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文渣攻变成O后万人迷了(25)

2025-07-23 评论

  “……哦。”前面哪来的猫?不过我没戳穿陈助理,这种事情谁听都要震惊,陈谨忱已经很镇定了,只踩了一脚刹车。

  “情况太不具体了,我可能很难给出有效建议。”陈谨忱说,“不过这样的行为肯定是极端错误且不可饶恕的,你……朋友的兄长产生这样的想法可能是保护欲占有欲过剩,没有分清楚其中的差别。”

  极端错误且不可饶恕,陈谨忱说得对,所以这是真他妈完蛋。保护欲和占有欲过剩,说实话,我也这样认为。陈谨忱说得对,陈谨忱一针见血。我连连点头,说:“那你觉得我,哦不,我朋友应该怎么办呢?”

  陈谨忱:“从我已知的来看,个人认为最重要的就是保持足够的距离,让对方知道你朋友已经长大了,不需要过分照顾。兄弟之间需要有各自的生活,要尊重对方的想法,给予足够的私人空间。”

  我想给陈谨忱鼓掌,还想给陈谨忱加工资,一大笔奖金,然后让他把这些话到我哥面前说一遍。不过我也只敢想想,我暂时不想失去我的陈助理。

  车里放着电台新闻,我一边听一边发呆,陈谨忱忽然说:“陆总,你的身体没事吧。”

  他很艰难地问我:“需要避孕药吗,或者抑制剂。”

  我有跳车的冲动。粗声粗气地说:“不用!我刚没在说我自己!”

  陈谨忱很没有诚意地“嗯”了一声。

  念在他是驾驶员,并提出了非常正确的观点的情况下,一向宽宏大量的我没有追究他的责任。

  汽车停在润玺园的别墅门口,花园里移栽的红玫瑰仍旧娇艳,香云飘涌,园丁正在花丛中修建枯叶。

  我和他打了招呼,进了大门。

  洛棠搬走后我第一次踏入这里,他带走的东西确实很少,房子里仍旧有我所熟悉的,橘子花的味道,仿佛他从未离开。但不再有人从沙发上跳起来迎接我,为我脱去大衣,告诉我今天他又画了什么,于是周遭的一切都显得冷寂空旷,在视线中逐渐模糊。

  我停止回忆,告诉自己洛棠会回来的,然后带着陈谨忱径直进了我的房间,坐在床上指挥他给我整理行李。

  B国时间凌晨六点,我们准点抵达首都机场。舷窗外细雨蒙蒙,大雾弥漫,晨光熹微。这是我第一次坐十几个小时的经济舱,我的屁股这几天实在是超负荷工作,为我鞠躬尽瘁,我希望它不要死而后已。

  我的睡眠质量本就不佳,在经济舱的窄小座位上连腿都伸不直,十几个小时硬是一分钟都没睡着,下飞机的时候我昏昏沉沉如同行尸走肉,好几次撞在陈谨忱身上。

  我听见他很轻地叹了一口气,接机的人已经拿走我们的行李,他撑着我往车上走,步子很稳。

  这是我第一次踏上B国的领土。

  往前的十年,这片土地都是我的禁区。有人问过我,既然我喜欢晏云杉,为什么不飞到B国去找他?又不是没有出国的理由。

  我也想过。

  但是我的自尊心阻止了我。

  我看过一个新闻,一只被主人丢弃在另一个州的狗历经三个月的奔波自己跑回到了家里,从原来的膘肥体壮变成瘦骨嶙峋,主人重新抱着它,在记者的相机里它们一起微笑,我却只觉得那狗可怜。

  它似乎并不明白抛弃的意思。

  但我明白。

 

 

第23章 

  酒店房间是活动主办方安排的,这是一个电影展,来的各国嘉宾有很多。因为之前是潘副总过来,就按照他的规格只安排了一个普通套房。现在来的人换成了我,却因为没有空房所以没法升级房间,只能委屈我和陈谨忱一起住。

  不过这套房本就有主卧和次卧,并没有什么关系。我也很信任陈谨忱,不介意与他分享其他房间。

  我简单收拾之后倒头就睡,展出五点才开始,我还有点补眠的时间。在我洗澡的时间陈助理已经帮我点好了香薰,一路的头痛舒缓了许多。遮光窗帘拉得很紧,不透露一丝阳光,我闭上眼,放松身体,却只觉无法落到实处。

