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套,好色……】
【跟手腕的白对比得太明显了,我的哈喇子又控制不住了!】
【喂喂我的注意力全在雪的手上了,虽然两件T恤很好看但是我的幻肢有点事。】
【我们黑羊!!!两个色都好好看我要买!!主播穿上看看呀主播。】
【对啊对啊主播穿上试试看嘛。】
尧新雪笑了,脾气很好地说:“那就换上看看吧,刚好这件的尺码合适。”
他拎着衣服走到了衣帽间,薛仰春适时地将镜头转了回来。
她拿着鼓棒示威地怼向镜头,眉毛一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想看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一直播间不能封,二我们队长可不能随便给你们看他赤果的上半身!我来守护我们队长!!!”
【没有呀没有呀我们只是看看衣服穿上是什么效果(抹抹口水.jpg)】
【又被你看穿了,都是自己人不用躲不用藏!】
【我都准备好录屏了(大哭.jpg)我还以为天真的小雪真的会就这样当着大家的面换呢!】
“你们想都别想!”薛仰春哼一声。
“想什么?”尧新雪换了件黑色的T恤,用手里的发圈将长发绑了起来。
【想你了宝宝。】
【你们中间有两个人很漂亮,姐姐妹妹呀。】
【好好看我立刻种草了三二一上链接!】
“这是穿上的效果,大家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后续关注我们的官网。”尧新雪公事公办,对夸他的一概视而不见,继续去拿箱子里的周边。
“这是乐队成员的玩偶,有28、30和43CM的,”尧新雪拎起一只蓝色的玩偶,举高亮在镜头前,“嗯,还挺沉的。”
他将几个成员的玩偶在后面的桌子上排成了一排,手指依次指着:“橙、槐、春、我。”
【中译中:弟弟,朋友,妹妹,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我全都要!】
【哎哟豆豆眼好萌!感觉一口一个!】
“然后这些是挂件、小卡……”尧新雪拿着挂件,将自己的手掌挡在后面,让镜头对焦在挂件上。
【手指好长……感觉香香?!】
【怎么感觉连手套的褶皱都是色的,我疯了吗?】
【好萌的小挂件,闭眼入!!】
就这样,网友各顾各的,尧新雪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回复评论,这次的周边展示终于结束了。
尧新雪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像是不那么擅长面对这么直白的言论,于是看着弹幕的眼神都有些无奈。
然而他的眼睛总是有着含情般的温柔,因此弹幕看着更是有些控制不住。
【宝宝转过去,有点疼是正常的。】
【就是因为他这样看着我所以我才这么快的。】
【?你这样我真的要犯罪了。】
【宝宝你再看我一眼,马上了马上了。】
【宝宝你要被吓哭了吗到我怀里来,他们都是坏人。】
【嘿嘿小雪的眼泪……我舔。】
……
尧新雪是真的有些无奈了,他一手盖住摄像头,然后将飞快刷过的弹幕转向薛仰春看不到的方向,又转头问一脸看戏中的薛仰春:“你平时直播他们都这样吗?”
“额,其实,怎么说呢……”薛仰春眼神飘忽,她想说其实只有尧新雪出现这群网友才会这么放肆,但是看着尧新雪这副隐隐有些担心的样子又有些说不出口,只能含混地说,“也没有吧!”
