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fection:【他不会嫌麻烦的,也许他很想为你做更多。】
林誉心头一暖:【好。】
他又问:【那个……有一个特别冒昧的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问。】
Affection:【你说。】
林誉:【你和你的对象那方面和谐吗?是谁先开始的,这个东西是感情的必需品吗?是不是一定要做到最后一步啊?会上瘾吗?对身体有伤害吗?需要提前准备什么吗?】
发完又觉得太尴尬,想了想还是撤回。
可是Affection似乎已经看到了。
Affection:【他那么喜欢你,这些问题都不需要你考虑,只需要你说你愿意。】
第19章
新帖:求助!有个gay同事疑似想掰弯我!(7)
本来想改标题的,但是怕大家找不到我了,就没有改,但是事实已经变化了——
我的gay同事已经把我掰弯了。
哈哈。
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反正这两天我挺开心的,一起上下班,中午一起吃饭,晚上一起出去逛街散步看电影,以前和他也有过这样的经历,但是明显感觉到不一样了。
我俩现在算是确认关系了吧。
没明说,但是大差不差了,两个男人也不需要搞什么仪式感,反正心照不宣。
我提过让他直接住我家,但他说不用,晚上陪我待到十点多就回去了。
我理解,这样有利于保持新鲜感(毕竟我俩一间办公室朝夕相处容易两看相厌),但我怎么觉得确认关系之后,他好像一下子变得很冷静,虽然对我还是很好,也能感觉到他很喜欢我,可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莫名有种尘埃落定老夫老妻的感觉……
————————
Mia:困困凌晨两点了还没睡吗?不过还是要正式恭喜你脱单啦!恭喜恭喜!
困困【作者】:谢谢Mia[爱心发射.jpg]
绯夏:欲求不满,睡得着吗?
困困【作者】:谁说的!
绯夏:哈哈!
67943943:A先生,别忍了,上吧。
Mia:A先生,别忍了,上吧。
1拉格朗日定点:困困,别忍了,上吧。
困困【作者】:谢谢你,点,这么多人里只有你认为我是上面的。
Gardenia:我也认为!
困困【作者】:[感动.jpg]
Gardenia:你在A先生上面,A先生在你里面,没毛病。
困困【作者】:…………
安可的可:话说,上次那个网友给A先生介绍对象那事有下文吗?还是说被贴主半路劫走,所以没有后续了?
小眠ovo:对哦,困困知道那个男生长什么样吗?和你的类型差别大吗?
困困【作者】:不知道。
邪恶猫猫教:贴主竟然不好奇?!
困困【作者】:好奇什么?
不只是台2台:A先生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和别人聊什么话题?我总觉得贴主和A先生之间有一种还不算太熟的生疏感。
小碗花甲:也正常,贴主年纪小,没谈过恋爱,上来就是一个总包总揽的爹系男友,所以完全不知道感情应该如何经营。
困困【作者】:应该如何经营?求教!
小碗花甲:你得主动去了解他。
第20章
林誉开始观察与越谦闻相关的一切。
他这才发现他真的不够了解越谦闻。
抛开表象的容貌、学历、工作、家境,越谦闻还有很多让他眼前一亮的过往,譬如越谦闻有一个相册,里面记录着越谦闻各式各样的体验,潜水滑雪攀岩许许多多,还有他参加同性群体街头集会时和一些人的合照。
照片上的越谦闻看起来二十岁不到,青春洋溢,让人挪不开眼。
而这些,越谦闻从未提及,林誉也无处知晓,他认识越谦闻时,越谦闻已经是一个沉稳淡漠、看起来又有些孤独的人了。
越谦闻走进来,看着林誉抱住相册发呆,微微挑眉:“怎么想起来看这个?”
“我可以看吗?”林誉看完了才问。
越谦闻轻笑,“当然可以。”
他把咖啡端给林誉,林誉没有喝,两只手伸向他,他立即把咖啡杯放一边,自然而然地俯下身子抱住了林誉,两人位置对调,变成他坐在沙发上,林誉跨坐在他身上。
越谦闻咬了咬林誉的耳朵,说:“我买了点礼品,你周末带回去给你爸妈。”
“是不是很贵?”
“别想这个。”越谦闻把他往怀里捞了捞,笑着说:“这是是我的心意,你之前不是在你爸妈面前提过我吗?多提一提,先让他们把我的名字听习惯了,有机会我请他们吃饭。”
林誉怔怔看着他。
“怎么了?”越谦闻问。
“我觉得这是我的课题,我应该自行解决了再和你在一起,让你没有后顾之忧,但我又习惯性依赖你,”林誉垂头丧气,“这样不太好。”
“宝贝,以你做事的拖延程度,我可等不到那时候。”
林誉捶了他一拳。
又想起网友说的话,要主动。
于是林誉眼珠一转,屏息敛声,慢慢靠近了越谦闻。
书房的灯光是晕黄的暖调,把两个人的脸都映得蒙了一层雾,林誉看到越谦闻直勾勾带着欲望的眼,越谦闻盯着林誉圆钝又青涩的五官,望着他越靠越近,把唇瓣压了下来。
他还是不太会吻,越谦闻对此也不精通,只不过相较之下更大胆更主动,两个初学者互相学习,一同进步。亲完了,林誉耳边还有残留的吞咽口水的声音,让他缓不回神。
“懵了?”
林誉的眼神瞬间清亮,“才没有!”
说着又圈着越谦闻的脖子亲了下来,饿虎扑食般,直接把越谦闻扑倒在沙发上。
亲着亲着,自然就进入另一层状态了。
温度上升,空气凝滞。
林誉每到这种时候,就自动上交身体的控制权,稀里糊涂任由越谦闻摆布了,但这一次他心里藏着小九九,所以保持清醒,情动到顶点,越谦闻又要打退堂鼓的时候,他抓住了越谦闻的手,“越谦闻,你……”
越谦闻抬眸看他,呼吸微急。
“你……”
林誉有些说不出口,咬着嘴里的软肉。
越谦闻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又在等待他最终的一锤定音。
“你……”林誉深吸了一口气,尴尬和羞耻后知后觉涌了上来,可是身体的热意未减。
越谦闻和他碰了碰额头。
“你别走。”林誉说。
“什么意思?”
林誉明知道他在套话,还是老实回答:“我没说不愿意。”
话音刚落,细雨绵绵瞬间变成狂风骤雨。
林誉低估了越谦闻的性压抑程度,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后半程他的手就没从越谦闻的胸膛离开过,试图抵住,但不起作用。
越谦闻喜欢正面。
喜欢开着灯。
喜欢用指腹揉林誉的嘴唇再伸进去。
……
林誉想,这也算是一种了解吧。
只不过他现在了解得太多了。
有点受不了。
人和人之间还是得保持一点距离。
第二天早晨,越谦闻做好了早餐过来喊林誉起床,却看到他睁着眼,呆呆望着天花板。
“醒了?在想什么?”
林誉虚弱无力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望向天花板。
幽幽怨怨,惨惨切切。
越谦闻浅笑不止,过来亲了亲他。
林誉突然发现他从来没和越谦闻讨论过体位,两个人默认一般决定了上下。
“你都没问过我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你想在上面?”
“我没试过。”
越谦闻丝毫不乱,温柔地问:“在上面很累的,木木,你确定你想试?”
“……”林誉想到昨晚越谦闻的脖颈全是汗,思索片刻,决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