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给甲方人工呼吸(2)

2025-07-31 评论
#听障年下忠犬攻&病弱年上投资人受

#一打十强壮黑背犬&玻璃心玻璃胃布偶猫

  季苇一,影届投资人,团宠富二代,天生心脏有洞,差点活不到成年。

  家里对他就一个期待——别死就行。

  算命的说他三十二岁是个坎儿,非得碰见天乙贵人才能化解。

  三十二岁那年,季苇一回乡奔丧,看到张渊在河边摸鱼。

  脖子上挂着半边助听器,瞳仁漆黑,像只野狗。

  看得季苇一怦然心动——

  不是那种心动,

  是他投资的文艺片正好缺个素人男主角。

  季苇一把张渊带回京城,塞进家门。

  张渊这人,前十八年活得闭塞,耳朵不好话也少。

  但是可以充当贴心铁布衫,头疼会给按摩,胃疼会给保暖,失眠还会陪他看电影。

  就连心脏病发作……

  季苇一说你打120就行,不用给我人工呼吸。

  季苇一看张渊,总觉得还是个孩子,啥也不懂,不能吓着。

  所以张渊总盯着他嘴巴看,他理解为对方在读唇。

  张渊下雨天进他卧室,他想这人是不是怕打雷。

  张渊要趴在心口听他的心跳,他一时心软也没拒绝。

  边让他听还安慰两句:没事的,还会喘气,死不了。

  有天张渊问他:别人说,你是我的金主?

  季苇一说不是,我这叫甲方。

  心里怒斥是谁在张渊面前胡说八道。

  孩子还小,容易上当受骗。

  直到后来——

  张渊鼻尖上的汗珠滴在季苇一脸上。

  他喊张渊的名字,支离破碎,不成调子。

  又在失神中忍不住想:

  到底是谁上当受骗啊!

  1.1V1,SC,HE,日常流节奏散漫,谈恋爱比重远高于勇闯娱乐圈情节,一切情节服务于谈恋爱

  2.忠犬攻X病弱受,酸甜口

  3.攻听力受损但不是什么都听不到,靠对话和人沟通,语言能力和受教育水平都不咋高

  4.相遇的时候攻18岁受32岁,不存在未成年养成

  5.架空设定,人事物地全虚构,切勿与现实对应

  内容标签: 年下 都市 豪门世家 娱乐圈 忠犬 救赎

  主角:张渊,季苇一

  一句话简介:养成有风险,投资需谨慎

  立意:天生我才必有用

 

 

第1章

  季苇一恢复神志的时候,张渊正把手指放在他颈上。

  近一个月以来,他已经是第三次类似经历这样的体验。

  头一次只是一瞬间的恍惚怔忡,在骤然起身时发作。他晃了一下,即刻被人扶住站稳。

  多年贫血,血压也偏低,季苇一只当是一过性的体位性低血压发作,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第二次他孤身一人在卧室里摔倒,或许有那么几秒钟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但自觉并没有真的失去意识。

  只是衣服被汗水打湿,运动手表检测到摔倒,询问是否一键呼救。

  他点了拒绝,爬起来翻上个月的体检报告,犹豫要不要给医生打个电话。

  忽然有工作电话进来,事情很急,把他的注意力全部夺走。吃点东西之后,方才那一瞬间的无力感恢复到日常程度司空见惯的虚弱疲惫。

  所以就没打。

  这一次,他和张渊吵架——准确来说是他在单方面质问张渊。

  对方上午在片场刚弄坏了助听器,只看着他脸上的怒色愣愣站在原地。

  季苇一才想起他听不清楚,只记得自己又生气又无奈,深吸一口气想要把火气压一压,意识就消失在那一刻。

  屋里没开灯,窗帘很厚,漆黑一片。

  张渊起先没发觉他醒了,还在他脖子上摸,一双手抖得厉害,摸来摸去找不到脉搏在哪儿。

  季苇一意识到自己应该是仰面摔在了床上,暗道一声这晕得还挺会挑地方。

  除了后腰硌得很痛,至少没摔到脑袋也没磕掉门牙。

  张渊还没来得及动他,料想晕厥的时间很短。

  “没事,”他轻轻在张渊手上拍了拍,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小得要命。

  只说了两个字,胸闷气短的感觉又涌上来,他不得不张开嘴用力呼吸。

  张渊看着季苇一,没有助听器又看不清口型,他大概什么也没听懂。

  只把手放在季苇一的心口,摸到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快。

  季苇一猛然攥住那只将要离开自己胸膛的手:“没事,”感觉到张渊俯身把耳朵凑到他嘴边,他又重复一次,说得很慢:“别担心,别打电话。”

