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吗?(78)

2025-09-15 评论

  “好。”陶稚这下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他打开车门,跟着傅司珩进入电梯,期间频频看向他。

  一开始是好奇,后来看着看着,又生出了些许别样的感觉。

  他体会不到傅司珩心里产生的隐秘刺激的快.感,他单纯只是觉得奇特,以及,傅司珩真的很像那只大黑狗。

  傅司珩身上那种,由体型和冷酷长相带来的骇人压迫感忽然消失,危险程度也大大地降低。陶稚跟他站在一起,再也不用担心突然被亲,突然被欺负,心情都轻松了好多。

  要是傅司珩能一直戴着这个东西就好了——

  不行不行,怎么能这样想呢。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陶稚按了下去。

  老实孩子没有禁忌感,没有被臣服,高高在上掌控者的感觉。

  他觉得动物的东西用在人的身上不合适,这是侮辱。

  侮辱别人是不对的。

  虽然狗狗真的因此咬不到他了。

  但是他的道德感不允许他这样想。

  陶稚甩掉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电梯到达70层后,他连忙跟着傅司珩的脚步走出去。

  傅司珩说得没错,他家真的很大。

  顶层复式,五房三厅三卫,阳台上竟然有个巨大的游泳池……这应该算是露台吧。

  顶层的露台。

  嘶,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怪不得傅铮住宿舍总是嫌这嫌那的。

  陶稚当时还不理解,觉得傅铮真是大少爷毛病,事真多,现在看到傅司珩住的房子后……

  能够懂了。

  如果住的是这样的房子,傅铮觉得宿舍没有他家的洗手间大也是正常的。

  傅铮的行为都是正常的。

  等等,傅铮。

  陶稚终于想起了被他遗忘许久的老板,转头紧张兮兮地问傅司珩:“您、您是一个人住吗?”

  傅司珩:“?”

  “当然是。”傅司珩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

  陶稚松了一口气。

  看来有钱人兄弟是不住在一起的。

  还好不住在一起,不然今天晚上要是撞见傅铮他可就完了。

  想到了傅铮,陶稚趁着傅司珩不注意,悄悄看了眼微信,给傅铮发了条信息。

  傅铮没有搭理他。

  他将傅铮遗忘的这段时间,傅铮好像也将他遗忘了似的,从来没有找过他。

  可能是和以前的朋友玩得很开心吧,陶稚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很快又将他抛之脑后。

  傅司珩将陶稚住的房间安排在了主卧旁边。

  房间挺大的,陶稚将行李箱放下后,打量了一会周围的环境才出去。

  傅司珩不在隔壁主卧,主卧的门打开着,里面没人,陶稚脑袋在门口探了探后,走下楼找人,在流理台看见了傅司珩。

  他正在热牛奶。

  陶稚的脚步停下。

  这一幕还挺诡异的。

  穿着黑色衬衫,将袖口卷至肘部,露出健硕手臂的高大男人,站在流理台前,戴着具有束缚性的动物口笼。

  ……做着热牛奶这种居家的行为。

  陶稚的眼神茫然了一瞬,回过神时,傅司珩已经看见他了。

  “要去洗澡睡觉吗?时间不早了。”

  晚上十点多,对陶稚来说时间确实不早了,因为他十一点要准时睡觉的。

  平时这个时间他都已经刷着视频酝酿睡意了。

  现在还在房子里乱晃。

  傅司珩:“现在去洗个澡,喝杯牛奶正好睡。”

  “我待会儿再去。您……”陶稚话说到一半停下。

  他觉得因为自己的私心让傅司珩戴着这么个东西还是太欺负人了。

  他好坏,傅司珩还给他热牛奶。

  这不对,他实在太不应该了。

  陶稚产生了愧疚,主动开口:“您还是把这个东西取下来吧。”

  “嗯?为什么?”傅司珩反问他:“这个东西不是给了你安全感吗?”

