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频龙傲天表白了(88)

2025-08-16 评论

  傅眠被推到一边很不高兴,听沉熠问他也恹恹的,回道:

  “不好,像卖保险的。”

  其实并不是,沉熠身高腿长,肩宽腰窄,身材比模特还模特。

  往日穿着宽松闲适的衣服往人群里一站都鹤立鸡群,更别提今天穿了一身挺括合体的西装,愈发显得颀长高挑,稚气被西装自带的成熟气场压下去,但那抹尚未丢失的鲜活青涩却被很好的保留下来。

  是个成熟男人,是个还保留着孩子气的成熟男人。

  “不行...”傅眠看了又看,眼几乎要黏在沈熠身上了,嘴里却还是说,“不行,这太像卖保险的了,你不能穿这身去。”太招人了,简直斩男又斩女,绝对不能让他穿这身出去。

  想着又忍不住嘟囔起来,眉毛都拧到一起去了:“你干嘛呀,做项目就做项目嘛,干嘛非先得去基层磨一段...”还非要以普通员工身份入职晨睿,不让他拆穿。

  傅眠有点蔫哒哒的,他一点都不想沉熠出门,虽然这两天对方生病他心里也不好受,但沉熠在家里和自己窝在一块的感觉实在不要太好,就好像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

  其实听到沉熠要去晨睿把之前说好的项目做了他还挺高兴,已经幻想了无数个两人如何在职场上甜甜蜜蜜,携手共进的桥段,却没想到这人开口就说要去底层...

  “真的吗?我看着挺好的啊。”听了傅眠对衣服的评价,沉熠有点不相信,对着镜子又看了看,在点犹豫要不要换一身,结果就听见傅眠的嘟囔。

  沉熠:...

  听听,晨睿老总就这点觉悟,为了谈恋爱事业心已经被抛到外太空了。

  “你能不能正常点?你这样很容易让我怀疑你是怎么把晨睿做大到这个地步的。”

  恋爱脑比拼大赛的奖品吗?

  沉熠想了想,觉得莫名好笑,抬手将人拉过来圈在怀里,把脑袋放在对方肩膀上,对着镜子握住对方的手:

  “这样不好吗?以后我们就可以早上晚上一起上下班,中午的时候我还可以跑过去找你吃饭,工作摸鱼的时候就像电视剧里面那样演的,”他看着镜子,直视明净镜面上对方的眼睛,

  “发消息说说话,调调情...”

  “不好吗?”他用修剪良好的指甲边缘轻轻蹭了蹭怀里男人的喉结,力度轻柔,却痒到对方心里去。

  傅眠不知道想到什么,反正镜子反射的镜像中眼神已经发直,一把握住沉熠的手,语气认真:

  “好,那你一定要多摸鱼。”

  沉熠:...

  “晨睿真的是你这么多年的心血吗?”他憋了又憋,还是忍不住去问。

  别真是什么奇怪比赛的奖品。

  本是一句玩笑话,却没想到某人真的陷入沉思,犹豫开口:

  “它是过程,不是心血。”

  沉熠一愣,就见这人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向他:

  “你才是。”

  你才是我的心血,其余所有都是我走向你的过程。

  日光通透,穿过干净透亮的玻璃被镀上一层模糊的膜,明亮从锐利变得柔和,就如同某人过去的多年,心愿从最开始锋利的野心变到最后柔软的朝圣,一切都被他踩在脚下成为登高的台阶,只为在需要握紧手掌时有足够的力量。

  真是...沉熠深吸口气,极力压下心里的震颤,朝人招手,虎牙抵在下唇:

  “不是想亲吗?来吧。”他顿了顿,酒窝深陷,

  “留下印也可以。”

  咬痕可以被围巾遮挡,但有些辛苦沉熠不允许被岁月遮掩。

  十年,二十年,多久都可以,他要一点点的渗入进去,直至甜蜜覆盖苦涩,快乐覆盖痛苦。

  张开嘴任由对方舔吻自己的虎牙,沉熠手掌贴在对方脖颈感受血液激情的迸涌,这种几近灼烫的温度让他再一次幻视一座颤抖爆发的火山,遮天蔽日的黑烟下是永不冷却的岩浆和飞溅的橙红碎火。

