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12)

2025-07-23 评论

  面对美人我总有一些心软,于是反思我说的有什么问题。

  结论是没有,我果然很善于吵架。

  晏云杉:“……代表洛棠也没有?”

  “你没有资格代表他。”我说,“他骂我,批判我,质问我,我都会欣然接受。但我只接受来自他本人的评价。”

  晏云杉顿了顿,把牵着狗绳的手揣进口袋里,冷声复述:“你只接受来自他本人的评价?你就这么爱他?”

  晏云杉:“陆绪,你是我见过最三心二意,喜新厌旧,装模作样的人。说爱的时候很会花言巧语,假装百依百顺全心全意,仿佛一条甩不开的狗,甩着尾巴蹭来蹭去,很会讨好。其实你的爱又脆弱又廉价,不妨碍你被其他东西吸引,一根火腿肠就能把你骗走,绳子一松你就会跑走。”

  “洛棠早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了,他不会和你在一起了,你就死了那颗心,管不住自己就别摆出那幅假深情真风流的恶心样。”

  原来晏云杉还有说这么多话的时候。我宁愿他像高中的时候,一句话绝不超过十个字。我有幸听的晏云杉说的最长的话竟然是在骂我。

  我嗤笑:“你怎么评价我我不在意,这个世界上的人太多,我做过错事,我做不到让所有人都认可我。我的爱又脆弱又廉价,比不上你深情,和你比起来我是个烂人,我认可这一点只是因为棠棠选择了你,我承认我过去对他不够好。但我不会放弃,你能介入我和他之间,就别怪我一直追着他不放。”

  晏云杉伸出食指,戳刺在我的左胸口,眼睫低垂沉郁,于是颜色更浓:“你的这个地方,明明没有东西,怎么还会跳呢?你把洛棠打扮的那么像我以前的样子,然后说他是你的真爱?”

  我被他一根手指定在原地。

  晏云杉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能听懂,但是我搞不清他的用意。现在的洛棠像以前的晏云杉,见过二者的人都能看出,但我没想到晏云杉本人会点明这个话题。我不明白他想说什么,证明我不是真的爱洛棠,证明我以前、现在爱的都是他?

  我平静地看着他,给了我的回答:“我爱洛棠,不只是爱他蜷曲的长发,我也爱他笑起来的梨涡。他有些地方和你以前很像,但我也爱他其他的所有地方。”

  我无法否认我仍旧迷恋洛棠身上的那些相似之处,但我确信我爱他——因为晏云杉没有梨涡。

  晏云杉:“你真善变。”

  “也是,以前追在我后面跑了六年,我出去一个月你就跑得影子都没了——”

  作为主动断联弃养方的晏云杉怎么敢指责我?我怒不可遏地打断他:“难道不是——”

  “陆绪。”

  停在我们身边的黑色商务车突然摇下了车窗,带着黑色手环的苍白左手伸出,敲了敲窗玻璃,成功预防了即将发生的争吵。

  晨光明媚。

  陆鹤闲坐在车内,面容恬淡,眼下带点青黑,似是有几分憔悴。

  “叙旧可以,不要吵架。公共场合两个成年人这样争吵容易被录下来放到网上,我不想处理这种新闻事件。”

  “小晏,好久不见,你变了好多,我差点没认出来。”

  晏云杉冷冷睨着他,一言不发,蓝海冻结。

  陆鹤闲面带微笑,杏眼弯弯,恍然若春。

  我站在中间,假装一直在和德牧对视,等待塑胶绿道裂开一条缝让我钻进去,懊恼怎么又让他们两个碰上了。

  晏云杉和陆鹤闲向来不对盘,每次见面的氛围能把我撕成两半。

  以前我手心手背都是肉,两边都不敢得罪,还想尽办法说点好话想改善二者的关系,可惜无果。

  现在我权衡了半秒,光速作出抉择,先向陆鹤闲谄媚地笑,说:“哥,你怎么来了,是来找我的吗?你是不是没休息好啊?”