  显然,在车里时,陶稚和情绪转变,被傅司珩尽收眼底。

  陶稚的小心思被当场点破,怪不好意思的。

  脸颊略微有些发烫,他否认:“没有……一点点,我不怕你。”

  “好。”傅司珩说:“那你过来帮我取下。”

  陶稚愣了愣。

  傅司珩:“嗯?”

  “哦。”他乖乖地应下。

  这个东西是他帮忙戴上去的,傅司珩让他取下也没问题。

  陶稚朝他走过去。

  刚戴上还没有半个小时的止咬器,现在被戴上去的那个人亲自取下,漂亮的手指穿过傅司珩的黑发,将环扣解开。

  陶稚动作非常认真。

  解开时,他看着傅司珩,口笼脱离男人的面部,冷硬的皮质与泛着泠光的金属网格,在头顶白炽灯的照耀下,衬得傅司珩的眉眼愈加锋利危险。

  有种要放恶狗出笼的感觉。

  陶稚觉得自己的想法很荒谬,匆匆将手中取下来的止咬器放在流理台上:“好了,好——”

  “宝宝,这么善良啊。”傅司珩低声说。

  陶稚:“啊?”

  刚张开嘴,下一秒,他便被抱着坐在了流理台了,傅司珩双手撑在他的身侧。

  很突然。

  突然的悬空,让陶稚眼睛睁大,下意识抱住了傅司珩的脖子。

  臀部刚碰到流理台,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颈间的软肉忽然被叼在了嘴里。

 

 

第46章 被推

  陶稚永远猜不到傅司珩的心思。

  在来之前, 他觉得最惨的情况可能也就是像上次,在别墅时那样,嘴唇被亲破,裂开, 痛痛的, 要涂几天药, 不能吃刺激辛辣的食物。

  大概, 在亲吻上, 这是最坏的情况的。

  为此, 陶稚在飞机上之前, 特意去了一趟药店,斥巨资买了一管最好的药膏。

  三十块钱,难得对自己好了这么一次, 便宜的都没买, 选了这管最贵的。

  他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结果傅司珩今天不亲嘴了,改亲他的脖子。

  颈间的肉被男人含在唇齿间, 一股短促的刺痛感传来, 紧接着,那块肉又被含住吸吮。

  酥酥麻麻的感觉, 让陶稚忍不住手指微蜷。

  他的手还搭在傅司珩的脖子上, 傅司珩真的好高, 他坐在流理台上,都不需要俯视傅司珩。

  反而傅司珩还低下了头。

  陶稚颈间有个黑色的脑袋, 他的手还搭在黑色脑袋的肩膀上。

  看上去像他抱着傅司珩。

  陶稚自己毫无意识。

  他所有的感官被眼前的男人占据。

  离得近, 他听见了傅司珩深呼吸的声音,低.喘,高挺的鼻梁抵在他的肩窝处, 滚烫的鼻息让他忍不住轻微发抖。

  怎么会有人的体温这么高。

  好像火炉。

  本来暖气开得就高,现在又被气息烫到,陶稚身体都直了,脖颈也跟着绷紧,仿佛琴弦似的。

  “傅哥。”陶稚用颤抖的声音喊他。

  傅司珩嗯了声。

  低低哑哑的。

  “烫……”陶稚推了推他的肩膀:“可以了,可以了。”

  那块被欺负到滚烫,齿印与红痕共存,显得乱七八糟又十分可怜的脖颈,此刻又传来微小的刺痛感。

  陶稚下意识闭上了左眼,不多时,傅司珩终于愿意从他颈间抬头了。

  但还是没有放开他。

  双手依旧撑在他的身侧,垂眼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结束了,陶稚松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手放下来,仰着脸看傅司珩。

  目光对视,陶稚忽然觉得有点手足无措。

  看这样子,傅司珩没打算松开他,双手依旧撑在他的身侧,目光赤裸又露骨,好像要把他吃掉似的,让陶稚感觉到不安。

  “您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陶稚抿了抿唇。

  傅司珩:“在想事情。”

  “嗯?”陶稚天真单纯,很轻易地就落入了陷阱之中,顺着傅司珩的意思走:“什么事?”

  傅司珩:“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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