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怀疑两小孩是因为身高不够,只能往旁边放。】
【时老师蹲在边上看安淮序干活的样子,好有人妻感!】、
【第一次知道不熟哥原来这么厉害……他似乎都没学,直接就上手了哎,他指定是有点咱们不知道的东西在身上!】
安淮序动作快,力气足,等陈木匠从屋里忙完工作,抱着一堆小桃木剑出来时,看到那成摞的木柴,惊讶道舌头打结,飙出方言:“我嘞个老儿天爷儿,老师老师,行喽行喽,你现在这点儿,我几个月烧不完辽!”
安淮序手起刀落,劈完最后一块,戳着斧头,看眼柴垛,再看眼陈木匠。
陈木匠没理解。
时允提醒他:“安老师是在问您确定够用了吗?”
陈木匠:“……哦,原来是这个意思辽!”
【原来是这个意思+1】
【如果你粉了安淮序两年,你也可以对他任何小动作了如指掌。】
【但是据我所知,时老师是刚认识安淮序……】
“够用了,绝对够用了,你们辛苦了啊,我给你们准备了点小礼物!”
陈木匠招手把江淞一行人喊过来,从兜里拿出小桃木剑,一一分发给男孩子们。
安书栖很开心,小小的桃木剑被他攥在手心里,十分合适。
幸运大眼闪闪亮亮,早已经挥舞着小剑,喊上安书栖和方圆等人玩儿开了!
女孩子们也想要,尤其是江念雨,眨巴眨巴着瞅着,可给陈木匠看的心里痒痒的不行。
“别着急,你们的比他们更好看!”
说着,陈木匠又从兜里掏出几个木质花蝴蝶。
蝴蝶惟妙惟肖、栩栩如生,还染着艳丽的颜色,看起来就跟真的一样。
他蹲下身,将花蝴蝶往江念雨头发上一别,衬得她顿时可爱又漂亮。
江淞由衷地感谢他。
陈木匠正在给陈朵朵别蝴蝶,闻言笑道:“害,我就这点本事能看了,如果当年,我要能有现在这个劲儿,朵朵娘也不会……”
一听这话,陈朵朵瞬间情绪低落,紧闭着嘴,垂头摆弄裙摆,显然是被戳到了伤心事。
然而陈木匠还像是没有察觉似的,继续往下说。
时允适时上前,扶起陈木匠:“陈叔,您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没交代完呢?”他意有所指:“咱们任务好像还缺点什么吧?”
陈木匠这才想起了正事:“嗨呀,差点给忘了,我今天腰不好,需要你们帮我生火做顿饭。”
就在这时,鸡棚处突然传来‘哐当’一声!
第20章 捉鸡做饭,时雨时允
陈木匠崩溃且震惊的声音响起:“哎呦喂,我的鸡儿!!!”
时允左边抱着晨晨,右边揽着飞扑过来的安书栖,循声往前一瞅,登时呆愣在原地:
简陋的鸡棚意外塌陷,母鸡惊恐出逃。
剎那间,五颜六色的鸡毛在空中飞翔,院内鸡飞蛋打,好不热闹!
安淮序显然也没有料到此情此景,眉头微拧,眸中透露着难得意外与迷茫。
他似有所感的低头,沉默着与一只大摇大摆停留在他身前的鸡对视。
鸡歪歪脑袋:“咯咯哒。”
江淞就更惨了,他正低身哄着江念雨。
猛然——一只吓到慌不择路的鸡振翅飞到了他脑袋上,摩挲摩挲脚,当场住窝!
江淞俊脸唰白,动也不敢动。
江念雨刚缓过来劲儿,眼睛睁开又瞬间闭上,哭的更大声了:“爸、爸比啊哇!!”
她扭身往时允怀里钻去,仿佛那不是他亲爱的爸比,而是什么洪水猛兽。
村中孩子见惯了这些东西,和他们对比便显得稳重很多。
只不过稳也没稳上几分钟——
幸运和方圆赶着鸡跑。
“宇佳正,往你那去了,咱们包抄他!”
宇佳正顶着爆米花样式的头发,肉肉的脸上神情十分认真,宛如足球场上的守门大将似得,紧紧盯着飞驰而来的母鸡,适时往前一扑!