  好不容易入眠却又梦到纷繁凌乱的过去和现在,猛然惊醒时心跳过速,再闭眼睡意全无,生理上却疲惫到极限。

  失眠让我越发烦躁,我从床上爬起来,去找陈谨忱。

  陈谨忱坐在会客厅地沙发上,抱着电脑处理工作,客厅里灯光昏暗,电脑的蓝白光下他的面容安宁专注。

  我临时要求出差,还是整整两周,想来有很多工作和日程安排要重新接洽安排,我感觉有点对不起他,拖着步子在他身边坐下,顺手抓起沙发上的靠枕搁下巴。

  沙发微微倾斜,陈谨忱很自然地向我这边靠了一些,肩膀挨了一下又分开。他正在打电话,可能顾及到我在休息,声音放得很轻。

  见我过来,他把手机拿得远了一些,轻声问我:“睡不着吗?”语气柔和,尾音微扬。

  我尝试把自己完全蜷缩在沙发上,不过位置有点小,这个动作别扭且对我本就操劳的腰不太好。

  “睡不着。”我小声回答。

  陈谨忱轻拍我的肩膀,转头和电话那边解释了几句,很快挂断。所有关注点终于落在我身上:“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我往他那边挪了挪,笨重地移动到距离他一拳的位置上,闻到他身上的淡香,安神效果比我常用的熏香似乎略好一些,小声抱怨:“心跳很快,觉得很烦,头也很痛,一闭上眼就觉得……很害怕。”

  手被另一双温暖的手抓住,陈谨忱眼镜后的目光拢在我脸上,没有刨根问底,只是问:“需要我陪你吗?”

  我猜陈助理对我在焦虑什么了如指掌,但他不问,我也不需要把那些难于言表的负面感受呕出来给他看,这让我觉得既感动又舒适。

  失眠与我而言如影随形,幼年时代我总是深夜惊醒,害怕醒来的时候母亲就失去了呼吸。但最害怕的设想总会成真,从那之后我总是需要辅助手段入眠。

  陈助理很了解,每天都给我点的香薰是他以前找了业内知名调香师改良过的版本,有很好的催眠作用。代替了我使用多年的木质玫瑰香,效果拔群,但今天似乎少见地不能奏效。

  我略微思索,点点头,说“要的,你陪我吧。”

  床垫的一侧微微塌陷,陈谨忱和衣靠坐在床头,我从另一边上床,卷着被子滚到他旁边,靠着他的侧腰闭上眼睛。

  房间里有另一个人平缓的呼吸,我似乎听见他的心跳,很奇怪地不平静,可能是我的错觉。

  脸颊所触碰到的布料很柔软,陈谨忱很安静的给我当抱枕,又或者是某种缺失多年的阿贝贝,我觉得不太够,闷声喊他:“陈谨忱。”

  他“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你拍拍我。”我颐气指使。

  陈谨忱没有动作,似乎并不明白我的意思,他虚心求教:“怎么拍?”

  我抓过他放在腹前的手,放在我背上,“手放这里,然后轻轻拍,我要睡觉了,我睡着之前你不许停。”

  他的手隔着被子放在我的背上,感受不到触感和温度,只有重量。他按照我的要求轻缓地拍我的背,开始有些不适应,幅度很小,后来逐渐理解了我的需求,按照我的呼吸频率轻拍。

  纷乱的思绪奇迹般地随之平静下来,我忘记了自己暂时无家可归的事实,仿佛我身边的热源就是可以冬眠的巢穴,我窝在其中,寻觅到幼年时代的安心与无忧。

  入睡比我想象中更快,我梦到久违的筒子楼。冬日午后的阳光从楼与楼之间的缝隙挤进房间,有光亮却没有温度,我躺在狭小的单人床上张望缝隙间的蓝天,母亲在目所能及的阳台上趁着晴天洗晒衣被。

  我喊了句什么,她向我走过来,为我掖好被子,一双手带着温度和香气,很轻柔地抚摸过我的面颊眉眼,在脸颊肉上亲昵地捏了捏,我不由的凑上去蹭了蹭,她的手却很快退开了。而后眼睛被黑暗蒙住,我下沉,下沉,下沉,直到坠入无梦的深眠。

  直至我被闹钟叫醒。

  电影展现场不算吵闹,影星大都矜持地坐着,摄像机的声音不断。能上荧幕的美人大都长相出色且有辨识度,我环顾四周只觉得心情舒畅,前几天的苦恼和慌张暂时留在了另一片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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