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_作者:坏猫霸霸(177)

2025-05-27 评论

 

 

第97章 

  萧可颂不自觉屏住呼吸:“可是,可是你的病那么严重,陈则眠身体又不好,你会把他弄死的!”

  陆灼年沉默几秒:“不会。”

  萧可颂急得在原地转圈:“你一犯病三五天都好不了,谁能承受得住。”

  陆灼年完全不想和萧可颂讨论这种问题,看了眼叶宸,示意他赶紧把人带走。

  叶宸站起身:“走了,回家吧。”

  “我不同意,陆灼年,”萧可颂扒住门框不撒手:“你这么一意孤行,陈则眠早晚会死在你手上。”

  陆灼年重复道:“不会的。”

  萧可颂心急如焚:“你怎么知道不会!你又没试过。”

  叶宸拽开萧可颂的手,在他耳边说了三个字——

  “他试过。”

  萧可颂如遭雷击,整个人登时一僵。

  陆灼年冷酷地关上门,残忍地将两位旧友关在门外。

  虽然一共也没和萧可颂解释几句话,可耽误的时间却不少,等陆灼年回到楼上时,陈则眠已经洗完澡,正坐在床边擦头发。

  陈则眠长得很漂亮,但整体气质是锋锐的、尖利的,张扬恣意,从来与柔软无关。

  某些特定的时候除外。

  就比如现在,他湿着头发,沾了满身温暖湿润的水汽,侧坐床边,随意地套了件宽松短袖T恤,衣领也是歪的,露出纤长白净后颈和微微凸起的颈骨——

  看上去就很好摸。

  陆灼年喉结微微滑动,缓步走向陈则眠,把手放了上去。

  陈则眠仰头看了眼身后的陆灼年,脊背不自觉放松,靠在陆灼年身上:“可颂他们走了?”

  陆灼年不轻不重地捏着陈则眠后颈:“走了。”

  “还是你有办法,”陈则眠被捏得很舒服,半眯着眼打了个哈欠:“他接受了吗?不会再闹了吧。”

  陆灼年心猿意马,挨个回答了陈则眠的问题:“没办法,没接受,会闹。”

  陈则眠头疼地叹了口气,不解道:“可颂为什么会有那么大反应?他小叔说看上我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崩溃。”

  “他知道我病得重,”陆灼年手掌绕过陈则眠脖颈,漫不经心地说:“怕我把你做死。”

  陈则眠:“……”

  陆灼年高冷雅正,给人的第一感觉感觉严肃孤傲,不苟言笑,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他性格强横,自行其是,经常会一本正经地讲出惊天之言。

  陈则眠根本不敢问陆灼年是怎么答复的萧可颂。

  可惜他没问陆灼年也说了。

  陆灼年:“我告诉他不会。”

  陈则眠头晕目眩,已经预感到下次见萧可颂会是多么的天昏地暗了。

  拿出手机一看,发现萧可颂给他发了几十条消息,清一色的全是疑问句,所表达的问题更是由浅入深——

  第一条:陈则眠,他说的是真的吗?!!

  最后一条:那蛇了吗?

  陈则眠反应了半天,直到萧可颂又发来一张计生用品宣传图,才反应过来‘那蛇’是哪条蛇!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你跟他说这个干吗?”陈则眠整个人瞬间红温,转身看向陆灼年:“你直接讲咱俩柏拉图不就好了。”

  陆灼年垂眸道:“萧可颂又不傻,我性瘾这么严重,他会信我跟你柏拉图?”

  陈则眠垂死挣扎:“多讲几遍他会信的。”

  “谁要跟你柏拉图,”陆灼年拇指轻轻摩挲着陈则眠脸颊,俯身吻在他耳侧:“萧可颂担心的一点都没错,我就是想……”

  那三个不堪入耳的字,随着陆灼年炽热地吮吻,灌入陈则眠耳中。

  陈则眠呼吸微重,从耳根连着后脊一阵发麻,不甘示弱地仰起头,抬眸注视着陆灼年,眼中满是放肆的嚣张:“那就来啊。”

