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欲(44)

2025-07-13 评论

  “你从始至终都在骗我,你其实根本不喜欢我,你讨厌我,厌恶我,觉得我脏……”

  “你接近我,不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符合你那个什么愚蠢的侧写?!”

  周羚完全不顾及紧勒的裤腰,将带着指茧的手指蛮横地闯进裤子里,肆意**。

  宋明栖被灼热的掌心烫得发抖,几乎要哭叫出来,眼睛里也湿了,说不出是疼痛还是屈辱的泪水。

  “周羚,你放开我!”宋明栖咬紧牙关,但还是难以遏制地发出一些在他看来羞耻至极的哼声,“……嗯……你这是犯法!!”

  “反正在你眼里我也已经是个罪犯了!”

  尽管嘴上说着不在乎,周羚还是对镜片后面直直瞪着他的那双眼睛讨厌极了,这样一个虚伪的人,一个骗子,怎么还能有这么干净的眼神。

  他粗暴地摘下宋明栖的眼镜丢到一边,毫不费力地将他煎鱼一般翻了个面。

  宋明栖反射性地缩紧身体,可在周羚面前毫无意义,反倒更像是一种诱惑,周羚有力的大臂瞬间将他的裤子一把扒了下来,只是脱又没有脱得很干净,两层一起挂在膝弯上。

  宋明栖屈辱地闷声质问:“难道你不是吗?”

  但周羚完全听不到了,眼前流畅的肩背、凹进去的后腰、挺翘的**,宋明栖常年养尊处优形成的柔韧皮肤和骨骼,这些身材的优点从背后不加遮掩的看起来时,全都被无限放大了。

  周羚血液里翻腾着岩浆,完全凭借本能将宋明栖的小腹往上一托,宋明栖立刻就跪在了床板上,膝盖被裤腿锁住,没办法逃跑,他的肩胛骨被周羚从后面狠狠压住,侧着脸伏趴在被面上,高高*起,此时一切心理学的谈判方法都失效,他大脑完全空白,只能毫无章法地祈求对方回心转意。

  “周羚你冷静一点,你深呼吸……”

  可这是在床上,不是在广南大学的小课堂,他的这些大道理只会惹人心烦。

  周羚将手指伸到前面塞进了他的嘴里,粗暴地打断他的高谈阔论,宋明栖本来就干燥的嘴角裂开伤口,他再一次干呕起来。

  身后已经响起窸窸窣窣的解开皮带的声音,宋明栖听着耳后周羚急促又沉重的粗喘,拼命缩紧自己。

  周羚的手指带着指茧,由于不得要领,反而更像一种好奇和试探,力度十分微妙,反而让宋明栖浑身僵硬,整个尾椎骨都跟着酥麻起来。

  那里不受控制的回应很快就吸引了周羚的注意,他膝行了两步,从后面紧紧贴了上来。

  这时候的宋明栖尚且心存一丝侥幸,因为如果他的侧写正确,周羚应该有性功能障碍,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顶多毫无意义地*两下,然后气急败坏地离开,或者打他一顿。反正最坏的情况不会发生。

  可当意料之外的硬度顺着***进来,宋明栖不可思议地绷紧了身体,浑身的肌肉剧烈地颤栗起来。

  耳边传来周羚沉重的呼吸和哑声的质问:“现在,宋老师,你得到想要的答案了吗?”

 

 

第37章 最痛的地方留下的纹身

  为什么?!

  怎么可能?!

  性犯罪是矿业家属楼案犯罪现场最明显的指征,这绝对是性功能障碍导致的畸形心理引发的虐杀型犯罪!

  可如果周羚没有性功能障碍,他就大概率不是那个凶手。

  那凶手是谁?周羚又到底在策划什么?

