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努力吗?
傅司珩内心涌起满足的快.感。
这样的画面实在令人舒适。
漂亮纤细的小男生, 双手拽着他胸前的衣服, 努力地想要离得更近, 整个人几乎快要趴进他的怀里。
也就是木椅有扶手, 限制了的动作。不然傅司珩合理怀疑, 陶稚可能还会用双腿夹住他的腰,让自己坐得更紧,不留出一丁点儿的缝隙。
这种恨不得将自己完全贴在他身上的坐姿, 短裙肯定会被蹭上去吧。再用柔嫩的, 大腿内侧的肌肤,蹭着他的腰。
吃着陶稚的嘴唇也阻挡不了脑海里发散的思维。
傅司珩被画面刺激得呼吸更加沉重。
灼热滚烫的呼吸, 让陶稚忍不住脑袋向后扬, 又被傅司珩拉过来继续亲。
傅司珩手上忍不住加重了力气。
现在这样也不错。
陶稚努力挺着身体靠近,上半身倾斜, 腰很自然地便向下塌去, 被棕色小短裙包裹着的臀部微微翘起。
傅司珩摸他的背, 塌下去的细腰弧度非常明显,让老男人手指反复地在这个位置流连。
傅司珩倒是摸爽了, 但陶稚真的招架不来。
他哪里体验过这种感觉。
长着厚茧的手指不停在敏.感的腰部磨着, 被欺负得狠了也说不出制止的话。
他只会求饶,再在男人的手掌下颤颤巍巍地发抖。
让人更想要欺负。
多可怜。
把这么乖巧可怜的男生送到他手上,傅铮真不是个东西。
不过陶稚是不是有点太听傅铮的话了?
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被亲了也不反抗,还主动上了……想到这里,傅司珩皱了下眉,心头泛起不悦。
但看到陶稚可怜的小表情时,傅司珩又觉得他应该是有苦衷的。
因为没人能和傅铮那个蠢货相处得来。
他先前清理傅铮的那群小弟时,拿钱砸他们,一个个跑得比什么都快,大有一股终于忍到头的架势,让人看得想笑。
压根没人能真正受得了傅铮的脾气。
又蠢又坏,想一出是一出,有脑无浆。
陶稚这么可爱聪明,没道理会和傅铮相处得好。
他肯定有苦衷。
傅司珩想到可怜小室友的不容易,终于大发慈悲地愿意放过他了。
……
也没有完全放过。
他只从陶稚嘴里退出,没再继续吃他的舌头欺负他。可陶稚被亲到失了神,一时之间还有些收不回去,红艳艳的舌尖露出一点儿。
傅司珩眸光暗了暗,又含住了他的唇肉。
喜欢欺负小笨蛋,当然是小笨蛋的错。
傅司珩含着他,陶稚嘴唇舌根都在发麻,尤其下唇,更是肿到艳红,傅司珩亲够了,才终于放过他,转而用手指揉搓着颊边微鼓的那块软肉。
当然,另一只手也不会闲着,手指顺着背脊向下即将探入裙边时,陶稚好似猛然清醒过来,忽然从傅司珩的膝盖上慌乱地下来了。
“我我我我……”
傅司珩这次没阻止他。
年近三十岁的老男人,在被陶稚撩拨了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时,此时终于有了些许餍足的感觉。
他让陶稚从他膝盖上离开,只是在他快要跌倒的时候,起身想要去扶,却被陶稚躲开。
陶稚满脸通红,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现在这种情况,明明大脑一片空白了,但高素质的大学生却依旧保持着礼貌,没有马上跑掉,而是看着傅司珩喘气,眼睛湿漉漉的:“我、我……”
我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大脑空空如也。
傅司珩不着急也不催他。
没摔倒就行。
“今、今天就聊到这里吧。”好一会儿,陶稚的大脑才恢复运转。
没有质问,没有生气,可怜的小桃子只是抿着被亲到红肿的嘴唇喘着气,细弱地请求:“傅哥,我可以先回去睡觉吗?”
