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心计划(58)

2025-07-03 评论

  陆星延第一夜忍了,第二夜更加躁动,借着晚安吻的由头压住姜汲,狠狠亲了个够。

  到第三夜,星期六的晚上,两人关灯之后聊天,姜汲提起明天要见姜婉怡的事,陆星延说:“我和我爸也约在明天,你说他们两个是不是商量好的?”

  “应该是。”

  “他们会商量什么?”陆星延担心,“不会是对付我们的办法吧?像偶像剧一样,为拆散情侣把他们打晕装进麻袋,分头带走,然后想办法弄失忆,以后再见面也不认识了。”

  姜汲:“……”

  “你这是偶像剧吗?我听着像恐怖片。”姜汲翻了个身,侧躺着看他,“爸妈又不是反派,你就不能往好处想?”

  “我倒是想往好处想,但我爸不给我好脸,微信都给我拉黑了,他肯见面是我打电话求来的。”

  陆星延话锋一转:“不过我有信心,只要他来我就有办法让他心软。”

  姜汲好奇:“什么办法?”

  “大不了哭几声呗,再搬出我妈。”陆星延不以为耻,“你不知道,以前每当我犯错,我爸发脾气,我就蹲在墙角哭,‘妈,你带我走吧’‘没妈的孩子没人疼’,我爸立马消气,反过来哄我。”

  姜汲:“……”

  亏他好意思说。

  “哎,我开玩笑的。”陆星延叹了口气,“这招我已经很多年没用过了,现在要当成熟男人,更不能用。”

  “你知道就好。”

  “我这不是在跟你闲聊嘛。”陆星延说着突然贴上来,抱住姜汲,拐弯抹角铺垫,“哥,明天是一场硬仗,我有点紧张。”

  “所以呢?”

  “我们互相鼓励一下吧。”

  “……”

  姜汲看出他打什么主意,假装不懂,“怎么鼓励?”

  “你亲我一下。”陆星延说,“小亲一口减十点紧张值,抱住我,缠绵深入地亲,大概能减二十点。如果你愿意帮我一次性清空,我们就……”

  他不说下去,用眼神暗示。

  黑暗是暧昧的遮掩,也无形中发酵暧昧。姜汲刚才没闭合的嘴唇忽然闭紧,仿佛拒绝,也像是勾引,将陆星延的视线吸到这双唇上,难耐地追问:“好不好?”

  一个“好”字还没出口,吻就开始了。

  带情欲的吻不是简单触碰,陆星延直接分开了他的腿,上面接吻,下面撩拨着他。

  姜汲没想到这么快进入节奏,可能是前几天吊胃口把人给吊狠了,陆星延节奏快而且又急又重,每个动作都像是要把他骨头揉碎,短短十几秒就亲得姜汲缺氧,罕见地换不了气。

  “哥,我可以吗?”陆星延一把拉开床头柜,扯出塑料袋。

  他已经很有感觉,打开一只套,帮自己戴上,那东西还没进入就精神得发抖,贴着姜汲的大腿找存在感。

  他们没商量过谁上谁下,但陆星延默认自己是上位。而且姜汲说想得到他,陆星延当然要配合,把自己送给哥哥,让哥哥全部吞下。

  ——这才是“得到”啊。

  “哥,分开点……”

  陆星延倒润滑剂,不熟练但很认真地弄进去一些。

  他手不稳,握着姜汲的大腿,其实没得到准许的信号,但姜汲看他的眼神沉默而暧昧,也不是拒绝的意思。

  到了这一步,欲望并不占上风。爱到深处酸涩难言,陆星延有种过电的感觉,酥麻得仿佛要死。不仅身体,精神上也是。

  以姜汲的性格应该夺走主动权了,但姜汲没动。他不重欲,但也能感觉到欲望在一段关系里的特别作用——此时此刻身体直观地说明,他的确爱着、渴望着眼前这个人。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如果要追根溯源,探求情之所起,姜汲怀疑,是从他第一次不忍心拒绝陆星延开始,爱就萌芽了。

  以前姜汲一直认为,爱是一种私人情绪,无论别人有多爱他,都跟他本人没有任何关系。那些因爱而产生的喜悦和痛苦属于对方,他体会不到一星半点。

  直到陆星延的情绪传进他的心,陆星延的眼泪也会让他痛。

  他开始想付出,也想索取,想被拥有,也想得到——

  “哥……”