“反正队长你出门在外注意安全!”薛仰春用坚定的眼神大喊道。
“那你以后不要直播了,少上网多打鼓。”尧新雪低声说。
薛仰春圆圆的眼睛瞪得更圆,但是又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只涨红了脸,尴尬地咳了两声。
只有网友们在寂静地疯狂。
【?????】
【????????】
【妈妈不要抛弃我。】
【妈妈我错了下次还来。】
【我笑喷了少上网多打鼓。】
【事业批好文明,队长好文明。】
【原来雪平时真的一点不上网啊我们这种言论在他围脖评论区还少吗!(对手指.jpg)】
……
尧新雪也没在乎他们听没听到,只是依然保持着微笑,把镜头掰回来之后,用另一只手摆了摆示意再见:“那今天就这样吧,谢谢大家,后续想要了解的可以去我们的官网看。”
他瞥了眼旁边心虚的薛仰春,然后继续对着镜头继续叮嘱:“对我可以说这些,但是不可以对小春说,不能带坏她,她还是个小孩。”
【我知道了一直只对你说。】
【好的宝宝,小春妹妹由我来守护,你由我来***】
【真的吗那我演都不演了,雪雪我要***你】
……
尧新雪果断地关掉了直播,然后把手机还给了薛仰春,顺便弹了下薛仰春的脑门。
同一时刻,尧新雪直播的消息迅速地登上了热搜。
在前五都是尧新雪的话题之后,第六条同样吸引了无数人的注意。
#宋燃犀第三次提名戛纳影帝#。
第75章
从《错轨》杀青之后,许弋喝得满头大汗,按着宋燃犀的肩苦大深仇地望着宋燃犀时,宋燃犀就隐隐有一种预感。
“有屁快放。”宋燃犀挑起眉。
“我许弋,拍电影就是为了拿最佳导演最佳编剧最佳男主角最佳女主角……”许弋大着舌头说,他醉醺醺地一指宋燃犀,“当初我一穷二白,开着叮当车去巴黎,你说我是疯子,你没拿到最佳男主角。这次我会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就是。”
宋燃犀其实也有些醉了,他看着许弋痞里痞气地一笑:“你喜欢说大话。”然后他拿起旁边的酒瓶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不过我信你。”
两人从《罪爱》拍摄开始就是死党。
宋燃犀对朋友向来阔绰,哪怕自己当初也没比许弋多半个子,都能把全部积蓄掏出来给许弋拍电影,给许弋当路费——这其中三分是他重情重义,不想看着许弋这种疯癫艺术家死在半路,七分是他骨子里也是个爱幻想、渴望成功的人,其实真的希望许弋说的能够实现。
演员演员,归根到底就是拿作品说话,他就是想要堂堂正正地告诉全世界——宋燃犀并不是离了宋家就什么都不是的废物,他只要想做什么,就能做到什么。
许弋脑门一拍,快门一踩,就说我要去巴黎,我要去戛纳。
彼时宋燃犀过过穷得一天只能吃一碗泡面的日子,自然也不会再朝着全世界嚷嚷这样的傻话。然而他房间里堆得比山高的二手碟片与画满笔记的剧本都指向一个事实——他还没有低头,他就是要重回戛纳。
因此当宋燃犀看完《错轨》剪辑完的版本后,当全体工作人员都在影院灯光逐渐亮起时鼓掌,甚至有的人在潸然泪下时,他就已经在冥冥之中意识到了——也许这次能行。
宋氏集团的成功与拉段一宿下马不会给他带来这样大的成就感,只有看着台下的观众们为电影的情节流泪,他才能感觉到痛快——任何人都同理,乐队也希望乐迷能为他们的歌痛哭流涕。
《罪爱》拿下了当年戛纳的最佳导演、最佳编剧与最佳摄影,两位主角却遗憾错过了最佳演员,终究是宋燃犀的心病。
《错轨》是他铆足了劲的作品,终于当许弋第一百零八次提到,这次会拿最佳男演员的时候,宋燃犀说:“好。”
提名在意料之内,国内的媒体争相报道起了这个电影界一年一届的盛大节日。
有关于宋燃犀的评价更是各有各的花。
【第三次了,宋燃犀这次还会陪跑吗?】
【我真信他是真想演戏了而不是炒作了,这哥们平时都不咋在奢侈品或者注水的红毯上露面的。】
【不管能不能拿到,第一次拿下了最佳男主角,第二次提名,第三次提名,年纪轻轻走三次戛纳红毯已经够牛逼了,这是我几辈子达不到的成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