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在沈熠的保证中他指尖颤巍巍地将黑色的绸缎解开,更何况他也很想沉熠抱他。
束缚随绸带的抽离一起飘落消失,沉熠拨转绕动手腕,在对方殷切渴望的眼神中伸出胳膊把人揽紧,轻轻松松两只胳膊环住腰,指尖在后背腰窝处拨弄轻划,引得人本就发颤的腰此刻更是抖的直不住。
他倒真的没有乱动,只是扶着对方的腰,掐着人让人坐的更稳,温热的皮肤颤栗的肌肉,掌下是略有痉挛的腰,还不忘邀功:
“我说话很算数的,不动。”
这种事情第一次就反悔,以后就不好骗了,不好玩。
傅眠嗯了一声,呼吸散乱,胡乱在沈熠脸上亲蹭着,含糊夸奖:“嗯,好棒很乖。”
又得寸进尺,吮着唇舌问:“那以后我们都这个姿势好不好?”
其实到现在频率都不快,沉熠呼吸还算沉稳,掀起眼皮望见对方显然迷失的脸,掐着腰的手稍用力:“很喜欢这样吗?”
这让他很怀疑自己的技术啊,有那么差劲吗?
“当然,”室内温暖如春,燥的人身上汗淋淋的。傅眠低笑,强行控制住手臂的颤抖,轻轻拉过沉熠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攥着他的指尖在暖热空气中画个圈,神情痴迷,语气痴恋,讲话相当暧昧,不知是不是在说室内暖气,
“你看,都填满了。”
这种全身上下被打上对方标记的感觉太美妙了,全是沉熠的气息。
而且...傅眠微直起腰又下沉,指尖就随着上滑一些,而且这是他操控的,他可以控制这种标记。
如同他一直想做的那样,他用另一种方式把沉熠关起来。
“能不能别…”温热的皮肤烫的指尖蜷缩,沉熠挣开傅眠的牵握,好像空气都是灼烧的,这只手落在哪里也不是,只能无措的搭在地毯上。
他慌忙侧开头躲避湿热的舔.弄,却露出迅速红透的耳根:“...能不能别老是说这样的话。”
在这方面他永远比不上傅眠的直白,欲望袒露到可怕。
笑闷在喉间,散出来引得空气都震动,手穿插在沈熠茂密的黑发,傅眠着迷的望着他漫上绯红的脸,吐息和话语都破碎:
“不太能。”
其实是一点都不能,根本忍不住,只要想到眼前这人是沉熠,沉熠在和他做.爱,他简直就要疯掉了。
揽住对方肩颈的双臂微用力,两人就彻底靠近在一起,沉熠被他压得脑袋埋在胸膛里,硬直的黑发时不时会戳到他的下巴,扎的下颚软肉麻痒难耐。
他低下头就垂在沈熠耳侧,滚烫的呼吸都打在耳廓里引得对方一阵瑟缩,紧密拥抱让他声音满足又暗哑:
“我说过今天你只用享受的。”
是谁耳侧的曜石开始闪烁?上下飞抛出耀眼纯净的光。
光晕绚烂,对于未见过的人来说或许太刺目。
“...别,”有人眉毛蹙起来,被挑逗的不稳的呼吸此刻更是凌乱,搭在地毯上的手又慢慢放在对方的腰上,只是热量烫的他指尖蜷颤,说话更是轻声又难为情,
“慢...慢一点。”
大概是不好意思,他睫羽颤抖得厉害,眼神躲闪着不去看这眼前翻涌的情浪。
远处零星的灯火透过落地窗投进来,稀薄的光斜斜打在沈熠的侧脸,描摹他的眉眼与鼻梁,最终落在已然红肿已然湿润的唇。
酒窝微陷的弧度都显出一种羞怯和难耐。
好可爱…
傅眠混沌发烫的脑袋这下彻底宕机,美色惑人,难免做出一些冲动荒唐的事。
舔了舔唇,想让躲闪闭眼的人继续用那带了水雾的眼睛看他,于是捡起领带放在沈熠手里带着人往下面走,摸到腰腹衣服上黏稠的白,软声去哄:
“帮我绑起来好不好?”指尖在酒窝洼坑里打转,意有所指,
“溅的都脏了。”
他太了解沉熠,不去触碰还好,一旦触及到他骨子里的占有和控制,不可能拒绝的。
果然,这人睁开眼,神情还是羞臊又怯恼,却蜷着手接过那条领带,这种拿捏让他分外不高兴,系得有些紧,哑声:
“坏狗。”
