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崽的是清冷美人,宿敌孕反?(97)

2025-07-29 评论

  裴仰:“怎么都不睡觉?”

  盛燎:“你崽儿不睡,要人陪。”

  月子团队的人一碰就闹,要爸爸晃。

  裴矜矜晚上真的很能熬。

  但他忘了,世界上最能熬夜的团体是,大学生。

  而他两个爹,正是放暑假的大学生。一个原本就精力充沛,一个憋了好几个月。

  晚上十一点,裴矜矜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毫无困意。

  两个爸爸一人拿了杯奶茶,蹲在摇篮边看他。

  熬婴。

  几双眼睛互相盯着,毫无困意。许久,两个月的人类幼崽终究不是两爹的对手,再也撑不住,呼呼大睡。

  两个小爸爸碰了下奶茶瓶庆祝,大功告成。两人深夜靠在一起,裴仰顺便抽查盛燎数学公式。

  盛燎:“?”

  晚上盛燎闭着眼睛帮裴仰涂疤痕膏,指腹触碰小腹处的浅印,恢复得好。

  裴仰警惕地盯他。

  盛燎放下他睡衣,一本正经:“盯我干什么?”

  怕你乱亲。

  变态。

  盛燎:“明天偷偷溜出去玩。”

  裴仰眼里一亮:“还是你仗义。”

  盛燎带他去公园散步,一人手里拿了个甜筒,像是放学约会的小情侣。

  道路两边都是茂密梧桐,小道阴凉,耳边是不住作响的蝉鸣,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裴仰咬了口甜筒,抬眼望去,世界郁郁葱葱,蒙着油画般的墨绿色调。

  他慢慢晃着,吃完甜筒,手上留了点奶渍。盛燎拿湿巾帮他擦干净手,又去擦他嘴角。

  浅色嘴唇被冰得发红,盛燎手指动了动,没用湿巾,低头,吻了下他冰凉的唇。

  裴仰睫毛晃动,尝到了他唇间草莓冰淇淋的味道。盛燎触碰了下便分开,勾着他的手,在敞风的绿茵小道走了会儿。

  下午在海洋馆看了两小时鱼。到处都是带孩子的家长和暑期夏令营,他俩一个馆一个馆晃,裴仰看得很认真,每种鱼都很喜欢:“盛燎,它会发光。”

  “盛燎,它藏在水草里。”

  “盛燎,它嘴巴一张一合,像我们宝宝。”

  盛燎戳了下他。

  裴仰毫不设防地回头,对上生态缸里的大水蛇,吓了一跳,下意识抓他胳膊。

  盛燎忍笑。

  裴仰狠狠敲他脑袋。

  怎么这么坏?

  他又去水草里找小螃蟹,生态缸模拟得非常好,沙白水清,指着石头下藏着的螃蟹让盛燎看。

  盛燎:“回去写八百字。”

  裴仰:“啊?”

  盛燎买了小鱼挂件和冰箱贴,又买了周边抱枕,放在裴仰脸边比对了一下:“这里每个小朋友都要回去写作文。”

  “我又不是小朋友。”

  裴仰慢慢说,“不写鱼,给你写八百字情书可以么?”

  盛燎想亲他,开了个海豚帽盲盒戴他脑袋上,看了会儿。

  裴仰跑去照镜子。

  盛燎:“好看么?”

  裴仰眸里晃了晃:“很好看。”

  每逛一个馆都有盖章的地方,没一会儿,裴仰胳膊和本本上都盖满了章,旁边的小孩们都只集了一点点,羡慕地看他。

  而且他的帽子还是盲盒隐藏款。

  两人又去文创馆买了空调毯和鲨鱼宝宝帽,还有一堆小摆件,满载而归。

  回到家,裴仰洗了手,冲过去看他的奶香宝宝,蹲在摇篮边:“在家乖不乖?”

  小崽儿一被逗就乐:“uh!”