  陆灼年掐着陈则眠脖领,倾身吻去。

  陈则眠不退反进,单薄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睫毛不停颤抖,显得格外脆弱。

  陆灼年掀开陈则眠衣摆,看到他胸口上的淤青,又把衣服放了下去。

  毕竟刚经历了一场车祸,即便没有内伤和骨折,但身体在撞击瞬间承受的冲击力,还是造成了不少软组织挫伤。

  应急反应期中,精神紧张和肾上腺素的共同作用暂时屏蔽了痛感,回到安全熟悉的环境后,那种酸痛才一点点渗出。

  这样的淤痕两个人身上都有,只是在陈则眠身上格外显眼。

  陆灼年其他心思霎时淡了:“不疼吗?”

  陈则眠轻轻吸了一口气:“疼,所以才要刺激身体分泌内啡肽,帮助屏蔽痛感。”

  陆灼年手指缓缓收紧:“不知死活。”

  陈则眠呼吸受到一点限制,不明显,远没有到难以忍受的程度,但那种被强迫、被控制的感觉如野火燎原,瞬息点燃了他的躁动。

  “你舍得让我死吗?”

  陈则眠跪在床上,直起身揽住陆灼年脖颈:“如果舍得的话,在赛道上看到落石那一秒,你为什么往右打方向?”

  巨石落在车辆正前方,转向的方向决定了车辆哪边更靠近落石。

  左转是副驾驶靠前,右转是主驾驶靠前。

  在遭遇危机时,保护自身人类的本能,司机潜意识会为自己留出生存空间,避免驾驶位与前方障碍物相撞,第一反应肯定是猛打向左的急转弯。

  千钧一发的瞬间,每一寸距离都关乎生死。

  可手握方向盘的陆灼年违背了本能,没有思索也没有权衡,直接将方向盘向右打死,将所有活下来的希望都给了陈则眠。

  他不知道自己是主角,更不知道自己不会死,在做出决定的瞬息甚至思考过要留下什么遗言。

  陈则眠当时的注意力全在剧情点上,没有刻意留心陆灼年往那边转变方向,刚才独自复盘时才发现这个细节——

  他们从车里出来的时候,陆灼年那边的车门离落石更近。

  电光石火的刹那,陆灼年没有选择自己。

  他选择了陈则眠。

  这是违背规律、违背本能、违背生死的选择。

  陈则眠看着陆灼年淡漠冷清的双眸:“如果不是我自己发现,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陆灼年:“告诉你什么?”

  陈则眠微微探身,抵着陆灼年额角:“你喜欢我喜欢到连命都可以不要,你疯了陆灼年。”

  “我早就疯了,”陆灼年手臂环紧陈则眠的腰:“陈则眠,你第一天知道吗?”

  陈则眠手指勾着陆灼年衬衫扣,侧头吻了过去:“我陪你一起疯。”

  舌尖相触的柔软并未侵蚀陆灼年的理智,他吮着陈则眠的唇,略微后退些许:“舌头上咬破的地方抹药了吗?”

  陈则眠呼吸急促,追上去继续亲:“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我尝到了,没有药味。”陆灼年推开陈则眠,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未拆封的一支黏膜修复喷雾:“张嘴。”

  陈则眠抹去唇边的银丝:“你这样很扫兴。”

  “等伤口变成溃疡就不扫兴了?”陆灼年抬手捏住陈则眠的下颌:“舌头伸出来。”

  陈则眠挑衅地挑了下眉,拒不配合。

  陆灼年静静看了陈则眠两秒,把黏膜修复喷雾放在床头柜上,转身进了浴室。

  水声很快响起。

  不一会儿,陆灼年带着满身水汽走出浴室,手上还拿着一副医用手套。

  陆灼年坐在床边:“过来。”

  陈则眠懒洋洋地翻过身,侧枕在陆灼年腿上。

  陆灼年戴上手套,再次捏住陈则眠的下巴,将戴着手套的手指伸进嘴里搅弄片刻,由于没有找到伤口的位置,直接用中食二指把舌头夹了出来。

  “在舌根,”口水顺着脸颊滑落,陈则眠含糊不清地说:“我舌头没那么长,别拽了。”

  陆灼年拿起药瓶:“那就把嘴张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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