明明是被束缚甚至勒得痛,傅眠却眉眼舒展,怜爱地去吻这美丽的眼睛,又吮红透的喉结,含笑黏糊:
“我就是。”
接着将半坐的人重新推倒在地毯上,他甚至垂眼看了眼这枷锁,赞美:
“这蝴蝶结系得真漂亮,真棒。”
去寻对方的手十指相扣,剧烈中试图从相握的双手寻得支撑点来平衡。
白体恤早已被汗水浸湿,也早已在运动中上翻上去,胸膛起伏时被鲜明勾勒出线条的腹肌和人鱼线随之凸出,可惜有微凉的液体溅在上面挡的线条断断续续并不流畅。
傅眠望着他,火堵塞住,他却自虐一般愉悦起来,太棒了,被我弄脏了,这是我的。
耳钉光晕翻涌起伏,他在喘息的间断缓慢破碎念出今天考卷上的答语,只是换了个主语:
“沉熠,”相握的力度加重,其他也加快,
“甜心,”真是好符合的称呼,可爱的甜心,
“宝贝,”我的珍宝,一切一切都比不上的珍宝,
“小狗,哦不,”含了笑,道,“这是独属于我的称呼。”
“心肝,”不止,是灵魂,是生命之源,
“男朋友,”眼睛有片刻失神,随即变成要溢出来的愉悦,
男朋友,男朋友,男朋友,
我的,我的,我的,
最后,他去摩挲沉熠的虎牙尖,试图用这锋利边缘带来的疼痛让自己热胀到癫狂的头脑清醒,却引出一种几近灼烫的痛。
翻涌不息的滔天巨浪中,直通头顶的灼热中,他再次加重力度去握沉熠的手,在收紧中缓缓念出最后一个词,
“老公。”
太可爱了,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
之前还算得上零星的灯火现在已彻底消失,室内室外一片暗淡,其间有声闷哼,带着难以言说的欢愉,在这空荡的空间里回荡。
相握的手突然被对方用相同的力度加重回握,感受着什么,傅眠停下来,俯下身去吻沉熠,将他眼角的晶莹一并吻走:
“好厉害。”他夸赞,“到现在才用了一个。”
又伸出手去够纸盒,亲昵地蹭吻,温声询问,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依旧抛出条件,
“还让你系着,我坐上面,好不好?”
傅眠性格桀骜又不驯,不喜欢这种被束缚的感觉,两人情满时也只在初夜由着沉熠用过一次,平时虽不拒绝但沉熠也明白,并不用的。
如今愿意什至主动提起,实在是...美色惑人。
在一瞬间的激烈后呼吸与心跳皆恢复平缓,沉熠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伸出手平稳的将绸缎拿下来,连着上面的污秽一同团起来,扔到远处。
有人看着他这举动眉眼难免失落,原本还热胀到疼痛的头脑一下子冷却,望着对方平静的面容不觉惴惴,心觉是不是玩过火了,只是想到有些事眸中漩涡迅疾涌动,忍不住又抓紧对方的手,力度重到吓人。
闭了闭眼,将那股灼烫五脏六腑的郁火压下,傅眠刚想开口去道歉去哄,就听到身下这人答应道:
“行,不用系了,你还坐上面。”
回握对方的手,沉熠望着他的眼睛,说,
“但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
傅眠今天整晚显然状态都不对,掩在这样亲密举动之后的焦躁不安几乎要溢出来,只是沉熠想了又想,也只是找出几条模棱两可,对他来说有些荒唐的原因,手搭在对方后颈轻轻按捏,他询问:
“是我今天中午没有陪你吃饭生气了吗?还是下午和同事一起去调研你不舒服?”
望着那双黑沉的一眨不眨盯着他的眼睛,沉熠露出一点苦恼的表情,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普通同事之类的话,试图提出解决措施:
“别生气,我加快速度去熟悉然后去做项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