  盛燎正在贴冰箱贴,神仙鱼红锦鲤都贴在冰箱上。裴仰抱着宝宝过去:“看爸爸贴冰箱贴。”

  宝宝瞪大眼睛。

  裴仰:“好看。”

  盛燎被父子俩哄得嘴角翘起,贴完冰箱贴,开了瓶常温矿泉水,一手抱过孩子,一边把水递给他。

  裴仰喝了口水,脑袋凑近逗裴矜矜,在裴矜矜四处找他时,偷偷亲了下盛燎的脸。

  他玩够了,跑去书房工作。

  盛燎在原地愣了许久,嘴角压不下去:“看到了吗?他刚才亲我。”

  过了两天,陈医生过来给崽崽做检查,裴矜矜很配合,一点儿都不闹腾,任由人类幼崽质检师摆弄。

  陈医生拿小听诊器触碰心口。

  宝宝张大嘴巴。

  又让宝宝趴着,摸摸他的背。

  宝宝瞪大眼睛,努力攥着小肉拳头。

  连医生都说,怎么会有宝宝做检查这么乖,俯卧抬头,抓握反应都非常好。

  裴矜矜更乖了,还能再来一轮。

  结束后,陈医生打了个响指:“真健康,质检合格。”

  裴仰轻抱起宝宝。

  陈医生收拾了医药箱:“对了,你知道盛燎之前做了个小手术吗?”

  裴仰不解:“什么。”

  “他没告诉你?”

  陈医生简单给他说了一下。

  裴仰愣了愣。

  盛燎今天待在公司,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老婆,抱着吸。

  裴仰板着脸:“站好。”

  盛燎不愿意站好,就喜欢没骨头一样贴会儿他:“怎么了?”

  “是不是裴矜矜不听话。”

  一整天都在乖乖喝奶被亲爹拉出来挡枪的裴矜矜:“?”

  裴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盛燎瞒着他的事有些多,一时不知道是哪件。

  裴仰看着他。

  盛燎老实站好:“提醒一下。”

  裴仰:“算了,也不是很重要。”

  他那东西不重要,反正还有自己的。

  晚上,盛燎洗完澡出来。

  裴仰看了一眼:“咳。”

  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这人刚洗完澡,头发半湿,眉目更加深邃,深空灰睡袍低调内敛,领口随着擦头发的动作微敞开,隐约露出充满力量感的弧线。

  裴仰轻咳一声,看天花板,又拿手扇风,整个人特别忙。下意识寻找他崽儿缓解气氛,摇篮里是空的。

  裴仰:“宝宝呢?”

  盛燎:“送走了,今晚就我们两个。”

  裴仰镇定:“哦。”

  盛燎睡在床边沿,侧躺着,裴仰默默往后退,旁边那具身体又往他这边挪了挪,他继续往后,被捞到怀里抱着,鼻尖蹭到了紧实的触感。

  他鼻尖半天才移开,板着脸:“你,居心叵测。”

  盛燎笑。

  裴仰:“盛公公。”

  盛燎笑不出来了。

  裴仰认真问:“听说你把自己割了?”

  盛燎:“……”

  “你真没了?”

  裴仰不敢相信,“是不是再也起不来了?”

  他压着嘴角,仗义地拍拍盛燎肩膀,“如果你真不行了,就我来。”

  盛燎:“我现在就行,要不要试试?”

  裴仰板着脸:“你这公公语气还挺大!”

  话音刚落就说不出话了,大腿上的触觉让他不好轻举妄动。

  盛燎捉过他的手。

  裴仰忙缩手:“我不摸。”

  还是被迫碰了一下,指尖很烫。

  盛燎在他耳边说:“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么?让我尽兴一次。”

  裴仰强忍着脸烫:“你这公公今时不同往日了还这么狂妄。”

  盛燎压着声音,气息被撩得沾了哑意:“裴仰?”

  裴仰已经很久没被连名带姓叫过了,突然被这么一叫,有种羞耻感,“怎么跟我说话呢。”

  盛燎亲亲他耳尖,“养段时间再吃。”

  他手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摩挲被养得很好的人。

  不就是忍?

  他最擅长忍。

  裴仰脸埋着:“你是什么时候割的?”

  “……,”盛燎没有纠正某些刺耳的措辞,“今年五月。”

  裴仰算了算:“已经两个月,应该恢复好了,有没有有心无力?”

  盛燎:“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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