  虽然心脏正跳得很乱,即便是他,这种程度的心慌似乎已经很久不曾有过。

  加上突如刚刚其来的晕厥——如果之前那两次还都解释为只是有一瞬间血没泵到头顶的话,这一次看起来怎么都得称得上是晕厥。

  到底有事没事,他其实也判断不了。

  但是卡在这个档口上,季苇一特别不想把事情闹大。

  尤其是知道这一个电话拨出去,与他相熟的医生立刻就会把情况捅到他家人那里去。

  接下来,他的家人就会认为他刚从家里搬出去恢复工作不到一个月,就成功地把自己照顾进了医院,进而得出他果然不应该离开家生活也不应该进行有强度的工作的结论。

  医院是应该要去的,但最好还是改天偷偷摸摸地去。

  他捏捏张渊的手指:“帮我把药拿来。”

  等到张渊站起身,季苇一才发现自己刚刚失去意识的瞬间撞翻了床边柜上的一盏玻璃灯。

  那灯是搬家时逛家具城买的,装饰意义大于照明功能。是用彩色的碎玻璃黏合成一只五彩斑斓的金鱼,成年人两只手能捧住的大小,放在床头不开灯也能当个摆件。

  他很少关注这些东西,是那天发现张渊驻足不前,以为他喜欢才买下来,回家后却被张渊摆在他卧室的床头上。

  现在跌在地上摔得粉碎,真从碎玻璃艺术制品变成了碎玻璃。

  张渊刚才直接扑跪在床边,根本没顾得上避开满地的玻璃残骸,一站起来就有玻璃碴子顺着他的裤腿噼里啪啦往下掉。

  隔着夜色,季苇一看到他牛仔裤上有斑斑驳驳的深色印记。

  屋里太黑,看不清印记具体的颜色,季苇一疑心那是血迹。

  张渊脸上未见痛色,只有满面紧张担忧与隐约的茫然,端着水杯和药走过来,毫不犹豫又要往床边跪。

  季苇一火气顿时又涌上来,不知道忽然哪里来的力气,撑着床挣扎着坐起来,劈手从他掌心夺了药直接塞进嘴里。

  没有水,他口中干涩,药片黏在舌头上,苦味迅速蔓延,遍布味蕾。。

  苦得他有点想吐。

  季苇一强忍着把药往下咽,很不巧又卡在喉咙里。

  摩擦造成的疼痛和逐渐扩大的苦意逼迫他妥协般从张渊手中接过了水。

  对方没有松手,双手仍托在杯底,眼看着他终于把药咽下去,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季苇一绷住的那口气随着药品一起落下去,身体一软,仰面砸回枕头上。

  半腔无奈半腔气一并跌进蓬松的羽绒枕头里,他散落的头发弹跳一下,遮住半张脸:“把灯打开。”

  张渊依言照做,屋里骤然亮起来,因为有层发丝构成的帷幕遮挡,季苇一没觉得眼睛很痛。

  他隔幕看过去,张渊开了灯,就站在开关处。青年望着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白眼球上沁着红。

  另一手仍捧着杯子,安安静静地站着。

  有液体从他指缝里滴落下去,滴在裤子上,和那上面本就存在的湿痕融为一体。

  暗红色,斑斑点点,季苇一终于确定那是血。

  他喉头发紧,想喊张渊过来让他看看。

  又觉得听了张渊刚刚的话,此时此刻,他断不能再像过去一样同他相处。

  思来想去,左右都十分头大。

  不就是捡个了人回来拍电影吗,怎么就弄成这个样子了呢?

  现在的小孩简直太有个性,他搞不定。

  怪冯帆好端端地爹瘾发作,非要捡个孩子来养,养到一半自己又去世,倒让他碰见了张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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