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19)

2025-07-23 评论

  “做了吗?还含着他的东西吗?omega能让omega怀孕吗?”

  “你肯定想给他生个宝宝,这样他就会为了宝宝留下来,是不是?”

  陆鹤闲一遍一遍擦拭我的后颈,像是想抹去什么脏东西。

  感受到我身体的紧绷,他竟然还问我,“很害怕?”

  我喊他,希望唤醒他的良知:“哥,松开我好不好,当我什么都没问,我不好奇了……你永远是我哥,行吗?”

  陆鹤闲没回答我:“不行。”

  “现在,乖乖地告诉我,你和他做到哪一步了?”

  “没有,没做,只是让他咬了一下。”我希望我的回答能让他满意,“可以放开我了吗,哥?”

  陆鹤闲追问:“你的意思是,临时标记以后的强制发情期,你自己忍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做?”

  我一边点头一边说:“真的,真的,没有做。他的标记没有完全完成,你可以检查。”

  陆鹤闲低头,再次检查了我后颈的咬痕,但还是不原谅我,冷声:“送上门去让人咬,我是这样教你的吗?他乐意你就让他做?”

  我被他顶的毛骨悚然,只想他快点走:“你这个大畜生能教我什么?”

  “是不是我太久没抽你,你皮紧了?”陆鹤闲按着我,他爹的打我屁股。

  陆绪,二十八岁,被哥哥按在沙发上打屁股。

  你们觉得丢不丢人我不知道,反正我觉得挺丢人的。

  而且我哥没留情,好痛,他还打了我好几下。

  陆鹤闲的手指擦过我的眼角,抹去我生理性的眼泪,留下一道湿痕:“下次还送上门去让人玩吗?”

  我把脸埋在沙发里,不敢反抗武力镇压:“不了,不了。”

  陆鹤闲掰过我的脸,倾身下来,柔软的唇吻过我湿润的眼睛,我每次被他打哭他都会在之后安慰我。

  本该是很温情的场面,但这时候他存在感十足地压着我,所以一点兄友弟恭的氛围都不剩了。

  “惩罚结束。”陆鹤闲的唇擦过我的额角,“别哭了,宝宝。”

  我抽了口气,说:“我没哭……是你下手太重了。”

  “不是的。”陆鹤闲按了按我被打的地方,说,“你怎么现在就这么怕痛?平时不是很硬气吗?我相信你没做了,做了你会哭得很可怜吧。”

  我又一次不死心地挣扎,屈起手肘抵他:“哥,惩罚完了,你也相信我了……可以让我起来了吗?”

  陆鹤闲沉默了片刻,我相信他的沉默来自他正在唤醒的良知,于是轻声开口提醒他:“哥……”

  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转到极致,卡住了我的牙关,不让我的嘴闭合,然后我看见陆鹤闲俯下身来。

  他吻住了我的唇,并不熟练地将舌尖探入我的口腔,试探性地舔抿,然后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深入地吻我,即将夺走我的呼吸。

  我该怎么告诉各位。这其实是我的初吻。

  这要怪作者,她显然喜欢一些俗套的设定,比如风流薄情的渣攻通过不与床伴接吻来保留自己的纯情。

  在我心中,接吻是只能和爱人做的事情,在两情相悦的时候,纯洁而温柔地唇舌缠绵。

  我留给爱人的初吻被陆鹤闲草率地强制性夺走了。

  他是我的哥。虽然不是亲的,但是我认定了这么多年。

  更何况我是以陆和昶的儿子的名义回到陆家的,虽然事实上并不是,只是他牵挂多年的白月光的遗孤,但是我和陆鹤闲一直以兄弟的名义对外,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会怎么样?

  陆鹤闲是真的疯了,疯的彻彻底底。

  在我憋得满脸通红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我。

  我努力汲取久违地空气,迎上陆鹤闲沉沉的眼眸,“这他妈……陆鹤闲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清醒…一点好吗…我是你弟弟啊……”

  陆鹤闲玉白的面颊也泛着粉红,他微笑着,温和又漂亮,说出的话却让我毛骨悚然:“弟弟,我很清醒,没喝酒也没嗑-药。”

  “我不喜欢洛棠在你身上留下的味道,所以我现在想覆盖你身上的标记。”

  “当然,我还想和你上床。你现在有生殖腔,你能给我生宝宝吗?”