“可以。”
但是——
傅司珩刚开口,陶稚跟松了一口气似的转身就走,速度快到跟身后仿佛有野兽追他一样,再不跑就会被马上吃掉。
他压根没给傅司珩说下一句话的机会,动作又快又急地跑掉,直接出去,闷头钻进了自己房间的被窝里。
被窝鼓起一个弧度,陶稚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好、好可怕。
差点就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如果真的那样了,他的秘密肯定也会暴露吧。想到这样,陶稚觉得后怕,脖颈上泛起了一丝冷意。
还好。
还好他聪明,急中生智想到了这个好办法,没让傅司珩继续往下摸。
可是后面他该怎么办啊。
今天被亲是怎么回事,以后还会被亲吗?
陶稚现在咬着被角,找不到答案,只觉得内心一片荒凉。
-
翌日。
今天还是去滑雪。
卫煜在群里面喊他们,说早上十点出发,其他人没有意见,纷纷回复收到,就只有陶稚没有吭声,过了几分钟后加了卫煜的好友,和他私聊说昨天玩累了,今天不想去。
卫煜倒不觉得意外。
滑雪本来就挺耗体力,傅司珩昨天带着人高强度玩了一天,第二天不累才怪。
啧,说起来,傅司珩真是没有分寸啊。
明明知道,怎么还带着人疯玩?卫煜不解,自己琢磨了好一会儿,忽然灵光一闪,去群里翻傅司珩的回复。
没有。
卫煜露出一个懂了的表情。
继而,他又想到了傅司珩那个去世的爹。
傅司珩家里的情况还挺复杂,他爹妈是老夫少妻,35岁才娶了刚大学毕业的妻子,次年有个第一个孩子,也就是傅司珩。
封建又古板的老男人,压根没有“老来得子”的喜悦,只希望傅司珩能够成熟到撑起整个傅家,将来他年纪大了,也能成为他母亲和弟弟的依靠,因此从小到大,他对傅司珩的教育一直都很严苛。
希望他克己复礼,持身以正,找个优秀的,家世相当的女人结婚。
结果现在……
皇帝,你儿子是gay,谈起恋爱不仅心机还上头。
皇帝,你另一个儿子好像也离gay不远了。
卫煜摇着脑袋啧啧两声,把旁边路过的沈心媛看得满脑袋问号,不知道他在抽什么风。
-
陶稚回完卫煜的信息后又钻回到了被窝里,没过多久他又就收到了傅铮的信息。
傅铮甩过来一个问号,陶稚晚了几秒回答,傅铮问他,还不起床。
陶稚就把对卫煜说的话,又对傅铮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傅铮没有回复,陶稚也不想管他,手机一扔,再次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昨天晚上的事情,现在还没有过去。
眼一睁一闭,就是被亲到窒息的感觉,嘴巴还有点痛。
大半夜的,陶稚跑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看自己红肿的嘴巴。
破皮了。
心情更加复杂。
他一个直男,被另一个直男亲到嘴唇破皮,另一个直男还对此一无所知,不知道自己亲的是直男……陶稚被自己绕得茫然又混乱,脑瓜子晕乎乎的。还有,他昨天胆子怎么就那么大。
复盘起昨天的事情,陶稚很清楚自己明明没有喝醉,但后面的一些行为却有点不像他。
没想到酒壮怂人胆是真正意义上的壮胆。
陶稚懊恼,混乱,不安。他今天谁都不想见,只想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裹得紧紧的。
结果刚躺下没多久,房门被敲响了。
陶稚愣了愣,从被窝里探出脑袋,不知道谁会来找自己。
想到一个可能性,他的心忽然提了起来,不知道该不该去开门。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枕头旁边的手机忽然响了一声,陶稚去看。
傅铮:【开门。】
傅铮:【我知道你在房间里。】
“……”
原来是傅铮。
陶稚松了一口气,连忙掀开被子出来。
其他人应该都会滑雪场了,这会儿别墅里应该没人,陶稚懒得戴假发,就这样直接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