  “嗯,别说了。”姜汲阻止弟弟恼人的废话,闭上眼睛。

  黑暗中,陆星延重重地喘了一声,结实的身躯覆上来,在缠绵的吻里第一次真正地进入了他的哥哥。

 

 

第47章

  如果明天不见家长,星期六晚上是很合适的欢爱时间。

  但想着明天的事,姜汲克制地提醒陆星延做一次就结束,别在日常裸露的皮肤上留痕迹。

  陆星延听话听一半,不留痕迹可以,只做一次不行。

  其实从进入的瞬间他就亢奋过度,没多少理智了。但事先查过的无数篇学习资料都教他第一次要温柔,一是避免受伤,二是给爱人留个完美的初夜印象,对将来有利。

  陆星延转动他那颗浆糊一样的大脑,稀里糊涂地执行温柔守则,轻进慢出,循序渐进地往深处开拓,但在某一瞬间快感堆积到忍耐的极限时,他没忍住来了一记重的。

  “……”姜汲猝不及防惊喘出声,搂着陆星延的手臂从后者肩膀滑落,下意识抓紧床单。

  陆星延以为他不舒服了,体贴地放缓速度,忍得自己满头汗也不敢再乱来。

  姜汲想说“可以,感觉很好”,但莫名尴尬,破天荒地没好意思开口,以至于被这么慢吞吞地折磨了快半个小时,浑身酸软发麻,气也喘不匀,陆星延还觉得自己很有服务意识,把他照顾很好,忍无可忍时委屈巴巴地问:“哥,我能快点吗?用力行不行?”

  姜汲:“……”

  这人总是在不该聪明的时候耍聪明,该聪明的时候犯蠢。姜汲皱紧眉头,勾着他的脖子给了一个激烈的吻。

  如果陆星延还不懂就无药可救了,他接住姜汲的热情,报以更热烈的动作,节奏终于好起来,连空气都粘滞几分,大床剧烈地震动,喘息一声又一声。

  姜汲感觉自己也失控了,这过于刺激的体验让人难为情,又很新鲜。

  陆星延只有在这时不是弟弟,是一个成年男人,会在某些细节上表现出不自觉的攻击性,例如攥紧他的腿,不准他躲避,进攻到不能再进之处仍不收敛,恨不能将他完全地彻底击穿。

  第一次耗时很久,姜汲有时清醒有时迷糊。

  清醒时他看着陆星延,很能欣赏弟弟与平时不同的一面。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现,会不会有些混乱、反常。

  其实姜汲也不是不能自控,但故意保持清醒掌控对方是有些累的,他偶尔也想体验放纵的快乐,把一切能抛开的都抛开,顺其自然地变得强硬或软弱,甚至也可以黏一黏陆星延,坦白告诉他:“我也很享受”“你怎么对我都行”。

  结束时床单几乎湿透了。

  姜汲罕见地展露柔顺——如果倦怠到像一块冰激凌融化在床上的模样叫“柔顺”的话。

  陆星延是冰激凌重度爱好者,答应他不在皮肤留痕迹,不吮吸也不用牙齿,轻轻地亲和舔,痴迷地叫他:“姜汲……”

  “嗯。”姜汲用鼻音回应,表示自己还醒着。

  于是第二次开始了。

  第二次做得更熟练,陆星延精神抖擞,姜汲既爽又累,有一半的时间昏昏沉沉,换了几次姿势,接了无数遍吻。

  陆星延一会儿叫哥哥,一会儿叫大名,还叫了几声老婆,逼问他:“你为什么不叫老公?”

  姜汲失笑,倒也配合:“老公。”不等陆星延高兴他补了个字,“小老公,乖。”还附带一个拍脸的动作。

  陆星延被拍得浑身一抖,某种瘾发作,想说你抽我两下,但太丢脸,拐弯抹角暗示:“你没劲儿吗?”

  姜汲确实没劲儿,抬手都嫌费力。陆星延欲求不满地咬他的手指、手腕,在手背上留一串细密牙印,做得越发放肆,几乎要把他全身骨头撞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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