禁不住一点。
他今天才知道,因为津江市大学生篮球联赛的缘故,篮球队一队所有成员申请了延期考试,在比赛这样大压力的情况下,骆衍仍旧早起晚睡和他去图书馆学习,只是因为考试拿到优良可以奖励“口”。
可见,这档子事情对他来说是多大的诱惑。
沈时雨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骆衍。
骆衍爱死沈时雨这样子了,明明是江大出了名的聪明,但自己胡乱编纂的理由,他都能重视地问两声。
骆衍满足地亲亲沈时雨的头发,“不怀好意”地抓着沈时雨的手往他好兄弟那边挪:“学长,我多棒你不知道?”
“......”
沈时雨闭了闭眼睛,真的,面对流氓,人真的想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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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期末月和比赛的双重压迫下流逝地飞快,十二月中旬,津江市高校篮球联赛正式拉开了帷幕。
这次比赛共有来自十一所高校的十六支队伍参赛,比赛为双败交叉淘汰赛制,赛程一共五天。
江大在过往三十多届比赛中,拿下过十四个冠军,辉煌的历史和历任优秀的校队队长,使骆衍这位打败诸多高年级学长破例成为新任江大篮球队队长的大二生成为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