  陆鹤闲:“有点事要问你,看你不在家,猜你出来晨跑了,就顺着路来看看,果然逮到你了。”

  晏云杉:“原来是晨跑。”

  语调平平,熟悉的不阴不阳。我能够自行补出后半句——“我还以为是来偷狗的”。

  “还要摸吗?”晏云杉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晃了晃狗绳。

  我很想摸,又怕陆鹤闲判我重罪。

  果然还是要把我劈成两半。

  我的犹豫同时得罪了两个人。

  陆鹤闲眼里的笑意消失:“还有话要说吗?需要我先回避吗?”

  晏云杉手腕转了转,牵拉狗绳:“陆董现在这么尊重人了,刚才怎么打断陆绪说话?”

  陆鹤闲淡笑地说:“小晏,我怎么管教我弟弟轮不到外人来说。”

  晏云杉扬着下巴,对上陆鹤闲,“陆鹤闲,你是不是觉得陆绪永远未成年,能够容忍你无底线地干涉他的人际交往,他的人生?”

  陆鹤闲拉平唇角:“是你对我和我弟弟关系的了解还停留在那个时候。”

  “更何况,我只是在履行一个兄长的责任。陆绪,我无底线了吗?”

 

 

第11章 

  晏云杉曾经很讨厌陆鹤闲,尤其讨厌陆鹤闲对我全方位的监护。

  叛逆期的时候,我一度觉得他说的很对。

  每次我在晏云杉面前提到我哥,他的凤眼都会冻结成冰面,不耐而厌恶。

  他曾经对我说:“陆绪,我没兴趣听你和陆鹤闲之间的小故事。”

  “你已经十六岁了,还不能独立生活吗?”

  “别像个没断奶的小孩。”

  我后来不再在他面前提起陆鹤闲,甚至因为他的话和陆鹤闲大吵一架。

  我说他不应该要求掌握的每时每刻的行踪,了解我每一个行为的动机。

  他的控制让我窒息。

  陆鹤闲那时候很受伤地看着我,问:“我真的管太多了吗?”

  “小绪,把你养大的人是我,你永远是我弟弟,你是我捡回家的,我凭什么不能管你?”

  争吵之后他将我放生,不再插手我的一切,直到我知道晏云杉去了B国,我闹着要去找晏云杉,在养父抽断第二根皮带之前,陆鹤闲拦住了养父。

  他把我拉到阁楼的禁闭室里,让我冷静一个晚上。

  他把我的手机还给我,给我看空荡荡的聊天框,没有新来电的通话记录。

  他关上门,让我自己想清楚。

  第二天陆鹤闲把我抱出来,给我伤痕累累的脊背上药。他微凉的指尖一寸一寸擦过我背上的青紫,哽咽着问我:“要哥管你吗?”

  我抱着他。把头埋在他的前襟,去嗅他身上熟悉的薄荷味。

  我没有哭,只是眼泪难于控制。

  我的叛逆期结束在陆鹤闲落在我后颈腺体处的一滴眼泪。

  那滴来自他眼眶的盐水很烫,很锋利,它灼伤皮肤,一直向下穿透,将我扎透,比任何标记的作用时间都要长久,留下永久的,不可磨灭的伤痕。

  我说:“哥,对不起。”

  这一刻,我的后颈又开始隐隐作痛。

  我摇头,说:“不会。”

  晏云杉目光冷透,他下巴仍然扬着,却已然落败:“是我打扰你们兄弟情深了。”

  他双手插兜,牵着狗,长腿一迈,头也不回地走了。

  “还看什么?想摸狗还是狗主人?走出去多远了还看。”晏云杉一走,陆鹤闲不再给我面子,细眉压下,又扣了扣车窗。

  陆鹤闲是这个世界上最反对我喜欢晏云杉的人。

  原因很简单,他对我说,他养我不是让我去伺候别人的。

  我梗着脖子说我乐意,他气的抽我后背一巴掌。

  他告诉我喜欢一个人是不会理所应当享受对方给予的所有的好的,所以晏云杉不喜欢我,所以别当舔狗。

  我:“不就是因为晏云杉不喜欢我才要当舔狗的吗?”

  陆鹤闲又抽我:“你真有出息,长着这张脸,还当舔狗?”

  我:“我乐意!”

  说完我撒腿就跑。

  陆鹤闲扬言要揍我,追了我一路,在三楼逮到我,把我按着,打我屁股,还很幼稚地问我送命题:“哥和晏云杉掉水里你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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