  宋明栖的脑子里轰然炸开,对自我判断的怀疑,以及对现在情况的措手不及,令他一时甚至忘记了挣扎。

  不过好在周羚的首试没有成功,他没能找准,也缺少推进的方法。宋明栖那里干澀极了,他不知道如何让他接纳他,它们看起来根本不在一个量级。

  周羚第一时间怀疑可能是自己和宋明栖并不合适,他喘着气死命盯着那里,脑子里短暂地划过白天被他留下的那瓶金属罐。但尽管缺少条件,对一个初尝情事的年轻男人来说,哪怕没有真的进去,光是宋明栖光滑的**就足以让他濒临爆发。

  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刺激感像巨浪一样席卷了周羚。

  他沉重的身躯覆盖在宋明栖的背上,宋明栖被压得完全坍塌下去,嘴被塞得很满,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喘息才能获得一点氧气。几乎在周羚深色的皮肤和强壮的体型边缘,才能看到他露出的一截泛着白的、拱起的指节,以及抵住床板、循规蹈矩穿着正装袜的脚底。

  周羚不得章法地動作着,混乱、颠倒、控制。在这种可怕的力量面前,床架发出岌岌可危的吱呀声,两个人的皮肤都被汗水浸透,黏腻得啪啪作响。

  宋明栖并不像想象中软弱哭泣,相反他喘息极度隐忍,绷紧了每一块肌肉承受,反倒令每一处线条愈发诱人,一碰就红的皮肤也与维修时摆弄的零件大不相同,它们更精巧,更脆弱,也更激起了周羚想要征服的欲望。他要把它修理好,叫这人哭出来,要他痛,要他记住。这场单方面的施暴逐渐演变成双方的角斗和博弈。

  然而这种隔靴搔痒的接触很快产生了更大的空虚,周羚扮过宋明栖的下巴,嗅着他崩溃的喘息,想和他接吻。

  可今天的宋明栖已经不是昨天的宋明栖,他瑟缩了一下,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其实这种程度的拒绝根本微不足道,但宋明栖还是吓了一跳,担心会换来变本加厉的虐待,可很快他发现周羚竟然也没有再强迫。

  也因为这种躲避,周羚好像从情欲中清醒了一些。

  像宋明栖这种人,人前衣冠楚楚、为人师表,人后崇拜着监狱里的渣滓,他怎么会真的喜欢这种人,怎么会想要和他接吻呢?

  他怎么会这么下贱?

  “你说我在犯罪,你又他妈的是什么好人?!”周羚更用力地抓紧了宋明栖的头发。

  “什么?”

  宋明栖自认除了骗过他一点“友谊”以外,并没有干什么杀人父母、夺人妻子之类罪大恶极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腰快被干断的是自己,可周羚好像快要哭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和对方相贴的面颊上沾上一股濡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周羚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眼睛被烧得通红,尾音颤抖,眼中的怒火好像透过身下的人在看着别的什么人。

  他不想这么做,但他被某种情绪驱使着必须这么做。他有最下流的欲望,但又愤怒于这种欲望。

  他怎么能还有这种欲望呢?它得是一种惩罚才合理。

  宋明栖没有爱过他,没有真的关心过他,甚至可能对他没有除了案件以外的兴趣,他骗了他。他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还有什么,还有他差点坏了他的事,而这件事他计划了整整五年。

  还有——

  “你装什么警察顾问,正义使者……”

  “你说你仰慕他……”

  “崇拜他……”

  周羚每说一句话就动作一下,可宋明栖完全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只能听到耳后传来压抑不住的粗喘,整个人颠簸向前,他咬紧下唇含住溢出的声音,痛苦地紧锁眉头,抓紧床单忍耐,寄希望于对方早点满足,头顶和床头的木板磕撞在一起发出砰砰的声音。

  “你要是好人你会给吴关写信……”

  “说他所做的是一场伟大且完美的犯罪?”

  吴关??

  他认识吴关??

  宋明栖完全地糊涂了,他终于想起周羚背的是他写给吴关的信件,硬要说的话,他来家里维修时好像是看过他的电脑,可是为什么,周羚会认识吴关?

  他突然涌起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奋力挣扎起来,可他被叩着后脑,整个脸陷在被子里抬不起头,更别提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终于他艰难地侧过脸,一口咬在了周羚撑在他耳侧的手腕上,这一口异常凶狠,他甚至感觉到了齿尖嵌入筋肉的反馈。

  “嘶——”

  周羚吃痛地甩开手臂,也暂时放松了钳制的力量。宋明栖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脱臼了,但他还是获得了短暂的说话的机会。

  “……咳咳……”他听到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不像自己的声音,“你认识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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