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怀上暗恋总裁的崽!(44)

2025-07-14 评论

  周宴之微微顿住,等温颂安静了,才掀开一点被角,没想到下一秒,温颂忽然翻了个身,骨碌碌滚进了他的怀抱。

  周宴之的手臂僵在半空。

  被角突然翘起来,后背一阵凉意,这引发了温颂睡梦中的不安,像一只寻求温暖的小奶猫,一个劲往周宴之的怀里钻,脸颊紧紧贴着周宴之的胸膛,挤压得微微变形了,还要蹭来蹭去,嗓子里发出含糊的声音。

  他呼出的热气透过薄薄的睡衣布料,熨烫着周宴之的皮肤。

  良久,周宴之才落下手臂。

  还是拥住了这团温软。

  温颂比外表看起来还要瘦些,骨架小,抱在怀里也是软绵绵的。

  周宴之用指尖轻轻拨开温颂额前泛起汗意的碎发,温颂感觉到了,瑟缩了一下。

  周宴之便收回手。

  灯还没有关,光线刺目,周宴之想去拿遥控器,上半身刚刚转动,温颂小膏药似的贴了过去,嘴里还发出急切的哼唧声。

  “我不走,乖。”周宴之拍着温颂的后背。

  温颂这才罢休,安静下来,把脸埋在周宴之的胸口沉沉呼吸。

  片刻后,又把腿架了上来,挤进周宴之的两腿之间,小树袋熊一样抱着周宴之。

  挣扎之中,他后颈的抑制贴微微脱落,一股强烈的铃兰浓香溢了出来,周宴之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收紧了手臂,低头望向温颂。

  视线里全是温颂桃红的唇瓣。

  良久,周宴之把手伸到温颂的后颈,自制力发挥到极限,才按下抑制贴的一角。

  信息素的碰撞减轻了些。

  他紧绷的喉咙也得以放松。

  温颂又开始哼哼唧唧了,把脸埋在周宴之的胸口蹭了又蹭,完全看不出他是白天冰冷冷说出“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的人。也不知是做了什么噩梦,温颂忽然皱起眉头,周宴之将指腹轻轻按在温颂的眉头。

  温颂将他抱得更紧了。

  周宴之只知道这个小家伙睡觉时喜欢缩成一团钻进被子,却不知道他如此粘人。

  平时一个人是怎么睡的?

  抱着、哄着、轻轻拍着后背……不知过了多久,难免有些颈酸肩痛,周宴之想要抽走手臂,却听到温颂在梦中呓语了一声。

  听不清但很熟悉,周宴之凑近了些。

  “先……先生。”

  这声模糊的呼唤让他呼吸一滞。

  他低下头,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看见温颂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没有醒,是句梦呓。

  为什么会唤他?

  梦里是好还是坏?

  正好这时候,温颂翻了个身,周宴之终于得以轻轻抽出左臂。小幅度活动了下发麻的肩膀之后,伸手关了全屋的灯。

  随着"滴"的一声轻响,房间彻底陷入黑暗,窗外的风暴似乎正在休眠,耳边只有温颂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在静谧中起伏。

  周宴之在黑暗中静静躺了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将人重新揽入怀中。

  感受到温暖的温颂立即往他怀里钻了钻,找到最舒服的位置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

  温颂在清晨阳光透进帘幔时醒来。

  他睡得很沉,几乎没有做梦。

  他已经许久没有睡过这么沉这么深的一觉了,以至于醒来时还蒙了许久,脑袋一片空白,茫茫然望着那一缕恼人的光线。

  几分钟后,记忆如齿轮般缓缓归位。

  眼前的画面逐渐清晰,他倏然愣住。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喉结。

  再抬头,是下巴。

  继而看到高挺的鼻梁,以及低垂的眼睫,他仿佛不认识摘了眼镜的周宴之一样,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才后知后觉两人的距离。

