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错了吗?」黑色的义眼转动,莱茵问,「对于伤害我这件事。」
小天一头问号,但他是见过世面的高级妓子,他大概知道关于“独眼的牧羊人”的传说,跟一个黑色头发的Beta相关。
大概猜到了现在在发生什么,他恭顺的俯下身,回答:“是的,先生。”
以这四个字为开端,他渡过了人生中最匪夷所思的一夜。
维赛兄弟就像疯了的狗,或者是撕下了人皮面具的恶魔——
他们要求他抚摸自己,就坐在沙发上,张开腿,摆出各种叫人脸红的姿势……问他是不是从未被人使用过;
他们又并不真正的使用他,用道具将他的嘴巴撑开,在他因为尺寸不合的道具而近乎窒息时,比及塔·维赛会用那种怜惜的目光低垂眼睑望着他,伸手拂过他下巴上、胸前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问他是不是真的那么贪吃,口水流个不停;
他们使用别的道具,那几乎很难熬,各种尺寸的道具塞到他身上每一个可能塞得进东西的地方,将他撑得几乎死掉……莱茵说他必须承受住这些,不然以后怎么生的出维赛家的继承人;
他们要求他佩戴着那些疯狂震动的东西,在地毯上像是狗一样的爬……莱茵说你最近是不是瘦了,弯腰捡球的时候我看见你的腰在球服里晃,好像在勾引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扒掉你的裤子直接进入你;
他们把他吊起来,将他的背抽的皮开肉绽……比及塔温柔地摸着他的脸,问他还会不会逃。
以上种种。
被吊在房间中央的Beta被精力充足的Alpha们折腾了一夜,折腾到身上没有一寸好皮。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比及塔伸手将早就哭到没有力气的Beta放下来,小心翼翼的打横将他抱在怀里,然后抬起头对莱茵说:「拉窗帘,天太亮了,我看到他鼻侧有一颗痣。」
他用的是英语,此时精神恍惚的小天在心中狡辩这是美人痣,我特地去纹的,您这个嫌弃的语气真是不讲道理。
房间还是不可抑制的伴随着拉上窗帘昏暗下去。
然后整场大戏迎来了最后的结局,两个顶级Alpha将Beta背朝上放在沙发上,然后一前一后,双双,同时,重重的咬在他的后颈脖——
大量的信息素不讲道理一般疯狂灌入Beta那早已退化的腺体器官。
酸涩的酱果信息素气息因为浓郁变成了苦涩,从最开始的微苦变成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因此发苦发冷,Beta几乎是立刻抽搐起来,睁开疲惫空洞的双眼:“救……”
一双手无力的抓挠着沙发。
但被Alpha清醒标记的痛苦并没有引来任何人的怜香惜玉,两名Alpha只是一刻不停的抚摸着他的脸,他的头发。
「为什么离开我们?」
「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维赛家族也给你吧,嘻嘻。」
「痛了吗?」
「你痛的时候就会打人的,现在是不是没力气了?早知道就该早早标记你。」
他们在呼唤着什么——
「吴。」
「队长。」
「小且。」
小天不知道他们在叫谁,最终他在信息素压迫下,胸腔翻江倒海地完全丧失了自控能力的。
在双生子终于放开他血肉模糊的腺体,他就像刚从某种浆果的果酒缸里捞出来一般整个人被腌入味,那味道浓郁到接下来或许很长一段时间,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都将对他退避三舍。
他们下了狠手临时标记他——
一个Beta。
小天百思不得其解,抱着垃圾桶狂吐,然后一头扎进呕吐物里,昏迷了过去。
……
至最后小天也不知道这对真正的恶魔双生子到底把他当谁的替身用了一晚。
但至少昏迷过去前,他心想对他来说,好歹就是一咬牙一跺脚忍一夜——
现在他真诚的、由衷的祝福那位正主,大概是一名拥有黑色头发和白皙皮肤的Beta,他祝愿他藏好,永远不要被这对花样百出折磨人的变态找到。