  燎痛所有,灼烫所有,但在这炽热的最深处,是一颗跳动的柔软的心脏。

  一个人爱得太深很辛苦,但两个人就不会了。

 

 

第59章 

  “今天就算了,以后你把我放刚才那个路口就行,我自己走过去。”汽车副驾驶座上,沉熠拉下前面的镜子照着缠了缠自己的围巾。

  搞到最后还是换了身衣服,偏商务的浅灰大衣,高领毛衣和围巾,为了遮住什么不言而喻。

  “为什么?”傅眠明知故问,语气听着很不高兴。

  穿的太厚了,车内暖气又足,沉熠把刚缠好的围巾拉下来点, 让自己呼吸通顺些。

  如果不去看自下巴蔓延到脖颈的红痕, 也打扮的也算是个干净清俊的青年:

  “你说为什么?”他好没气地问,大脑闷得有些缺氧,“谁家普通员工坐老板车?”

  说话时牵动到嘴角裂口,让他疼得上手捂住半张脸, 没忍住抱怨:

  “允许你留印没让你咬流血啊,你现在下嘴越来越重了是吧?”

  傅眠已经把车驶入公司地下停车场, 熄了火伸手把暖气也停掉, 凑近过去狡辩:

  “我们晨睿就是好心老板载没车的普通员工,这很正常,”说着又凑近一点,拿开对方的手去用指尖蹭破开的唇角,

  “哪有越来越重, 不就这一处流血了吗?其他...”他扫了一眼沉熠脸脖处, 顿了顿, 语气有点心虚,

  “其他不都是牙印吗?没流血。”

  都快贴到身上了,沉熠被挤得难受, 干脆调整座椅猛地向后躺去,避开傅眠灼烫的呼吸,

  “你还知道那是牙印啊?多少次了,什么坏毛病,就是改不了是不是?”

  傅眠哼唧了两声,心说你懂什么,我没把你嚼碎咽下去都算我忍耐力极佳。

  只是看沉熠捂着嘴角显然是疼得难受,也不好多说什么,钻过去在副驾驶的抽屉里扒东西:

  “在家抹的药膏没用吗?还疼这么严重?”他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小调药膏。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沉熠更是无语,仰头看着车顶,说话有气无力:

  “你那是给我抹的吗?那不是最后都被你舔走了?”

  “ ...我错了。”这没办法顶嘴,傅眠选择果断道歉,直接从主驾驶爬过来,跨坐在半躺着的沉熠的腰腹处,把那调药膏拆开,道,

  “我现在再给你抹一次,这次保证不乱舔了。”

  赶紧好了吧,想亲。

  腰腹传来被重物下压的压力,沉熠瞥了一眼两人现在的姿势,从内心对他的保证表示怀疑,但嘴角实在疼得火辣,也就随他去了。

  冰凉的软体药膏挤在指尖,轻轻捻了捻用温热的指腹化开,傅眠慢慢弯腰下去,叮嘱:

  “你不要动。”

  沉熠等得不耐烦,伸手将他拽得更近:

  “赶紧吧,一会儿迟到了。”

  上班第一天就因和总裁在车内调情而迟到,他歪头想了想,觉得上司应该不会信。

  说话时舌尖不经意擦过虎牙,明明没有笑可一牵动酒窝就显出来,还躺着,掀起眼皮看自己的那股子漫不经心的劲儿就又飘出来。

  在说什么呢?傅眠略有失神,眼神落在对方唇上久久不能移开,嘴巴张张合合说个不停,他却一句也听不见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当然他也没有忍。

  将蘸上药膏的手背在身后,傅眠一只手抬起沉熠的下巴,先用唇角蹭了蹭,低声说:

  “我先舔舔,帮你消消毒。”

  话罢就伸出舌头,先濡湿对方唇角,还能尝到一些浅淡的苦涩药香,力度轻柔且怜爱的在轻微裂开的唇角舔舐,直到这一片全部都水泽光亮,他才不舍的转移阵地,轻咬沉熠唇瓣又慢慢吸吮,接着就探进去想搜刮甜美的津液。

  结果被闭合的牙挡在外面。

  ?

  他睁眼看向被压在身下的某人,眼神询问。

  沉熠:......

  伸手抵住对方胸膛,将人往后推开一些,他生无可恋地问:

  “大早上的,你想干什么?”

  搞车.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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