 

 

第17章 

  我气急,不计后果给他一个头槌:“陆鹤闲,我不想!你想下地狱他爹的别拉着我,我不想到地底下还被陆和昶追着骂,说我和你乱搞!给陆家丢脸!怎么,我变成omega你这个alpha就能对我下手了吗?陆鹤闲你能不能正常一点,我求你了,哥——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哥啊——”

  陆鹤闲不再理我,他的信息素完全的释放,压迫着我,同时引诱着我,明确地告知我他的目的。

  他告知我:“小绪,家里没有避孕套,我暂时还不想你生宝宝,所以今天我不会完全标记你,进你的生殖腔,你乖一点,别挣扎了,好吗?”

  真的完了。

  在今天晚上,我失去的不仅有我的兄长,还有我作为渣攻、猛1的尊严。

  此时此刻我没有发情期的豁免权,陆鹤闲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alpha,不是某种工具,我再也不能当攻了,否则作者真的会被打为人人喊打的日攻姐。

  “哥…你不要…求你了…我是纯1……我是攻…你不能这样…陆鹤闲——强制标记omega是违法的——”

  陆鹤闲无视了我对他的诸多控诉,譬如逼1成0、强制标记。

  我把脸再一次埋进沙发,装成一只鸵鸟,不想面对惨淡的现实。

  我闭上眼睛,让我的视线陷入完全的黑暗。

  陆鹤闲衔着我的后颈,被临时标记的腺体下意识地排斥着他人的信息素,但是并没有用,桉树薄荷味的alpha信息素不断地注入,洛棠留下的信息素和正在入侵的信息素不断地互相冲撞,几乎让我喘不上气,要将我撕裂开。

  我的痛苦肯定被陆鹤闲察觉,但他并没有停下来。

  陆鹤闲的态度温柔、缓慢,但是很坚定。

  覆盖标记的疼痛会这么剧烈吗?

  痛,很痛,像是将我整个人都开膛破肚,挖心剖肺。我无声地张大嘴,很努力地呼吸,放松我的身体,想让这场折磨的痛苦减轻。

  但没有用,我确信这不仅仅是覆盖标记的疼痛,我的生理和心理都在排斥着他,陆鹤闲肯定感受到了我的抗拒,他掀开我的家居服,一下一下抚摸着我肌肉紧绷的脊背,像是在给我顺毛。

  他的信息素强硬地覆盖了橘子花的气味。

  洛棠给我留下的痕迹荡然无存,现在我身上的临时标记,所有的信息素联系,都属于我的哥哥。

  我在这个时候迫切地想要陆鹤闲说些什么,说些安慰我的话,告诉我没关系的,放轻松,我总是听他的,也许他这样说了我就会舒服一些。

  但是陆鹤闲却一直沉默,吝于给予我一句话,我只能听见他急促的喘息。

  我无比庆幸陆鹤闲绑住了我的双手,领带紧紧束缚着我,限制我的挣扎,让我的所有反抗都变成徒劳,它证明了我的无辜,证明了这是强迫,是强制标记,证明了我是一个受害者,而非引诱哥哥罪人。

  陆鹤闲从身后紧紧环抱着我,一下一下亲吻着我的脸颊,抿走我额角的冷汗,他仍然没有说话,胸膛紧贴着我,心跳很急促,吻很柔软,很温柔,很郑重。

  他在安抚我,我和过去的无数次一样,在他的安抚中放松下来。

  陆鹤闲在我耳边开口,他本就低沉的声音更哑了。

  “宝贝很棒。”

  他竟然还有脸夸我。

  通过彻底的临时标记,我能感受到我和陆鹤闲之间变得不一样的联系。比过去的任何时候都更紧密,更亲近,更无间。

  我通过很近的距离和临时标记的纽带,我感受到他扭曲的情绪,我分不出是喜悦还是苦涩,也分不清情绪的来源究竟是我还是他。

  我忽然明白了陆鹤闲问什么说“如果我不是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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