幸运和他动作同步,俩人眼睁睁看着彼此越来越近,却无可奈何,最终‘啪叽’一声,撞翻在地!
仅存的方圆怀揣着大家的希望,抓鸡抓的专注,无奈他动作笨拙,跑了没两步,就被宁佳正伸出来的腿绊倒。
哎呦连连中,小鸡昂胸挺头,在他们身上踩了一堆小脚印。
幸运挣扎着乱喊:“这太不幸运了!”
而我们的女生队,李知晴单枪匹马的冲了上去,动作快狠准的得着只刚从棚板子底下钻出来,还处于懵圈状态的鸡就抓了起来。
她左边鞋子跑丢,袜子乌漆嘛黑,右边鞋子虽然穿着,可意外张了嘴,显然是刚才蹭坏了。
她不觉有甚,叉着腰得意洋洋:“老师,烧火,加餐!”
小鸡在她手中即将奄奄一息。
陈木匠顿时也不管什么录制不录制、腰好不腰好的了,将手中的篮子往地上一扔,‘娘嘞’、‘爷呀’、‘鸡仔啊’就冲上去了。
陈朵朵紧随其后:“我的鸡蛋!”
“我的头发!”江淞有些崩溃向时允发起求助:“它们太过分了,知不知道头发就是中年男人的最宝贵的东西!”
时允有技巧的抓着鸡翅膀,快速把他解救下来。
江淞忙的低头,示意让时允看看他:“我没秃吧?!”
时允默默把手中的几根秀发藏了藏:“没有,好着呢。”
江淞来了脾气,整理好发型,卷卷袖子,进入了纷乱的战场中。
安淮序本来嫌麻烦,不想搭理这些事情,可安书栖又菜,还偏要惹,不一会儿就被两只鸡啄的满院子乱跑,哭哭啼啼的喊妈妈。
时允抱着江念雨,背着晨晨,在后面紧追不舍:“书栖别跑了,来老师这!”
安书栖沉溺在恐惧中,听不见任何声音。
十几秒后,时允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他显然已经累的不行了,站在原地气吁吁:“安、安老师,救命!”
安淮序啧了一声,几步上前拎起安书栖。
安书栖找到了依靠,抱着他才嚎。
刚刚还在追逐安书栖的鸡仔遇到硬茬毫不退缩,雄赳赳气昂昂的就啄了一下安淮序的鞋子,发出邀战的叫嚣:“咯咯——”
它还没‘哒’出来,安淮序就给他送进了笼子里。
时允带着一群小丫头给他鼓掌:“哇,你好牛!”
安淮序恼羞成怒:“你好吵!”
江淞抓着鸡从他们旁边路过,他显然已经进入了疯狂状态,完全没有了以前温柔儒雅的模样,反而像一位冷酷无情的‘刽子手’。
“打我,骂我都可以,你怎么能动我头发!”
弹幕上笑倒一片:
【江淞身上贴着几个大字‘杀发之仇,不报非君子’,妈耶,现在这个样子的小松鼠终于让我找到以前的感觉了!】
【这场意外假到我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
【求问,安淮序和鸡对视的那一刻,他在想什么】
【陈木匠的身影透露着一种悲惨的苦命感,我缺德的笑瘦了。】
【隔壁抓羊,这里抓鸡,这档娃综还真是不走寻常路!】
【安时互动好自然,不熟哥到底熟不熟了!】
【他们俩总给我一种‘纷乱的世界中,我眼里只有你’的模样,哎呀妈呀,太甜了!】
他们有多甜多开心,林导演就有多痛多担忧。
他往左扭,陈朵朵家分镜头中混乱不堪,他心累。
往右扭,王小豆家,怪怪骑羊难下,被驮着在院子里面乱跑,他窒息。
只有中央大班木淼家安然无恙,岁月静好,能短暂治愈他。
他想不到自己闯荡了快一辈子,在即将退休的边缘,竟然能遇上职业生涯滑铁卢。
如果他有罪,请让老天来制裁他,而不是让他在状况百出的直播现场,找不出任何一套应急方案能对上眼前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