  太近,抱在一起那么近。

  一低头,果然如此。

  他像八爪鱼一样缠在周宴之的身上,手臂紧紧圈着周宴之的腰,脸颊贴着他的锁骨,半个身子都趴了上去,腿还霸道地插进周宴之两腿之间——

  更可怕的是,他往后看了一眼,那么大的床,周宴之竟然硬生生被他挤到床边。

  他想逃走,又不敢动,只能僵着身子,一动不动望着周宴之。

  周宴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温颂闹了半夜,没睡好的缘故,身旁这般窸窸窣窣,他竟然还没有醒,直到宋助理的电话打过来。

  他眉头微蹙,温颂立即闭眼装睡。

  “周总,今天上午十点,您安排了和岳总、顾总开一个碰头会,但是岳总刚刚联系我,天气原因航班取消,他现在还困在外地赶不回来,所以——”

  “取消会议吧。”

  “好的。”

  周宴之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又说:“宋助,发一下通知,极端天气原因,今天允许带薪休假,到岗工作的,补发双倍日薪。”

  他怕吵醒温颂,还特意压低了声量,可是话音刚落,就看到温颂的耳朵动了动。

 

 

第24章 

  温颂坐在床边。

  睡衣还没有换, 光着脚,两腿垂在床畔,一副睡懵了的模样,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 等别墅管家送来他洗完烘干的衣裤。

  门轴转动, 他抬起头。

  可来人不是别墅管家, 是周宴之。

  周宴之已经换上了昨日的黑色高领针织毛衣,隐约能看见轮廓分明的胸肌, 他穿戴整齐地倚在门框边,手里拿着温颂的衣服。

  温颂立即低下头,装模作样研究地毯的花纹,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血色。

  十分钟前, 他装睡被周宴之发现。

  周宴之挂了宋旸的电话, 捏了捏温颂的耳垂,在长达一分钟的僵持后, 温颂睁开睫毛飞颤的眼, 对上周宴之好整以暇的笑, 他急了红成番茄,也不好意思说话了,一声不吭钻进被窝, 团成一团, 从装睡变成了装死。

  周宴之隔着被子拍了拍他,他也一动不动。半晌,他听到周宴之轻笑了声,说:“不闹你了,我下去看看有什么早餐。”直到听见周宴之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他才爬了出来。

  真是丢人。

  本来以为周宴之会给他缓冲的空间, 结果很快又出现在他眼前,问他:“昨晚睡得好吗?”

  温颂讷讷点头,“很、很好。”

  他接过衣服,抱在怀里,准备往卫生间走才想起问周宴之:“先生睡得好吗?”

  周宴之浅笑道:“还不错。”

  温颂迅速低下头,钻进了卫生间。

  一听就知道很不好。

  被人八爪鱼一样缠着,胸口还枕着一个大脑袋,动都动不了,怎么会好?

  他再也不敢和先生同床了。

  以后再大的诱惑都要忍住,宁愿睡地板也不能睡在先生旁边了。

  他在卫生间里,对着白色瓷砖,虚空打了一套拳,恨不得把自己打失忆。

  暴风雨一直到周一的中午才停歇,温颂百无聊赖,趴在阳台上眺望远处的道路。

  浓雾散去,一路的彩色小屋也重新清晰起来,屋前渐渐有了人影走动。

  温颂想:下午应该就能回去了。

  周宴之在客厅里接工作电话。

  温颂发了一会儿呆,给谢柏宇发去消息,问他今天有没有上班。

  谢柏宇回复说:[能放假我怎么可能去上班呢?不过余哥去了。]

  温颂咋舌,养家糊口果然辛苦,风雨再大也抵不过两倍日薪。

  他漫无目的地想:如果以后他和先生分开了,一个人独自抚养宝宝,应该也会这样吧,新生儿花销很大,怕是一天打两份工都不够挣奶粉钱的。

  谢柏宇又发:[学弟你呢?]

  温颂:[我也没去。]

  谢柏宇:[我看员工小群里,大家都很惊讶,云途还从来没有临时发过这种通知。]

  温颂:[什么意思呀?]

  谢柏宇:[雨昨天就开始下了,通知是今早临时发的,而且昨天是周宴之的生日。他们说是因为周宴之和老婆出去过生日,新婚夫妻嘛……把这事给忘了,今早才想起来。]

  温颂顿时觉得手机像只烫手山芋。

  这些人瞎猜什么啊?

  为什么对周宴之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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