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了,战家请的厨师都是五星级的,哪里用她给闻熙做吃的。
之前就说过不应该对闻熙倾注太多感情,现在连一个外人都忍不住提醒她。
她是不是真的该离闻熙远一些了。
秦与欢拿着牛奶上了楼,心情糟糕的要命。
来到房间,两只小东西就在她脚下蹿来蹿去的,好像是饿了。
她又去拿了吃的坐在地上喂两个小东西。
小东西吃着东西呜咽呜咽的叫着,好像怕谁和它们抢似的。
秦与欢躺在地上,将小猫咪举起来呆呆的望着它,望了好一会儿又将它放到自己胸口,手扶着它漂亮的茸毛。
二东像是觉得自己被冷落了,一个劲的蹭着她的腿。
她又伸手去摸了摸二东。
“希望闻熙能快点好起来。”她自言自语的,又像是在同身旁的两只小东西说。
好起来的话,战家老夫人会将他带回去吧。
那样也好,她也不用压抑自己的心情去疏离他,闻熙也不会感觉到她的疏离。
秦与欢突然就在想,什么时候可以离开战家。
能还战擎东的钱她还差好多好多,现在她走能走到哪里去呢?
去到哪里都会被那个男人找到吧。
法国……
脑海里突然浮现顾弦羽说的话,让她去法国。
去法国的话是不是那个人就找不到她了?
心情真的糟糕透了,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去缓解这糟糕的心情。
夜晚的风带着花园里玫瑰花的味道,她看着屋顶栩栩如生的玫瑰,仿佛是进入了一个梦魇。
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是她在那个梦魇里拼命的逃跑。
梦魇里有一间典雅奢侈的房间,她拼命的躲避着男人的索取。
撕裂的疼痛传来时,仿佛将她整个人生世界都都撕碎了,有什么在一块块的陷落崩塌。
然后便是婴儿的哭啼声,一声一声的仿佛要刺穿她的耳膜。
秦与欢拼命的在睡梦里挣扎着,额头的汗都将头发弄湿了。
战擎东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她躺在地上睡着了,表情痛苦,眉头紧皱着。
“秦与欢。”他唤了两声,将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不要!”刚一放到床上,秦与欢猛地坐了起来。
睁大眼睛,拼命的喘着气,大颗大颗的汗水不断的从她头上低落下来,落到了被子上。
“你又做什么噩梦了?”男人垂眸看着她,眉宇间有着一丝担心。
秦与欢低着头发愣,好似在回忆自己的梦境。
可是每次一回忆,她的头就会发疼,让她不敢去深究。
过了好半晌,她才缓缓抬起头看向他,眉头轻轻皱了皱,似在犹豫着什么。
“你……你之前说我四年前为了钱爬上过你的床是怎么回事?”
她一直不太敢去问战擎东这件事,认为不一定能要得到答案,还会惹他生气,甚至还会听到他那些不堪的话语。
可是这段时间,她的噩梦做的太频繁了,虽然每次她都抓不住那条线,可是每次梦境都很相似,都很真实。
她就在想,是战擎东说的四年前她爬上过他的床,然后失忆了吗?
闻言,战擎东胸口一震,脸上却没什么表情,还是一副冷冷的模样。
“这种事情你自己去想。”他冷冷的说。
想要掩饰心里的那份不安。
对,不安。
自从知道秦与欢对这两场交易完全不知情后,他就隐隐不安着。
特别是四年前的事情,她生下闻熙后失忆,根本不敢告诉她。
秦与欢没发现他的不安,只是心里嘀咕着自己要是能想起来,就不会去问他了。
果然,要不到答案。
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头一阵一阵的疼,想要抑制住。
“不舒服吗?”战擎东看着她的动作,声音不由自主的放柔了一些,伸手想要去抚她的额头,却被她避开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脸色越发的阴霾冷厉。
秦与欢抬头望着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想问闻熙怎么样了,可她问不出口。
望了好一会儿,她翻身下床,“我去洗澡。”
她都有点佩服自己,居然躺在地上就睡着了,而且好像睡了几个小时。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