……
次日,距离最后的合训结束时间还有一天。
明日也将是维赛双生子滚回意国那座海岛的好日子。
早上山中大降温,吴且裹着被子打着喷嚏从睡梦中醒来,睡眼朦胧的看了眼外面,整个庭院已经被白雪皑皑覆盖。
拉开通往庭院的门,隐约可以听见附近房间的庭院传来对话声和水声,不清楚是谁,但大家显然都不愿意错过赏雪泡温泉的好机会。
因为是合训的倒数第二天,大家已经相熟,训练中嚣张跋扈的气氛与日俱增的同时,训练本身的氛围倒是有所懈怠——
总教练一声令下免除了各位的晨训留给时间他们泡温泉,早餐已经定好了会送到各位少爷和千金的房间里。
群中欢呼雀跃声一片。
吴且简单洗漱了下,等到了自己的早餐,从零钱包里拿出小费递给送餐的小姑娘,他转身也换上了浴袍。
这一次他有了上次的教训,打定主意门外就算是有一只会后空翻的熊猫挠门他也不会轻易再开。
舒舒服服在冰雪中滑进温泉,硫磺味冲鼻反而有一种干净的感觉,隔墙的院子里其他学校的学生们在吵吵闹闹,也算惬意。
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浑身热了才伸出手到水面外拿起手机,清理昨晚错过的消息——
果然昨晚发生了一些惊天动地的新闻。
比如赵归璞这几日带着出席的Beta男伴不知道为何昨日晚宴后,跑去敲了维赛双生子的门……
今早,他被人发现浑身光溜溜的扔在顶层套房门口。
浑身裹满了顶级Alpha信息素的味道,退化的腺体被咬的乱七八糟,浑身没有一处好皮。
除此之外,头发还被剃光了。
睫毛也剪掉了。
消息是兰因发来的,后面跟了好多个表情包表示接受无能,说维赛双生子丧心病狂。
吴且用脚趾头猜也猜到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到赵归璞的公司去盗取监控大概等于在他的脸上乱舞——
别人也就罢了。
赵先生不会纵容。
哪怕事先他早有预料,无论是双生子买通的员工安保还是那个视频都在他计划当中,他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当然,哪怕是演戏演全套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于是有了那个黑头发的Beta被送到了双生子的跟前,意思就是:不是要看么,看个够。
吴且整个人往水里埋了埋,甚至想问那个Beta是不是还活着,最终还是没忍住,给赵归璞打了个电话。
天色太早,哪怕是赵先生也刚刚起床,那边的人呼吸气喘,大概是在晨起跑步,电话接起来他大概是放缓了跑步的步伐,懒洋洋地说了声“早”。
吴且有些恍惚,他记得昨晚还跟赵先生说了晚安——
就好像他们都已经是必须早起与睡前都来一通电话的相熟关系。
慢吞吞的讲了一下在兰因那听来的消息,电话这边的Beta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确有其事,男人沉默了下没有立刻回答,其实也算是一种答案。
在吴且感觉到喉头锁紧般的窒息感时,他低沉的应了声:“是。”
水中,黑发Beta无声的握紧了手机。
他问赵归璞那个人的伤势如何,赵归璞并不清楚,只是言简意赅地回答:“还活着。”
……哦。
“给他的佣金不少,够他植发了,也没什么好哭天抢地的吧?……甚至够他植皮。”
赵归璞说完,回答他的还是一片死寂,他从鼻腔深处“嗯”了声,逐渐对这通电话的目的回过味来。
“觉得我残忍吗?”
“是的。”
“真伤心。”
电话里男人嗓音低沉,带着似真非假的笑意。
吴且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找了个借口挂了电话。
盯着平静的温泉池水面发呆,他发现自己心情更加烦乱,这一次甚至并非单纯对于那位素未蒙面、做了他替死鬼的Beta心怀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